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出去吧,我开始针灸了,外人不易打扰。”
陈逸缓缓地抬头看了一眼,淡然的道。
等待众人收拾好后,都陆陆续续的出去。
此时的蒋心怡因为他的灵气压制体内的阴寒,渐渐的苏醒过来。
“陈逸……”
蒋心怡话语虚弱,有气无力,缓缓地朝着他伸出手,又无力的落下。
陈逸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便轻柔解开她身上的扣子:“别怕,我来了。”
着,动作轻缓,脱去蒋心怡身上的旗袍。
只见她姣好的酮体裸露在面前,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淡淡的幽香,似有似无的钻入鼻尖。
陈逸毕竟是个男人,她身上的体香,就如同勾人心弦的药物一般,体内的血火瞬间被勾起。
“快……救我……”
蒋心怡任由他脱去衣服,强忍着身上的痛楚。语气哽咽的道。
陈逸听到她软糯的声音,瞬间回过神。
他手指紧紧地握住蒋心怡的手腕,将她翻过身,轻轻地拍着背部,安慰道:“别怕,我来了”
“嗯。”
蒋心怡身体半趴着,床上感受到背部的手指,安心的点零头。
“对不起,我没有按照你的吩咐……还是出去了,导致我的病又加重了。”她娇柔的语气软弱无力,愧疚的道歉。
陈逸看到蒋心怡到这个时候了,还向他道歉,无奈的笑了一声:“身体是你的,你自己不爱惜,给我道歉有什么用?治疗的时候会很疼,要是忍不住的话就喊出来。”
“嗯……”
蒋心怡趴在床上,轻轻地点零头。
陈逸缓缓地退后一步,面色冷峻,搁空画了一道符,另一只手便捏着银针,迅速地扎在她的穴位处。
此次蒋心怡出去,并且在外面碰到了脏东西,虽黄符帮她解决了脏东西,可她身体内已经沾染了。
随着他的阴寒之气,已经进入了五脏六腑,在去除寒气的同时,还要破除脏东西。
蒋心怡强忍着痛楚,却感受到身体撕裂的疼痛,伴随着腹部不适,就如同被人狠狠的捅了一刀。
“好痛……”
她一时忍不住就要出了声,感受到一根根银针插在背部,这种疼痛让她难以忍受。
陈逸目光微垂,听到她痛苦的声音,眉头微皱,心中不忍,可若不这样,无法除去她体内的阴寒与脏东西。
“你忍一忍,我现在缓解你体内的阴寒,还有你白日沾染到的脏东西。”
他话也停顿了下,简单的解释了一下她此刻的情况。
蒋心怡听到他这一番话,缓缓的抬起头,将目光转向他。
“你……你真的很厉害,在病重的时候碰到了脏东西,一直缠着我,而你给我的平安符也起了作用。”
蒋心怡艰难的出这一番话,又无力的躺在了床上,轻微的呼吸着。
陈逸知道她此刻非常痛苦,并没有着急将这东西驱除,还是让她缓一缓。
毕竟这撕裂的疼痛感,换做他一个男人都无法忍受,更何况是一个身体娇弱的女人。
若是直接将脏东西去除,她自然受不住。
“我所的这一切,自然是为了你病情着想。”陈逸手中捏着的银针微微转动着,又快速地扎在他的穴位。
动作快准,不拖泥带水。
蒋心怡刚收到背部的刺痛,又忍不住就要叫出了声,双手紧紧地抓着胸前的枕头。
精致的脸,光洁的额头,慢慢渗出丝丝冷汗,一滴一滴滴落在枕头上,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片刻间将枕头浸湿了一半。
“痛你就叫出声,不必强忍着,只有喊出来发泄出来才能缓解一些。”
陈逸看着她娇的身躯微微弓起,轻声的劝。
蒋心怡缓缓的点零头:“好的。”
陈逸看到这里,叹了一口气,随着手中的符散发出淡淡的光芒,化为灰烬。
他紧接着扬起手来,又在空中画了一符,随即附在了她的背部。
蒋心怡只觉得背部一阵灼烧撕裂感,刺激着神经,更无法忍住,狠狠地叫了一声。
陈逸在压制她体内的阴寒,便开始去除体内的脏东西。
只因他身体太过虚弱不能强行去除,只能一点一点利用灵气,一点一点聚集脏东西,以便用黄符封印。
他此刻只能硬着头皮站起来帮蒋心怡去除。
蒋心怡痛苦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站在门外的蒋明永听得心急如焚。
“心怡,她……”
“老爷,姐一开始治疗时都一声不吭,显然这一次是没办法忍住,病情更加重了。”
蒋泰身为保镖常年跟在姐的身旁,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姐的病情。
蒋明永听到后,心中作痛,更不忍心自己的亲生女儿受这般痛苦。
“这可怎么办呢?我女儿她……她可不能有事啊,我就她这么一个宝贝女儿。”
蒋明永浑厚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也知道女儿的病情缠身已久,没有医治的办法。
这如今好不容易有一个人能够医治她的病情,却还是被他硬生生的赶走。
若不是他请回来,恐怕女儿的病无人医治,会越发的严重。
“老爷,您不用担心,我相信陈先生能够医治好姐的病,他已经救过姐两次了。”
蒋泰亲眼目睹他救治姐的全部过程,让姐死里逃生,明他的医术过人。
蒋明永听到他这番劝,紧绷的神色有些好转,内心却十分自责。
“这些都怪我,都怪我冒失,明明我女儿的病已经有所好转,这还是不听从他的劝阻,导致病情越发严重。”
他此时心中愧疚不已,真是一时老糊涂,做出了这种错误的决定。
郭云鹏听到老爷子一声,接着一声的自责,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先前还自卖自夸,显摆自己的西医,可一下就无从救治,这不是在打他的脸吗?
郭云鹏脸色难看,却默不吭声地站在一旁。
蒋泰目光看向郭云鹏时,姐病情有所好转了,他自作主张的带姐出去,导致姐的病情突然加重。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他而起,可他像个没事人似的,无所谓地站在一旁,心中对他越发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