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临江方便船运,江边各种窑特别多,后来搞环境保护,这些窑浓烟滚滚,不准搞了,全废了,所以废窑又特别多,没人处理也没人管。
到碎尸的废窑,还找到了雷富的血衣,甚至找到了碎尸的刀,刀有雷强的指纹,有雷富的鲜血,这是铁证。
有作案现场,在作案工具,指纹DNA全都对得,证据链闭合。
宋小龙的案子,疑点重重,雷强这面,铁证如山。
这就是铁案。
消息传来,瞬间轰动。
“这样的案子都能破。”林东城听到消息,差点蹦起来:“这小子,神了。”
猪脑壳和马诺棋则是相对无言,猪脑壳愣了半天,问马诺棋:“你找到那个高人没有?”
“找了几个算命的,一个个云里雾里,信了他们才是脑子进水呢。”马诺棋呸了一句:“关健是,我问了,那个鬼从来没找他们算过命。”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猪脑壳一脑袋雾水:“难道真是撞了鬼。”
“我看就是撞了鬼。”马诺棋说得咬牙切齿,虽然他是队长,但现在,朱问楚已经远远超过他了,他再也莫想压得住朱问楚。
而在结案后,严森把肖达志白妍两个扯过去,道:“两位,说说你们对小朱破这个案子的看法。”
“他就是有消息。”白妍撇嘴。
肖达志不吱声。
“没那么简单。”严森摇头:“老肖你说呢。”
“次的七公主案,这次的鱼肠断指案,我留意了两个凶犯的说辞。”肖达志慢悠悠的道:“他们有一个共同点。”
“是什么?”白妍问。
白妍是精英是没错的,但在对着朱问楚的时候,因为赌气,就有些水准大失。
而严森已经想到了,不过他没有说出来,而是看着肖达志,有些东西,你抢在别人前面,人家可不领情,别人也要卖弄要装逼的,你装完了,别人装什么?
“你仔细回忆。”肖达志道:“当时小朱说于秀才做案的那些细节,于秀才当场吓懵了,竟然说小朱是鬼,因为现场没有第三者,除了鬼,别人不可能知道。”
“也许是他猜的。”白妍不服气:“咬掉了半边耳朵嘛,当然可以这么猜。”
“不能这么猜。”肖达志摇头:“当时就说了,于秀才早就放出了风声,说他耳朵是他老婆咬掉了,再一个,小朱竟然知道,于秀才给咬掉的半边耳朵,一直在七公主案嘴巴里,后来检验证明,确实如此,所以,他是怎么知道的?”
这确实有些说不通,白妍一时也愣住了。
肖达志又道:“这个雷强也一样,他跟雷富在租屋里喝酒,吵起来,雷富要跑,雷强一酒瓶子砸他后脑,这绝对只有雷强知道啊,为什么小朱说得那么详细,以致于雷强也一副白日见鬼的神情?”
“那家伙难道是个鬼?”白妍冲口而出。
这下严森都不认同了,摇摇头:“师妹,你要静心。”
白妍脸一红,强道:“都是给那个鬼气的。”
肖达志皱着眉头,道:“实话说,我倒是觉得白科长说得没错,除非是鬼,否则怎么知道得社么详细。”
“哪有这样的鬼。”严森笑起来:“而且即便是鬼,也不可能恰巧就在七公主案和鱼肠断指案的现场啊。”
“那你说是怎么回事?”白妍问。
“具体的我也说不来。”严森摇摇头,他正视着白妍眼晴:“师妹,师兄有句话,你听还是不听。”
白妍能猜到他要说什么,嘟了嘟嘴,见严森死死的盯着她,她做了个深呼吸,长出了一口气,展颜道:“好了,我不跟他赌气了,输了的我也认,我亲手去给他洗一个月衣服好了。”
“这才是我的师妹嘛,明月天心,不与凡俗珠宝争辉。”严森赞了一句:“不过洗衣服就算了,这样好了,老肖,你跟小朱约一下,晚我们去他那里喝酒。”
“好咧。”肖达志大喜答应。
他手下这两剌头要是能喝一场和头酒,就此团结合作,那他就天下无敌了。
肖达志当即给朱问楚打电话,约了晚间去他家里喝酒。
下午六点,严森肖达志都坐白妍的车过去,朱问楚在厅屋里坐着,看汽车停下,他迎出来,打招呼:“肖队,严主任。”
他眼光瞟着白妍,没出声,白妍嘟嘴:“我这么一个大活人,你没看见不是。”
她主动开口,朱问楚倒不好拿乔,笑了一下:“三位,屋里请。”
严森肖达志手里都提着袋子,进屋,严森道:“师妹,我给你打下手,咱师兄妹露一手,震一下这两个家伙。”
“行咧。”
早说好的,白妍脆声答应,他师兄妹两个进了厨房,朱问楚有些发懵,知道肖达志他们要来,他是点了外卖的,但看严森两个的意思,要自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