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累,你别吵。
落……男人弯下腰,碰了碰她的脸。
好烫!
落初离,你发烧了?
不知道……我好难受。迷迷糊糊哼哼了两句,她又睡了过去。
祁扬叹了口气,把她抱上了楼。
热,好热啊。
落初离眯着眼睛,觉得自己的喉咙都快被烧干了,她晕乎乎地看着头顶的水晶吊灯,意识又陷入了黑暗。
这一睡,就是一上午。
热度差不多退了,点滴还要继续打。
下次可得注意了,烧到三十九度八了,再烧下去人都该傻了。
行了,我先走了,下次……
耳边隐隐地传来了声音,落初离摸了摸饿的难受的肚子,费力地睁开了眼睛。
祁扬坐在床头的大沙发上看着书,看她醒了,推推鼻梁上的金色眼镜。
还难受吗?
渴……落初离吸吸鼻子,可怜兮兮的。
这种柔弱并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因为实在是病得太难受了,她从也生过很多病,可是,每一次醒来身边都没有饶。
那个时候,没有人陪着她。
祁扬挑眉,难得的没有什么,他起身,走到白色的展示柜前,慢悠悠的倒了一杯水。
落初离接过来,咕咚咕哓全喝了。
你不发烧了,饿不饿?男人摸了摸她的额头。
落初离点点头,安静得像个兔子,也没扒拉开他的手。
祁扬看着这样软软的落初离,心里隐隐的升出有股奇怪的感觉,他明明不喜欢柔柔弱弱的她,可是现在……
好想亲亲她的唇,好诱人。
这么想着,他也那么做了。
英俊的五官缓缓靠近,轻轻地印上了落初离粉嫩的唇,落初离愣了一下,然后大脑一片空白。
这是个温情的吻,软软的,柔柔的,似乎不太真实。
下一秒,晕乎乎地倒在某个饶怀抱里,落初离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傍晚时分,下了一整的雪停了,缓缓地放出了晴。晚霞从际冒出来,这个城市一片紫红。
肖柔美揉了揉发疼的脑袋,慢慢地从床上爬起来,她的腿有些不听使唤,扶着床头柜叹了口气。
呦,醒了?墨沉宇擦了擦湿发,嘴角坏笑。
肖柔美咬牙,你有病!
没错,我是有病。
男人甩出张支票,头也不回地去了衣帽间。
几个时后,墨沉宇去了祁扬家。
那事儿搞定了,你可得请我吃饭啊。
放心,我花你身上的钱少了。祁扬递了杯白兰地给他。
墨沉宇摇摇头,喝好的,你家珍藏的那个呢!
事儿真多。祁扬笑笑,扭头向摆水果的李阿姨发话,去酒库,把最高层的那瓶白雪香槟拿来。
李阿姨点点头,跑着去了。
墨沉宇长指捏了颗车厘子,无聊地扔到嘴里,他左看看右看看,那位落姐呢
祁扬靠在沙发上,打开电脑,楼上,病了。
病了?
没什么事儿,感冒。
所以,你今没上班的原因是因为这个?为了照顾她。
墨沉宇这话是陈述句,却是打心眼儿里意外。他印象中的祁扬,根本不会做这种事。自己兄弟的时间观念很强,在某些程度上有些变态。
他实在是想象不出,有什么理由,能让他放着公司不去,留在这里照顾一个就是感了冒的病人。
看来,饶心真是会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