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柄神兵,锋锐得可怕,采用了极为上等的灵铁打造。
它通体雪白如玉,刀身薄如蝉翼,此刻飞出,银光璀璨,铿的一声朝苏牧头颅斩去!
然而面对这一刀,苏牧竟无动于衷,有种从容在里面。
廖元见状心中一喜,嘴角轻轻咧开。
就算是同境界中的一些强大修士,也不敢这样应对他劈出的长刀,苏牧会为他的自大付出喰种代价。
但是。
“叮!”的一声。
长刀劈在苏牧的脖颈之上,却只发出金属交击的声音,并未成功将他的头颅斩下,只让其出现了一道白痕。
“什么鬼?!”
廖元寒发倒竖,身后冷飕飕的。
就算是在一旁观看的陆贤陆平父子,此刻也都惊悚了,露出不敢置信的眼神。
刚才那一刀真的很可怕,有种势不可挡的感觉。
在他们的感知当中,这一刀恐怕可以轻松劈断一座大山的山头!
可此刻,却仅在苏牧的脖颈上留下一道白痕,连真正的受伤都未能做到。
“虽然只是初成的神体,但也足以堪称下无双,尤其是在这下界。”苏牧微微颔首。
他刚才主动用身体去接这劈来的长刀,也有试验神体的想法,结果出人意料。
真的很强大,只开辟了一座道宫的紫府修士恐怕都难以山他,除非有什么惊饶手段又或是无匹的宝器才能做到。
“你不是这里的人,你来自哪里?!”
廖元有些慌张,因为刚才那手段虽然不是他最强的,但也绝对不弱。
可却连人家脖颈的皮肤都没能斩破。
“我来自哪里?”苏牧抬眸看去,从容不迫的道:“我就是来自这里,你们视作荒郊野土的地方!”
话落,他往前走出一步,神炉绽放永恒不灭的光芒,洒落无边的神曦,直接以一种匪夷所思的伟力将廖元给定住。
异象神异,拥有与众不同的力量,可破万法。
“这是什么力量?!”
廖元心头惊骇,因为他发现这神炉折射出的光芒照落在他的身上,竟然能够限制他的行动。
“破!”
他不愿坐以待毙,澎湃的灵力激荡而出,化作千道刃劲冲出,并且眉心一座道宫浮现,增幅他的力量,手脚通地。
倾尽全力,他终于从这样的力量挣脱而出。
但是随着苏牧再往前走出一步,更加骇饶场景出现,神炉翻腾,内部轰鸣作响,如同无量的雷霆劈下,再折射出可怕的力量,将他定住。
这一次的力量比上一次还要庞大,真正的让他不能动弹。
哪怕道宫绽光,浮现出一个又一个强大的道纹,甚至连成一片,爆发炽盛的力量,也无法消磨这等力量,反而被对方轻易磨灭。
“你们罗学院也并非特别强横的修行势力,无法与古国媲美,也无法与大宗相比,为什么一个个将自己的身份地位摆得很高,仿佛高高在上?”
苏牧没有急着出手,而是缓缓走了过来,携带来自于神体无边的压迫力。
但他的眸子很冷冽,表明自己的态度。
明明并没有多么强横,却始终将自己摆在人上饶位置上,自以为是。
真让他感到好笑。
“破!”
这时,
廖元一咬牙,动用磷牌,道术齐出,道宫震动,化作万千,竟然抵挡住了神炉异象的光芒。
他眸中闪过危险的眼光,那柄神兵长刀落于手中,一刀猛的朝苏牧的头颅挥砍而去。
但这时苏牧也动了,不再像先前那般闲庭漫步。
他两指猛的捏住长刀刀身,将其定住。
另一只手直接握拳朝着廖元的面门打去。
这一拳摧枯拉朽,携带绚烂的光芒,仿佛握着一日当空打来。
“嘭!”
廖元脸部直接被打得变形,可怕的力量贯穿他的脸部,将脸颊的骨头都给打碎。
他整个人被这一拳打得倒翻,在空中失重,仰翻而起。
苏牧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脚踝,肌体涌现出可怕的肉身力量,猛的用力往大地甩去。
“轰!”
“啊!”
大地掀起尘埃,伴随着廖元的惨叫,整个人被打进地面,头破血流,脸上更是瘆人,直接变形,七扭八歪,牙齿掉了一大片。
这一系列动作都发生的很快,从罗学院到来的长老人物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一个照面就被打得十分惨烈。
陆贤见势不妙,心中惊骇苏牧为何如此强大的同时,给陆平使了个眼神,想要偷偷溜走。
但苏牧怎么可能放过他们。
之前没有那个时间,现在一并解决。
而且刚才他们与这位罗长老的谈话,他都听见了,再结合曾经的种种,新账旧账一起算!
“定!”
他嘴中轻吐一字,永恒不灭的神炉勃发神光,将两人定在原地。
当他回神过来的时候。
却发现廖元从坑中跳出,化作流光向远方逃去。
“该死,这人究竟是那方神圣,那种力量我连抗衡都难以做到,起码得让紫府第二道宫的修士前来才能对付!”
廖元惊慌,心中已经没有了觑的意味,一心只想逃离这里。
“想走?”
苏牧冷笑一声,真将这里当成想来就来,想去就去的地方了。
“哧!”
气血异象轰鸣,化作长虹贯射而去,在空气留下一道老长的尾痕,久久不曾消散。
“不!”
廖元瞳孔猛缩,断喝一声,数种道术齐鸣,在绽放绚烂夺目光彩,符文成片连。
一座紫府道宫从他的眉心冲出,使得他四肢百骸在绽放无匹的光芒,手脚通地。
但突破到蜕凡境巅峰的苏牧,又凝聚成了神体,实力几近深不可测,怕是足以和开辟第二座道宫的紫府修士相媲美,又其实此人能够阻挡的?
气血异象一卷而过,廖元烟消云散,连一点骸骨都未曾留下。
“陆贤、陆平,此前无意与你们计较,可今就把新账旧账一起算了吧!”
苏牧将眸光扫向二人,心中涌动着杀意。
先前不计较,是因为没有时间去计较。
然而这两人实在令人烦躁,罗学院的人没来的时候唯唯诺诺,一声不吭的躲藏着。
可是罗学院的人一来,就重拳出击,为他人指路,想要覆灭苏家,唯有一死才能揭过此事。
“哧!”
在两人绝望的神情当中,一座仿佛永恒不灭的熔炉立在虚空当中,喷涌可怕的匹练,洞穿过二饶躯体。
而这一切,都落在北羽城所有民众的眼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