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轰隆隆地下起了秋雨,水滴滴在黑色的窗台上,滴滴答答吵个不停。
落初离推开窗户,静静地看着外面雨雾遮挡的空,她的右手边是一对被摔坏的无线耳机,还有已经破碎的杯子。
闭上眼睛,那噩耗还悠悠在耳。
你姐姐昨晚去世了。
真正的落初离,终于解脱了,跟她那命苦的的父亲,一起去见地下母亲了。
她去的痛苦吗?落初离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应该很疼吧。很难得了,能坚持到现在。
有没有留下……
父亲告诉了她这边的情况,她,她很不甘心。
落初离叹气,想想当自己被扫地出门的场景,是啊,设身处地想想,怎么会甘心。
翌日,晴了
落初离收拾了一下,坐车去了落父曾经所在的疗养院,她半个月来一直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儿,只能太巧了。
自己刚回来,父亲就去世了,而那对母女…还有祁扬的态度…
不过,今的目的也不止是这个。
落初离一连问了几个医生和护士,他们似乎都忌讳什么,不记得了。
直到,她看到了一个被骂的护士。
你是曾经住ip202病房的那位老人吗?护士刚刚犯了错,眼睛红红的。
对,你知道他吗?落初离擦擦她的眼泪,驳好福
嗯嗯,护士长那个客人很金贵的,都住了快两年了,其实身体一直不错的,就不知道怎么那两就恶化了。
我听啊,他死前一还情绪挺激动呢!
我听病房里有争吵声,然后就看一个挺好看的妇人出来了。再后来,又来了个很好看的男人……
落初离?忽然间,有人叫她。
落初离扭头,看到了一个最不想看到又不得不看到的男人,祁扬。
大半个月没见了,这个人长得越发好看,也越让人不顺眼。
好巧啊。落初离摆摆手,遗憾地看着护士红着脸走开了。
祁扬长腿一迈,坐在了落初离所在的长椅上。
他看了她一眼,嘴角弯起,巧吗?
当然。
你为什么来这里?
我觉得父亲去世地比较突然,我想看看。
与其隐瞒,落初离和盘托出,打算试探。
哪里知道,老狐狸就是老狐狸,祁扬微微一笑,不接这话。
那祁少,怎么来这里了?
来看个朋友。
不咸不淡地两句话,他们似乎都没有好好谈话。
这时,有人走过来,低头跟祁扬了什么。
祁扬皱了下眉头,起身,我还有事儿,你自己……
哦,我不用你送。落初离摆摆手。
祁扬点点头,毫无眷恋的离开了,而落初离看着他冷漠的背影,猛地拔腿追了出去。
车门被打开,祁扬开门的一刹那,敏锐的觉得周边不太对劲儿。
身后,落初离气喘吁吁,祁扬,我有话跟你……心!
砰的一声,银色的子弹洞穿了落初离的身体,鲜红的血液染红了祁扬白色的衬衫,他看着怀里呼吸微弱的人,心猛地一颤。
落初离,你……
祁哥哥,其实我……我一直都……
话没完,落初离疼的晕了过去,闭眼之前,她看到了那个淡漠如斯的人,那张精致的面孔终于有了缝隙。
可是,苦肉计的代价真大。
落初离想,她真是疯了,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