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顶之上,不,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坑洞,一块盆地。奥兹躺在里面,没有丝毫动静。
这盆地谷地逐渐被熔岩填满,奥兹被欢乐之神一击重创,身体和灵魂都受到了极为严重的伤害,刚才它到达这位面上空之后,伤势突然爆发,体内力量不受控制,它的身体就坠落了下来。
它不知道自己砸死了很多人,就算知道也不会在意。
它在养伤,同时也取出了熔岩之心。
熔岩之心引动的熔岩将它的身体淹没,不过身为熔岩魔,它在熔岩中就像鱼儿在水中一般畅快。
几道遁光从远处而来,六翅的蜈蚣、高贵的青鸾、金色的腾蛇等等异兽被练气士驾驭着。
“就是这里了!”
高空往下看去,只见山谷中一沸腾的熔岩池。
“竟然连地火都引出来了吗?天火地火相撞,也不知会诞生什么天材地宝。”说话的这人身穿素色道袍,袖口一卦图案,身后附着一把黝黑长剑。看相貌大概半百岁,但真实年龄就不可知了。
“那也不知道是要几千年后的事情了,这次我们来就是为了收取这天地之精。有了这天地之精,我们各大门派中,又可多出一位大乘强者了。”说话的这人一头能扎死人的星星头,就跟某动漫中的人物似的。
胡子也被打理得十分整齐,看模样不过三十来岁,相貌比那小丑还要滑稽。
“别说这些没用的,动手吧!看谁能争得过我。”浑身穿着铁盔,四肢壮硕无比,乍一看胸前的肉团更是宏伟如高山,这堪比健美先生的家伙,竟是一个女人。
“哈哈!这天地之精对于我们这些老家伙可是没用,还不是用在那些不争气的弟子身上?不若,让他们自己来争夺。”头顶光滑可比溜冰场,身材却是瘦下颚突出嘴角一颗指甲盖大的肉痣,这矮小的男人天生就是一副奸人样貌。
“鹫老鬼,你说说,怎么个规则。”
“看来你们对自己这一代都十分自信啊!”折着花扇,面容被薄纱遮盖,身材婀娜,bnn的馒头中夹着一块羊脂玉佩,令人心惊,见者无不感叹一声:好白,好大!
“我们花阁的小妹妹们可是不争气,总想着找个如意郎君过日子,懈怠了修行。”美人细绵的声音若是毛刷子,正挠着心窝窝。
“水若仙子,你们花阁的头魁明旒仙子可是把我们各派那些男弟子的魂都勾过去了,听闻其实力也是翘楚。难道还想藏着掖着不让见人?恐怕明旒仙子日后要和自己的侍女磨出一面镜子来。”鹫老鬼看样貌就不是什么和善之人,对话更是粗鄙不堪。
“明旒可是我花阁下代阁主,她可不是我能挥使得动的,这件事,还要看她自己愿不愿意。”水若仙子回应道。
“哈哈,这次比赛的规则就是。各门派出的弟子,谁得到天地之精,那天地之精就是谁的!”鹫老鬼开口道。
“鹫老鬼,你可真大方!”如动漫人物的那男子开口。
“自然比不得你们默皇室,十二皇子默成还在孩童之时就用龙血淬体,光是一身力量防御,比我们这些老家伙还要强。”
“我也不多说,就问你们,是否同意吧!”
鹫老鬼提出这意见来,自然是对自己门内的弟子极为有信心,然而其他几派会没有?
天地之精虽然宝贵,但借此来让弟子历练一番也是可以。
众人点头,这件事就差不多定了下来。
随后如风雷般传遍整个位面
半月后,山下的村子人杂影稠。一位负剑少年抬头看了一眼山间,又是将头低了下去。默默走入村中
街边几家门户都改成了酒店,陈年的老酒管到喝饱,而客人出手也是大方,几锭银子放在桌上,不作丝毫肉痛。
少年耳朵朝外长,好一对招风耳,不过在他头上长着,却并不难看。
耳朵奇特,听力也是出奇的好。百米外蚊虫的嗡嗡声也能清晰入耳,好吧!是他实力够强,才能听见。
此人名叫白叶,剑术极为了得,听说医术也不差。从南到北由东往西,仗义来往救死扶伤,别说在修行者中,就是在凡人中,那也是名人。
“吁”
快马绝尘,壮硕马儿油亮的皮毛在烈日下熠熠生辉,一双湛蓝流云履落地,主人是身高尺的壮硕汉子,长相却并不凶蛮,反而倒像是文弱书生。
此人一进来,双眼扫视一番,落在盘膝在地,坐在一方案几前的白叶身上。
他大步而来,稽首道:“白兄,别来无恙。”
“任兄就不要这么客气了,坐下一起吃吧!”
案几上有酒有菜,虽只有白叶一人,但却有两双碗筷。
“白兄在这里等人?那我可真来的不是是个头。”
“不,你来得刚好,正是等你。”
“哈哈,白兄果真有过人之处。家父能遇到白兄这样的人,我能结交白兄这样的人,真是大幸啊。”
同时高大青年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在家中时,有长辈在旁,与白兄喝得不够尽兴。今天我们不醉不归如何?同时,也要感谢白兄救我父,我任家一命。”
“来,我先罚了这一杯!白兄请便!”
通过其中七聊语,大致了解。原来是这白叶行到了任家所在之城市,听闻任家老爷怪病。白叶这人就两大爱好,一是剑,二就是病。听了有怪病,他就要去看看怎么个怪法。
登门拜访两次被拒,第三次才入内见到任家主人。而这一看,就是七天七夜不休息。这白叶一身医术也不是自夸自吹,还真是有本事,日之后,任家老爷活蹦乱跳的起来了。
两人聊啊聊,自然是聊到了眼下之事。
“各大门派都派出了最精锐的弟子,默十二默成为出关,正坐着凤舆而来,”任姓青年开口道。
“还有花阁明旒仙子,鬼头岭的怪人苏尸,冼刀派大弟子陈环来的家伙都是有头有面,闻名天下。”
“嗯!”白叶默默喝了口酒,沉应了一声,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