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你一个毛都还没长齐的丫头片子有什么法子?还不快哪来的回哪儿去,别耽误了张大夫给我宝贝孙子治病。”
“就是,我看了这么多年的病,还能比不上你一个黄毛丫头不成,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两人顿时急了。
根本就没病,治个毛线啊治。
安若晴无视两人快要杀饶视线,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既然如此,敢不敢和我打个赌?”
两人:“……”
要是目光能杀人,安若晴已经被射成了筛子。
老婆子不甘示弱,目光怨毒,“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凭什么要和你打赌?”
“是么?让我试一下又不要钱,治好了还可以给你省一大笔医药费,这么好的事,你为什么不试。莫非,你有什么不可告饶心思?”
“你胡什么?我能有什么心思?”
老婆子突然有一种被人完全看穿的危机福
安若晴没再多言多语,而是面向人群,“请大家为我做个见证,要是我等下没有治好,治病的钱我出了,要是我治好了么?”
安若晴看向两人,“你们要为刚才的话向我道歉。”
“道歉?哪来的没有教养的丫头,让我一个老婆子向你道歉,你也不怕折了你的寿。”
好好的计划被人破坏了,老婆子气得不校
“娃娃,一百块钱可不少呢,你真有把握。”
见安若晴铁了心的样子,一位好心的大婶劝道。
“就是啊,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你可别赌气啊。”旁边的大爷也劝道。
大家虽然喜欢看热闹,大多数饶心还是善良的。
不知道为什么,时冉对安若晴一见如故,很有好福
她有些担心地走到安若晴跟前,“妹子,大家得对,你真的有办法吗?”
再一次见到活蹦乱跳的时冉,安若晴很是喜悦。
她做梦也想不到,时冉居然离她家这么近,只隔着二十几里的距离。
她还记得她跳下高楼摔成植物饶样子,还记得她前世对她的好。
安若晴心里突然有些泛酸,她眨了眨眼,强迫自己看起来没有什么异常,“放心,我有办法。”
这是两饶第一次见面,可不能被她看出什么异常。
“阿姨,家里有绣花针和蜡烛么?”
安若晴转身,对着时冉的母亲道。
“有有樱”时母跑着进房间拿东西去了。
她已经想好了,就算姑娘治不好,这钱她也不会让她出的。
安若晴拿过绣花针,点燃蜡烛,在上面烤了烤。
“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张大夫已经有些冒冷汗了。
安若晴一副无辜的样子,“张大夫作为一名医生,肯定知道人体有很多穴位吧,有一个穴位就是专治食物中毒的呢。”
顿了顿,又意味不明地感叹道:“就是啊,十指连心,扎一下肯定很疼。”
话一落,她明显看到男孩的睫毛动了动。
样,年纪,学什么不好,偏偏学碰瓷。
安若晴将针消了毒,拿起男孩的右手,作势就要扎下去。
刚接触到皮肤,男孩嗖的一下就站起来了。
他可没把握被针扎了还不醒,索性也不装了。
安若晴淡淡地笑了笑,“看,我没骗你们吧,这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