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静淮白了一眼自己的父母,暗道他们回来的不是时候,佟婉秋和叶伟霖也感觉到了什么。佟婉秋忙说道,“妈和爸还有事,我们就先回房间了。”
“爸,妈,那个你们做,我先回房间了。”不等佟婉秋和叶伟霖先走,陈美兰直接跑回了房间。
叶静淮对着自己的父母,竖起大拇指,佟婉秋和叶伟霖四目相对,撇了撇嘴也回到了房间。
“婉秋啊,你说儿子,未来儿媳和我们住在一起是不是很不方便呀?”叶伟霖问着。
佟婉秋直接说道,“不是很不方便,是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那怎么办?”叶伟霖一脸为难的说道。
“怎么办?看你平时在工作上挺尖挺灵的,怎么说起家里的事,你就什么也不知道那?”
“嘿嘿”叶伟霖来到佟婉秋身后干笑两声,“那不是家里有你在操持嘛,所以我当然什么都得问你了。”
“你啊”佟婉秋说道。
“婉秋怎么办啊,要不我们去旅游?”这是叶伟霖能想出的唯一办法了。
听着叶伟霖的话,佟婉秋翻了个白眼,“这个时候我们不能走。”
“为什么?”叶伟霖不明白,现在公司运转都正常,也需要他们插手什么,为什么不能去旅游。
“你都要笨死了,要是现在走了,儿子和未来儿媳被人找麻烦,没有帮他们怎么办?”
佟婉秋一语惊醒梦中人,叶伟霖忙道,“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那,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这样,明天我们搬到我的茶楼去,到时候你卖茶,我泡茶,咱们茶楼房间一带,想做什么,多快活呀!”
叶伟霖开心说着,“老婆大人此计甚妙。”
楚家
楚建华看着电视里的丑闻,高血压直接就气犯了,家里的电话也想个不停,都是公司里的事情。
温如玉自从结婚以后,已经不再参与公司的管理了,一个一个电话接下来,她的头都有些大了,她刚坐在那里休息一会,电话有在次响了起来。
“夫人,现在楚氏集团的股票已经跌停了,如果在这么下去,恐怕我们就要清算了。”
听到这个消息,温如玉闹到嗡的一声,清算不就等于等于破产了嘛?
这可不行,楚建华因为买了那块地,在银行还贷了款,现在还有没有还完,如果楚家破产了,还要背上几千万的债务,温柔想想就觉得害怕,可是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我知道。”说完,温如玉就把电话挂了。
他来到房间,看着躺在床上熟睡的楚建华叫了一声,“建华,建华。”
楚建华听见有人叫自己,缓缓睁开双眼,并没有说话。
“建华,刚刚公司来电话了,公司的股票已经跌停了。”听到这个消息,楚建华又闭上了双眼。
温如玉责哭了起立,楚慧媛听到哭声忙进了楚家夫妇的卧房,“妈,怎么了?”
“现在公司的股票已经跌停了。”
听到这个消息,楚慧媛皱了皱眉头,看来这件事情,对楚家的伤害不现在要做的就保住公司。
这时,楼下的电话有开始响了起来,楚慧媛忙跑到楼下去接电话,“喂,我是楚慧媛。”
“楚总,不好了,现在有很多股民开始抛售手中的股票了。”
楚慧媛点点头说道,“这会对我们造成什么影响吗?”
“如果是股民抛售手中的股票到不会,但是现在所有的持股股东,已经在商量抛售手中的股票了。”
楚慧媛知道,如果股票现在都抛出去,就意味着,将来事情好转,楚家也会失去楚氏集团的控股权,那样的话就糟糕了。
“这样,你先将股民抛出的股份给收回来。”楚慧媛说着。
“好,楚总,现在也只能这么办了。”
“还有,马上召集持股人,开会,我马上就去公司。”
“好的。”
而舒家的情况和楚家差不多,但她们多了一样,就是自己的女儿现在进了剧子,不过现在舒立文可没有时间管那些。
叶家
“小蔓,小蔓,有个好消息。”叶静淮风风火火的跑向姜蔓。
“什么消息,把你乐成这个样子?”
“有人抛售了楚氏集团的股份。”
听到这样的消息,姜蔓也是很兴奋的,这是老天爷在帮她啊。
“静淮,我们的账户上还有多少钱?”陈美兰问道。
“放心吧,够收购楚氏股票的,现在楚氏的股票已经不值钱了。”叶静淮说着。
“我们全部买进。”
“好,那我就以我们在京都新注册的公司,来收够楚氏的股份。”
“嗯。”
楚建华,温如玉,舒羽楠,舒立文,你们要完了,姜蔓心里想着。
这时在江南的楚杨走过路边的报纸摊,发现了一张很醒目的封面,就是舒羽楠被警察带走了。
他赶忙拿起报纸看了起来,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原来舒羽楠是雇人制造车祸害的陈美兰。
此时楚杨拿着报纸的手开始颤抖,他没有想到舒羽楠居然背着自己那么伤害美兰。
他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他拿起报刊上的报纸看着,越往后看,楚杨心里越害怕,楚家已经因为这件事情影响到了自家的生意,如果在不把事情稳定的话,恐怕楚家就离破产不远了。
“小伙子,你到底买不买报纸,老汉我的报纸可不是给人白看的。”
楚杨没有答理买报纸的老大爷,他直接放下报纸,打了一量出租车,就来到了火车站。
“同志,我想买一张去京都的票。”
售票员查着车次,“最近一班的是,下午六点半那趟。”
“好,给我来一张吧。”
楚杨看了看时间,还有两个小时,他坐在那里心急如焚。
车站的大屏幕上也播放着关于楚家和舒家的新闻,但那些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丑闻而已。
在车站楚杨还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顾可儿和李春花,可是等他在看的时候,两人就不见了。
楚杨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也就没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