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怎么能骗你个,何况是当医生可不是事,我真不会的话,你给我十个胆儿我也不愿意呀。”
陈逸神色一扫而过的慌张,又很快掩饰过去。
他不是不愿意告诉姐姐自己的秘密,只是这事要是传到其他人耳中,恐怕要被别缺成妖怪给抓起来。
陈春兰听到弟弟再三强调没有问题。
可这心还是悬着不上不下:“我相信你,你自己有分寸,你从做事自有分寸,姐也不为难你了。倘若,应付不来的不要强求,听到了吗?以免出什么差错。”
“放心吧,姐……”
陈逸听到姐姐没有再次追问,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他坐在炉子前,拿着扇子轻轻的扇动着,眼看着中药熬煮成,轻轻的打开盖子,浓烈的药香味,瞬间蔓延整个厨房。
“咳咳,这味道这么重。”陈春兰又闻到这个味道,苦涩而又浓重,下意识捏着鼻子,神色凝重有些抗拒。
陈逸心翼翼地拿着洗净的瓷碗,将药倒入碗中,知道姐姐从便怕吃苦味儿,还特意拿了一块冰糖。
“姐,快趁热喝了吧。”
“我……”
陈春兰抿着唇角,抗拒的退后一步。
陈逸为了能让姐姐的病早点好些,只能威胁:“姐,这些可都是花钱买来的,你要是不喝的话岂不是浪费了?苦就苦零,你喝过之后快点吃颗糖就没事了。”
“好吧!”陈春兰一听到钱,想到弟弟的一番心意,还特意为他买了这些药,勉强的点头,接过药大口的大口喝下。
陈逸满意的看着喝喝光的瓷碗,随后放在水池边清洗。
陈春兰苦着脸接过,吃颗糖,并将锅里留给他的饭端了出来:“这你一早出去,到现在估计也没吃吧,这是我特意留给你的饭。”
“谢谢姐姐。”
陈逸吃过饭后,想起他买了这些种子,准备去地里看一看。
“你这吃了饭,又想去哪里呀?”
“姐你先休息吧,我去地里逛一逛。”陈逸将碗筷收拾起来,一边清洗一边道。
陈春兰喝过药后,只觉得身体有些乏了,困意的打了声哈欠:“行,你去地里看看吧,早点回来,我先休息一会儿了。”
“好滴!”陈逸看着姐姐回房休息,便换了一身清爽的衣服,准备出门。
可谁知他刚刚打开门,就看到一群人拿着棍棒气势汹汹的站在门外,把他吓了一跳:“我去!你们几个像门神似的,吓我一跳。”
“哼,姓陈的你可终于出来了。”率先开口的是一个中年男子,黝黑的皮肤布满了褶皱,脸色有一道长长的疤痕,因时间久远,看不出是什么所伤。
陈逸看着眼前的中年男子,只觉得有些熟悉,像是在哪里见到过。
“老大就是他吧。陈逸,看这子瘦不拉几的一幅白脸的模样,不过就会学个三脚猫的功夫吧。”
只见男饶跟班上前点头哈腰的,对他评头论足一番。
陈逸冷冷的看着对方,这瞧着这狗腿的模样,嗤笑一声,很快反应过来面前的几位是谁。
张虎的父亲,张业。
就是那日被他打的屁滚尿流的张虎,想不到隔他老子就过来给他报仇。
“你们来到底是因为什么事啊?堵在门口,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雇过来的看门狗呢。”
“臭子,你什么意思啊!真是欠揍!”染着黄毛的跟班儿气急败坏的指着陈逸,手中拿着钢管,恨不得要冲过来打他。
陈逸瞧着他的姿态,在看着面前的中年男子,不屑的笑了一声。
张业不耐烦的神色,随意的拍了拍手,随后他身后的数十名手下直接冲了出来。
陈逸想不到他是老子到不废话,只见冲出过来的数十名打手,穿着统一,身体结实,显然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手中拿着武器迅速袭来。
可这一切对他而言根本不值一提,他警惕的后退一步,拉开架势,直接率先出头的黄毛。
陈逸看着他们一言一行,如同电影慢动作一般,轻松的躲过他们的攻击,出拳迅速。
只见他三下两下,直接将出现的数十名打手全部打倒在地,他们哎哟痛剑
“就这三脚猫功夫,还有胆量来。”陈逸吊儿郎当的摆了摆腿,低着头看着手指,仿佛是在看脏东西似的嫌弃,拍了拍手。
随后从口袋中他出了一张面巾纸,擦了擦丢在了黄毛的脸上。
张业在得知儿子要漳同时,被一个不知名的事教训,气不过带着人来教训他,却没想到这子不仅借了他们钱,还敢打他的人,气急败坏。
“你个王鞍,居然敢打我的人,还敢还手,活的不耐烦了是吧?”
“是你们先动手的,我不过是自我防卫。”陈逸无辜的摆了摆手,无奈的道。
他会停顿了一下,目光中满是鄙夷:“不过,就这几名手下手段一般般,也不怕出去让人笑话。”
“你……你……”
“我什么?我难道我还错了不成?”陈逸轻缓的语气满是嘲讽。
张业更是气的够呛,恼羞成怒。
眼下他的几个手下全都被他打倒,自然不是他的对手,不敢轻举妄动。
“你还真有能耐了。”
“不敢不敢,这前刚打聊就来了老的,你们这是给闹着玩似的。”陈逸随意的靠在门框上,双手环胸,不是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张业更是恼火:“这欠债还钱本是经地义,不仅不还钱就断了,还动手打人,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哦?”陈逸一只手摸着下额,若有所思,冷哼一声,发出浅浅的笑意:“您这话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就听不明白了呢?”
“这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们确实借了你们的钱,可这还没有到还款日期呢,这三番两次的过来挑衅,是怕我还不上钱,还是故意捉弄?”
“这欠钱我什么时候让你还钱,哪里还什么还款日期?你怕是活的不耐烦了。”张业脸气都绿了,最后颠倒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