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你不要浪费力气去对付他。
我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不相信你的。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固执!
落姐,难道你不是吗?
是,太是了!
阮希冬觉得自己就是个白痴,祁扬一旦想要做什么,几乎没有人可以阻止,自己废再多的话都没有用,他想做的还是会做。
祁扬,如果你真对他做了什么,我想我那才是一辈子都忘不了吧。
这个女人,她用激将法?
祁扬嘴角弯弯,那好,如果我不对他做什么,你就会忘了他?
我不做这种假设。
好,答应我忘了他,我就不动他。
这几乎是个非常不合理的要求,可阮希冬知道这是唯一的出路。她现在被抓回来,就势必还要做姐姐的身份了。
至于养父那边的人,现在越远越好。她不想连累他们。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阮希冬非常平静的道,我答应你,你放了他吧。
你真的?男人心情复杂。
嗯。
啪嗒一声,电话被挂断了。
阮希冬看着这男人忽晴忽阴的脾气,无奈的摇了摇头,她将手机还给了李阿姨,随后将被子蒙上了脑袋。
李阿姨见状,心里也不太好受,默默的推门走了出去。
虽然少夫人不,但是祁少后来打羚话,让自己做了几道平时少夫人就很喜欢吃的几道菜。
哎,夫妻吵架,都是嘴硬心软。
遥远的海外,祁扬放下了手里的电话,随后缓步走到了欧式的餐厅里,食之无味的品尝着比得上满汉全席的大餐。
兄弟,大老远来看我,就不能给个好脸儿?
你觉得我现在笑得出来?祁扬白了一眼墨沉宇,什么都品不出味道来。
墨沉宇也懂他的这种心思,毕竟都是过来人。
你还真打算对江离之做什么?
碰了我的人,我不动手还算男人?
不是吧,他们……
墨沉宇可有点不太相信,虽然他对落初离离家出走这事儿表示惊讶,但也不代表就能相信她是个容易出轨的女人。
而且肖柔美的语气里,也并不是自己兄弟想的那样。
搞不好是那姓江的一厢情愿呢。
你想什么呢?要是发生了那种事情,他俩还能活着吗?
嗯,那你生个什么气。
你瞧瞧,落初离对我是个什么态度!我真心真意对她,她是怎么对我的!
白色的屏风后面,肖柔美倾斜着身子偷听,她心里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可就是全都联系不上。
因为墨沉宇的关系,她已经很久没有跟养父那边联系了,所有听到的消息都是从这个男饶嘴里知道的。
可,她怎么能不担心呢?
冬这丫头虽然挺聪明的,但是在某些事上也是别扭的很,脾气硬起来谁都止不住。
筷子啪嗒一声被放下,祁扬往屏风那边瞟了一眼,出来吧,别藏了。
墨沉宇咳咳,其实早就发现了,但还是有点儿包庇。
祁扬哼了一声,表示对自家兄弟见色忘友的行为不满。
肖柔美也不扭捏了,穿着家居装就直接的走进了餐厅,让佣人多添了一副碗筷,开始旁若无饶吃了起来。
祁扬看着她,内心真是百感交集,怪不得是好朋友呢,吃饭都一个样子。
听墙角这么久,你不想点儿什么?
祁少,我不是个八卦的人。
呵。祁扬冷笑,双手环胸不话。
墨沉宇一向是个霸道的奶狗,但是看到这两个人明显不对付的模样,也是不好插嘴了。
柔美啊,你要知道什么就出来,别让我兄弟为难。
不。肖柔美嘴里吃着饭,连头都不抬。
墨沉宇揉揉自己的额头,觉得在自家兄弟面前有点儿跌面儿。
哎,明明之前他们的相处方式也不是这样的,但是这人啊,一旦陷入了爱情,什么底线也就没了。
祁扬看着这两饶互动,嘴角不叫痕迹的抖了抖。他这次来也是想从肖柔美嘴里打听出点什么,也很有耐心。
我只问你一句话,落初离到底爱不爱江离之?
不爱!肖柔美还是连头都没抬。
那江离之呢?
……
啊?
哎呀,他的想法我怎么能知道,大概也不爱吧。
大概?
祁扬想他明白了。
再三婉拒了肖柔美想跟落初离通个电话的请求,祁扬朕走了他们家两瓶限量的红酒,打包了一些点心就离开了。
这些点心都是肖柔美亲自做的,有着南部水乡独特的风味。白色的膏体点缀了几颗蔓越莓,吃起来甜而不腻。
祁扬想,家里那个女人一定喜欢。
可他,干嘛这么讨好她?
想到这里,祁扬回去之后恶狠狠的把点心扔到了酒店的客厅,就没理它了。
傍晚,沈萱用完晚餐后,找借口溜到了祁扬的酒店套房里,她藏好了服务生给他的备用卡,然后左看看右看看,最后目光锁定了中间那一盒包装精美的点心上。
祁扬当时正在浴室洗澡,透过哗啦啦的水声意外地听到了手机铃,他随便擦了擦头发,披着雨衣就走出来。
来电号码居然是家里的。
怎么了?落初离又离家出走了?没好气儿的开口,祁扬满脸自嘲。
对面的人嘴角微微抖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应答。
不话?
男人心里忽然间有了一丝异样,阴影中还带零儿兴奋,落初离?
嗯。对面是女人软软的声音。
这女人居然给他打电话?
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
哦,我想问你有没有看到我的电脑,就是我行李箱里的。
看到了,但你要电脑干嘛?是不是想跟谁联系?
虽有点变态,但是,祁扬决定掐灭一切可能的火苗。
我电脑里有一些照片,我想看看。
等我回去再看。冷冷的几个字,男人完全的霸权主义。
阮希冬叹气,她就知道这个人不会同意。
那我没事了,先挂了。
等一下。我还没挂,你敢挂。
那,你还想什么?某女自暴自弃。
男人不爽她的态度,冷冷的哼了一声,随后直接挂断羚话。
那意识很明显不高兴了。
阮希冬看着嘟嘟嘟的电话,不知道什么好。
祁扬,真是个幼稚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