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胃口。
我让你吃!
我不饿……唔。粉唇猛地被掠夺,白色的粥顺着她的喉咙流了下去。
祁扬捏着她娇俏的下巴,死死地不放,他由开始的喂食变成了强吻,带着一股无处发泄的愤怒。
不要,她不要这样!
昨晚的画面又侵入脑海,阮希冬感觉到了浑身的屈辱,她用尽了仅有的力气,一把推开了眼前的男人。
祁扬本来沉醉于她,却因为没有防备,直接踉跄了一下,手里的粥全洒在了被子上。
落初离!
你别叫我!不要叫我这个名字!
为什么不让我叫你,你做了错事,还敢对我这个态度!
不是……我不是……阮希冬觉得很混乱,她推拒着男人,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但很显然,祁扬不会如她所愿。
男人将薄薄的羽绒被掀起来,扔到了白色的羊毛地毯上,他直接压住了躁动不安的女人,给她很强烈的压迫福
你放开我!
看着我!
他的声音沉稳而且有穿透力,让阮希冬一时间忘记了挣扎。
祁扬长指捏着她的下巴,宝贝,跟我闹别扭你没什么好处。
我没有闹别扭。阮希冬闭上了眼睛。
我让人再端午餐过来,这次,你必须全部吃了。男饶嘴角带着冷笑,如果你不吃,我就像刚刚那样喂你吃。
身上的压迫感逐渐消失,当阮希冬恢复了理智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离开了,整个房间只剩下她自己。
手捂住了给亲得红红的嘴唇,阮希冬将头埋在膝盖里,默默地流下了眼泪。
李阿姨再次给她送上了一碗海鲜粥,几个爽口菜,她有些心疼看着面前的少夫人,好心开口,少夫人,您吃点儿吧。生了病要多吃东西的。
阮希冬看着面前的午餐,实在是没什么胃口,但她知道如果自己不吃,祁扬一定会再次发飙的。
默默地拿起来勺子,她不动声色的喝了半碗粥。
祁扬推门进来,看着她乖乖吃饭的样子,火气也消了大半。长腿迈过了窗前的沙发,他拿过了阮希冬手里的白瓷碗。
还没吃完。
我吃不下了。阮希冬摇摇头。
男人眉眼一挑,重重的放下了手里的碗。
白瓷碗和餐盘碰撞出清脆的响声,吓得阮希冬和李阿姨同时身体一僵,顿时间气氛相当紧张。
李阿姨默默地后退两步,祁少,刚刚空运过来的荔枝到了,我得去收拾一下。
祁扬点点头,目光锁紧了床上的女人。
阮希冬看着李阿姨离去的背影,默默地叹了口气,她端起来刚刚被男人摔下的碗,口口地喝得连底儿都不剩。
祁扬嘴角微微扬起,右手勾住了她的肩膀,对嘛,这样才乖。
外面冷风呼啸,但这个冬也很快就过去了,春会来,但阮希冬知道自己回不去了。
一连几,她的感冒逐渐痊愈,只是脑袋有时候还是会发晕,大概是高烧的后遗症,她也接受了。
祁扬最近很忙,似乎有意让她好好休养,除了晚上非要抱着她睡觉之外,其余一句多余的话都不了。
阮希冬想,这样也好。
她自己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可跟这个男人的,毕竟,他们刚开始都是带有目的的互相利用,现在……一团乱麻。
少夫人,新煲的人参鸡汤,祁少您要全喝了。李阿姨敲门进来,满脸慈祥。
阮希冬摸摸自己的肚子,她承认鸡汤很香,可是她依旧没什么胃口。
祁扬,这是干嘛呢?
鲍参翅肚全上来了,她也吃不成个胖子。他对自己这么好,是不是意味着养好自己再折磨呢?
手端起来鸡汤,阮希冬咕咚咕咚全喝了,她一连躺了好几,体力是恢复了不少。
少夫人,其实夫妻之间哪里有不吵架的呢。祁少挺疼您的,瞧,这几……
李阿姨。阮希冬打断了她的好意,你有看到我的爱马仕包包吗?粉色的那个。
哦,是您回来那吗?那个包好像在祁少书房呢。我那想帮您收拾回衣帽间,祁少放他那里。
那他打开看过了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包里的皮夹有她的证件,祁扬他……会不会已经看到了?
想到这里,阮希冬有点儿不寒而栗。
他现在在书房吗?
楼下来客人了,祁少在客厅会客。李阿姨收拾好了餐盘,替她擦了擦手。
阮希冬点点头,盖上被子继续睡觉。
关门声一响起,阮希冬立刻睁开了眼睛,她掀开被子,轻手轻脚地去了书房。
跟预料中的不一样,那个爱马仕包包就放在柜子里的格子里,一点儿也不避人。
阮希冬快递地踮脚够到了那个包,迫不及待地打开看了一下,皮家里的证件还在,并且跟自己之前放置的形态一样,看来,祁扬没有耐心打开看这些。
默默地松了口气,她将皮夹里的证件拿出来,放在了衣服的口袋里。再一摸,包里的手机没了……
门外,隐隐约约地传来脚步声……
阮希冬下意识地把包放回原位,然后站在那里不知所措,谁知道祁扬他……
唔?
门被打开,居然是个女人?
啊呀,你……来人似乎也很惊讶,美眸瞪得大大的。
阮希冬下意识地后退两步,打量着面前的女人一身紫色的毛衣裙,一看就是全球限量的名牌,她很有气质,至少比她有气质多了。
沈姐,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后面,英善侧身挡住了来人。
我,我借个厕所。
楼下就有,我带您去吧。啪的一声,英善关上了书房的门。
沈萱莫名其妙地被男人领下楼,心里却挂个问号,看来上次姐姐的是真的,祁扬真的有老婆了?
但那人也不是余景景啊!
那个,刚刚那位……
沈姐,卫生间在这边。英善礼貌地笑笑,回避了她的问题。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沈姐目的不纯啊。
阮希冬还愣在原地,知道英善有意维护自己,她默默地走出书房,然后关上了门。
楼下,隐隐传来男饶交谈声,阮希冬不敢发出任何动静,向着主卧室那边走去。
关上门,万物清静。
三分钟后,卧室门被推开,某人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
阮希冬心虚,扭头看窗外。
男人啪的一声关上门,撸起了衬衫的袖子,沉声道,我看,你又欠收拾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