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晨澈走进前厅的时候,众人的脸色都不太好。安南王脸色阴沉,安南王妃正焦急的安慰哭泣的赵乐蕊。
赵晨澈面色阴郁,他不想被安南王抓住把柄,只能硬生生忍住心头的怒意说:“皇叔,真抱歉,留心受伤了,等待太医诊治耽误了时间,请恕侄儿来迟。”
安南王的火气却摁耐不住,问道:“本王不介意多等一会,但安阳王能否给本王一个交代,为何将小女摔打在一旁?这样对待一个柔弱女子合适吗?”
赵晨澈仰头笑了两声,说到:“王爷说笑了,本王从来没有摔打过乐蕊郡主。”转头笑看赵乐蕊,问道:“我说的对吗?郡主大人。”
赵乐蕊支支吾吾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安南王看到爱女一脸委屈却又敢怒不敢言的模样,一拍桌子说:“赵晨澈你别太过分,小女胳膊都摔青了,你还说没有摔打她?”
赵晨澈拍拍衣袖,缓缓站起身。对着李嘉柔说:“既然乐蕊郡主不愿说清楚,那么就由嘉柔姑娘说吧。”说罢,冲李嘉柔邪魅的笑了笑。
李嘉柔瞬间感觉自己被吸进一个巨大的漩涡里,身不由己地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在说到赵乐蕊将人撞到后又打人的时候,安南王的眼神紧了紧。
安南王缓了缓心神,说:“乐蕊年纪还小,摔倒时吓坏了,才做出激动的行为。侄儿不必生气,再说一个奴婢没有将主子护好,责罚也是应当的。”他在堵,赵晨澈不会将留心的身份说出来,但是他没有料到,留心在赵晨澈心中的地位。
赵晨澈笑笑说:“皇叔误会了,留心并不是普通的下人,他是侄儿的女人。”说完,无视安南王阴沉的快要滴出墨的脸色,问:“难道下人没有通报吗?来人,将今天跟着去花园的人带过来。”
一会儿,四个奴婢被带进前厅,看到赵晨澈阴郁的脸色,众人知道自己肯定要被处罚。
赵晨澈问:“你们无视主子身体不适,任由她去花园,更为甚者任由主子被人推到责打,你们可知错?”
此时,安南王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赵晨澈此举明显是在给他下马威。
赵晨澈问完,众丫鬟害怕的不停颤抖,却不敢讨饶。他们素来知道赵晨澈治家严明,尤其涉及到留心的事情,更是容不得一点差错。
“来人,将他们四个拖出去,每人打三十大板。”赵晨澈吩咐。
安南王等人眼睁睁看着四个奴婢被捆绑在长椅上,随后传来板子击打的声音,却未能听到呼喊或者讨饶的声音。
安南王脸色不善,气势汹汹站起身一甩衣袖就走了,连招呼都没打。
两人心中都知道,今天两人之间的关系算是彻底决裂。这正是赵晨澈心中所希望的,他希望一次性解决以后所有问题,让安南王不再费心将人塞入他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