“嘿嘿嘿,我是耶耶好棒耶,不是喊那个爷爷,你是我山狗哥,我怎么会喊你爷爷呢。”
解释有点牵强,只能用傻笑唬弄过去。
她那手握拳头放在下巴前擅动,耶耶的时候甜美可爱充满青春活力,光着额头,高马尾加红色发带显得她可爱的同时英姿飒爽,与别六零年代的女孩子不一样。
这个年代的女孩子主要是齐耳短发,刘海用一个老式发夹夹起一部分或是双麻花辫,像夏暖春,温柔贤惠长得很可人就是双麻花辫。
她不一样的装扮和新奇的动作,还有那可爱的笑容对于心思单纯的顾重山来讲,这个妹妹真好玩。
傻傻笑道“嘿嘿嘿,暖冬妹妹你真好玩。”
“哈哈哈,那可不,山狗哥,要不我叫你耶耶好了,我觉得叫山狗哥我都不习惯。”
“啊哦,你喊吧,你爱喊啥喊啥。”
这里的方言,爷爷是喊阿公,奶奶喊阿婆,外公同喊外公,外婆同喊外婆,几乎没有孩子喊亲生的爷爷奶奶,叫同爷爷。
跟年轻时的爷爷一起玩真的很欢乐,他就像是听话的乖宝宝,她笑他就开心,她什么他就照做。
路上顾佑佑试着打探他对奶奶的喜欢是有多喜欢,故意开玩笑道“爷爷你想不想吃暖春姐姐的糖?”
“嗯嗯,糖甜。”提到奶奶,他明明背着很重的木头都眉飞色舞,喜欢得咧着嘴流着口水都盖不住他对奶奶的喜爱。
爷爷太可爱了,看着他那么喜欢奶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拍拍他那背着一堆柴的肩膀“哈哈哈,爷爷等下次我再喊姐姐给你糖吃。”
“真的?”
听有姐姐的糖吃,一时激动的爷爷路没走稳,肩膀上的固定木头的麻绳滑了下来,木头就这样滚了下来,吓得她一个闪现,闪一边去。
木头掉落,他也没去接就让它掉地上,可能因为心情好吧,他竟然还大笑了起来,都三十岁的人了,竟然还能笑得跟过年有肉吃的孩子一样。
他还笑,真的是有点哭笑不得,不知道他什么好。
“你干嘛吖?瞧把你高忻木头都掉啦。”
“没,没事,我能绑。”掉了一地的木头,他乐呵呵地捡起来再次绑好。
他干了二十年的活,从十岁就开始独自上山自己去捡木头回家。
顾重山不同于一般的常人,别人骂他时他像是听不懂一样会笑,别人对他好他也会笑,哪怕是一点点的好他都会很高兴,从到大似乎都没有悲赡时候,总在笑,正因为这个笑别人才他是傻子。
望着爷爷面上的笑,顾佑佑心里有些难过,他好喜欢奶奶,光是一颗糖他都乐成那样,而她此时却准备跟他讲一些伤他的话。“爷爷如果你跟我姐姐不可能在一起,你还会喜欢她吗?”
“讲什么傻话呢?暖春妹妹怎么会跟我在一起,她有男人,有男人。”顾重山面上一点悲伤都没有,连眼神都特别纯净,没有半点的邪念,背起那捆柴反过来她傻。
“你不想跟我姐姐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