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再现，暗红的脸色褪去，变幻得和常人没有区别。

“明秦，方锐！”嘴里念念叨叨着这两饶名字。

脑海里的记忆，指引着她走出了断层。

灭了大肉球，但也让冰海这座城，彻底消失在冥双界。

明秦闻声赶来，看见程玉独自站在冰面上，纹丝不动的模样，就像是一个只有躯壳，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程玉。”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唤起部分记忆。

“明秦？”安然自若，却在下一刻，发了疯。

逮住明秦，就是一顿撕咬。

明秦反击，用大魂术，将其控制。

女孩们的身影，出现在冰面上，正好看见恐怖的这一幕。

本就对程玉有很大意见的女孩们，二话不，提起剑就向程玉刺去。

程玉意识到有危险，强行破了魂术，毫不留情的对女孩们，进行彻底的教育。

部分女孩，付出生命为代价。

“你们别乱动！”明秦观察得出，程玉对静物没有感知，连忙喊着。

女孩们站着不动，心里慌乱得不成样子。脸上的细汗，蹭蹭往外冒。

程玉从她们面前闪过时，所带去的风，震得她们，无比颤抖。

明秦再次施展大魂术，再用怪葫，将其抓捕。

女孩们松了一口气，无比瘫软的身子，一下子倒在冰面上，深呼吸。事后，随同明秦，一路忧着回去。

回到公司后，明秦立即将冰海的一切，全数告知方锐，让其做决定。

方锐抱着怪葫，心情一落千丈。

程玉的事，瞬间轰动六界。

尔后整个城市，就像是因为程玉化怪一般，皆笼罩在阴湿的雨里。

灰蒙蒙的空，迟迟见不着阳光，让人感到莫名的沮丧。

方锐每走在街上，路过程玉回家的必经之路，就会有一种想落泪的冲动。

沮丧时，总会感到孤独的力量。多么渴望有个懂得的人，给些温暖，借个肩膀。

当眼泪落了下来，才知道，程玉的出现，也是另一种明白。程玉落难，他才真得感到后悔。

可后悔，已经全然来不及了！

不知不觉，方锐再一次来到关押程玉的实验室。

他站在远处，看着魔化的程玉，啃食着监护室的铁杆，眉头再一次皱起。

语重心长的问着研究员和医生：“今有什么进展吗？”

看着两人选择沉默，他便明白了。

事情毫无进展！

“有什么发现，及时告知我。”方锐准备离开，却听见程玉在叫自己。

猛然回头，就见程玉，在某个瞬间，恢复了正常。

可又在一刹那，又变成了没有理性的怪物。

“她时常这样！”研究员季风突然发话。

“真的？”方锐虽然很不愿意相信，但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医生白了季风一眼，也发了话：“嗯！只不过时间很短。起初，我们也以为只是幻觉，可后来，听到的多了，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事情还有转机，是吗？”眼中放光，心如死灰，不抱任何希望的他，就像是看到一颗明珠，照的他心明亮。

云雾散去，事情渐渐有了好转。

程玉恢复正常的时间，越来越长，只要控制的良好，不久时将会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