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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牙,最常见的说法是保平安,有去妖降魔之意,还是祭祀中的祭品、圣物,由金银包裹装饰,是化吉祥的护身符,意义非同一般。
薛礼:“听说小公主爱哭,所以就选了这个,这是我自己打磨的。”
柴绍拿过去看了看说到:“不错,这是上品,这种没有瑕疵的非常罕见。”
武义不太明白:“这东西很好?”
柴绍点点头:“最好的辟邪之物,这个是真饱满。”
开始武义还以为他们只是谦虚一下,原来真是好东西。
“那个薛礼,以后再看到,给我也弄一个。”
李秀宁笑骂:“这种没瑕疵的狼牙,是可遇不可求的,你就别难为他了。”
武义笑了笑:“我又不着急。”
薛礼见众人喜欢,笑的很开心,“侯爷放心,我会留意的。”
柴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这身高可以呀,都快赶上我了,听说你力气更大,来,我们较量一下。”
李秀宁摇头苦笑,也不嫌丢人。
武义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来来来,我当裁判,怎么比?掰手腕还是相扑。”
柴绍佯装要踢,笑骂到:“有你什么事?来先试试腕力。”
薛礼为难的看着三人,他不想比。
武义:“怕什么?别给他留面子。”说完又跑远几步。
这边一喊,柳如是也被吸引过来,“要不我给你们弹琴助威?”
李秀宁:“得,都想看,弹首激昂的曲子,我也看看,薛礼,出全力。”
两人对立而坐,拳腕相扣,随着武义一声开始,桌子发出吱呀声,像是在抗议,又像哀鸣,随着力量不断加大,两人的表情也凝重起来,薛礼面色渐渐发红,脖颈上的青筋已暴起,就连手臂上的血管纹路都显现出来,再看褪去外袍的姐夫柴绍,肱二头肌都要赶上武义的腰了,嘴里不时发出哼哼声,好像“便秘”。
动了,势均力敌的局势被打破,薛礼率先发力,一声吼,身体前倾,双脚猛踏地面,武义以为结束了,没想到柴绍还在坚持,已经弯到一半的手臂渐渐抬了起来,薛礼再吼,再压,还是到一半,就是压不下去,此时他的汗已经下来了,那股不服输的劲头也起来了,只见他深呼一口气,大喊一声“倒”。还是差那么一点点,武义等着薛礼再来一下,结果败了,莫名其妙就败了。
李秀宁:“旧力已尽,新力为生,你太着急了。”
柴绍的脸上露出笑容,背着手说到:“不错,再锻炼几年,还差一点点。”
武义在边上憋着笑,因为他看到姐夫背后的手在抖,而且抖的很厉害。
李秀宁也看到了,不过两人都没说破,国公也是要面子的。
薛礼拱手到:“我在军中已经没有敌手,可还是比不过国公。”
柴绍哈哈大笑:“不急,年龄还是太小,不过你的力气确实大,只是对敌之时不可出全力,尤其是战场之上,你要随时留意防止有人偷袭,用最小的力,做最大的事,战场你也上过,那里没有花哨的动作,讲究的就是稳准狠,尽量的保存体力,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薛礼:“谢国公指点。”
武义:“要是碰到高手怎么办?不用全力不是死的更快。”
柴绍鄙夷到:“你上过战场吗?两军对垒,与每个人最多打一个照面,你以为是决斗啊。”
薛礼看着武义:“两马相交,一般能交手一次,然后就是下一个对手了,以我现在的实力,没人能秒杀我。”
好像说的很有道理,可武义总觉得哪里不对,“武功县那一战,你不是被劫下来了吗?那种情况怎么办?”
薛礼:“那种情况就是混战,如果有其他人帮你,当然可以出全力,但这种情况很少见,那次是我们的骑兵太多了,拉的太长。”
李秀宁看了看柴绍两人都非常满意。
可是武义不满意,“那步兵与突厥骑兵呢?怎么拦住他们?”
薛礼:“先是弓箭齐射,然后立盾支枪,战马会趋避厉害,自然就会减速,加上我们的长兵器,把突厥骑兵拦下了并不难。”
武义:“如果突厥骑兵蒙马眼怎么办?”
李秀宁捂着脸,柴绍也略显尴尬。
“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
薛礼:“对也不对,蒙马眼确实有用,可是不好用,我们随便在阵前挖个巴掌宽的小沟,就解决了,这招第一次用还行,现在没人用了,前边马一倒,后面倒一片,得不偿失。”
李秀宁:“这都是在战争中总结出来的,而且蒙马眼对地形要求很高,地面必须平坦,这种招数想想就算了,没有实际用途。”
武义这种战争白痴也算学道了一些东西,就是有点丢脸。
柴绍来到他身边,揉了揉他的头,“战争不是一成不变的,对敌要灵活多变,不能力抵就用智取,抓住敌人的弱点,如果找不到弱点,退就是了,胜败乃兵家常事这句话你们都听过,可又有几人能真正做到,不要在乎一时得失,只要人在,就有机会。”
李秀宁:“当一场战争摆在你们面前,无论实力相差多么悬殊,在没打完之前,胜负都是五五分,要认清自己的实力,也要正视对手,战争不是儿戏,轻敌才是最可怕的。”
薛礼躬身施礼,这些都是经验,战争中总结出来的宝贵经验。
武义也略有所得,拱手施礼。
李秀宁:“你们聊,盛世睡了,我先抱她回去。”
薛礼目送公主和国公离去,眼中满满的敬佩之意。
“别看了,都走了,”又看向柳如是,“你换个曲子,舒缓一点的。”
薛礼:“听说有人刺杀,这段时间我陪着你吧。”
武义拉开衣服指指里面的软甲,“放心,我很惜命的,什么时候平息了,我在出去。”
薛礼点点头:“这样也挺好,薛琪很担心,让我护着你。”
“薛琪?她也知道了?你去终南山了?”
“嗯,回来的时候先去了终南山,孙神医告诉她的。”
“孙思邈回终南山了?”
薛礼疑惑的看着他,孙思邈不在终南山还能去哪?
武义:“前段时间他在杜相那里,给杜相看病。”
“这样啊,薛琪没说,不过大山说他办完事就过来。”
武义欣慰的笑了,还是大山够意思。
薛礼面色凝重欲言又止。
“怎么了?有什么就说。”
“我感觉大山遇到麻烦了,但他不告诉我,薛琪也不知道,孙神医好像知道,可他也不说,当然,这些都是猜测。”
“多大把握?”
“五成吧,事应该有,就是不知道大小。”
“我们明天去终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