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昂表示,从未见过像豫州这么奇怪的地方,是不是这里常年不打仗,把那些大将都憋坏了。
但是曹昂转念一想,这豫州可是中原地区,怎么可能不打仗,自古以来都是兵家必争之地。
看来主要还是豫州的这些将领太会玩了。
但是这样攻打下来的城池,曹昂总觉得有点不开心,毫无抵抗力,就像去妓院找鸡一样,那面无表情的样子,实在是让曹昂无法兴奋起来。
于是,罕见的,曹氏拆迁办竟然没有拆迁,而是一直在谯县城墙下破口大骂。
终于,骂了一刻钟之后,谯县的守军中出来了一位揉着眼睛的将领。
看其样子,身披鎏金甲,手持一杆乌铁长杆枪,应该是一位大人物了。
此人正是张勋,身为豫州的守城大将,竟然龟缩在谯县天天玩狼来了的游戏,真不知道他的主公是怎么放心让这个睿智来守豫州这么重要的地方。
只见他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城墙下大骂的将领,以为是哪个同僚又在学着他开玩笑。
谁知他仔细一看,认出了曹昂的身份。
曾经张勋也是参加过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的,当时的他在袁术手下声名不显。
汜水关前,华雄一刀斩了的俞涉正是他曾经的统领,俞涉是什么人?那可是袁术手下最强的一位大将了,袁术称其为将军俞涉,横扫豫州无敌手。
但是还是被华雄一刀给了结了,可是眼前城墙下的那人,竟然是一锤结果了华雄的凶人曹昂。
带着四百私兵直取虎牢关,只身敢闯数万西凉军的曹昂比那华雄又不知强到哪里去了。
想当初,曹昂在西凉铁骑中杀得昏天黑地之时,他还在城门楼子喝过彩,现在
想来仍旧热血未凉。
如今物是人韭,当年偶像变仇敌,张勋心中哪里还有半分战意,他现在想的已经是该怎么向城墙下那名凶人投降了。
于是,张勋这睿智竟然下了城楼,吩咐把城门给打开。
吱呀~
曹昂顿时眼睛瞪得老大,心里气愤无比,这还怎么玩,怎么老是要投降,这张勋怕不是二五仔?
“那个谁,你是叫张勋是吧?给老子把城门关,麻溜点!”
“不关!”
开玩笑,张勋又不傻,反正都是被你曹昂打败的结果,还不如趁早投降,没准还能在曹营换个官当当。
但是曹昂哪里能如他的意,连忙冲进城池,张勋还以为曹昂接受了他的投降,面色兴奋不已。
谁知这曹昂竟然冲到关城门的锁链旁边,一锤子砸下去,铁链竟然都砸成了一块铁坨坨,城门也因此重新被关了。
然后曹昂直接从城墙冲了下去,还好这胯下的万里烟云照是系统出品,不然哪里承受得住这种高度和这擂鼓翁金锤的重量。
看到城墙被自己重新关,曹昂露出了变态的笑容,看样子可以痛快的打一场了。
而在城池内的张勋则是被曹昂这一波操作吓得七魂升天,老子都投降了,你还有怎么样?
于是张勋连忙命令城内的士兵去砍城门的铁链,但是曹昂才不会等你放下城门,直接带着手下就冲向了谯县城墙。
城内的张勋都快吓哭了,这要是让你破城了那还得了,我放您进来您不来,这曹昂果然是个贱货!
太特么恶心人了。
“冲啊,杀!”曹昂一脸高兴的喊着,完全不管人家受得了受不了。
曹昂手持一对如缸粗的擂鼓翁金锤,不停的轰击着定颖城的城墙。
咚!咚!咚!
此起彼伏的锤子轰击城墙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中格外立耳。
城内的张勋已经哭成泪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人强了。
堂堂八尺男儿,竟然趴在地委屈的眼泪鼻涕水直流,端的是三国第一奇观!
顿时,城墙的士兵们全部露出恐惧的神色,一脸害怕的盯着城下锤击城墙的那一道身影。
不是吧,大哥,你来真的啊!
城墙的士兵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们的守将张勋会打开城门迎接对方,并且在对方进来关后,不顾一切的砍那铁链了。
合着这次是真的狼来了。
咚!咚!咚!
一声声沉闷巨大的撞击声响彻这片天地!
城墙之的守军终于使用各种箭弩,滚木礌石纷纷招呼,阻止曹昂等人靠近城门,撞击城门!
但是曹昂表示,就喜欢你们反抗的样子,你们越反抗我越兴奋,曹昂的笑容逐渐开始不正常了起来。
拿着擂鼓翁金锤的曹昂,直接双锤砸击城墙,端的不理会城墙求饶的声音。
轰!
只见曹昂,裴元庆等人直接将城墙砸开,顿时,烟尘弥漫。
城墙面,出现了密密麻麻像是蜘蛛网一样的裂痕。
谯县的守军和将领张勋纷纷表示,这还怎么打仗嘛?
我投降,你不愿意,我不反抗,你也不愿意,难道就是为了砸死我们,满足你那变态的快感?
轰隆隆!
终于,谯县的城墙还是承受不住曹昂等人的摧残,轰然倒塌,掀起一阵灰霾土尘。
快乐无比的曹昂终于是冲进了这片成为废墟的谯县,周围再无一丝遮挂,谯县就像个青楼女子,光溜溜的摆在了曹昂的面前。
坐在马的曹昂还以为进城后,会出现熟悉的士兵反抗的场景,谁知道他策马一看。
整个谯县的守军,全部蹲在地嚎啕大哭,一副死了爹娘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曹昂做了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事呢!
曹昂走进一问,知道缘由后,顿时脸一脸黑线。
……
半个时辰后,谯县的城内
“张勋你丫别哭了行么?老子不杀你,你特么别哭了。”
“你认真的哦,可不要骗人家,下次能不能别这么吓人!”
“你还想有下次?老子这次就受不了了,你还想再来一次?”曹昂拎着手里的大锤,一锤子砸了下去。
张勋,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