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楚王有没有合适的办法?”泛毅在旁一直思索着,这时开口道。
“我们直接攻打即可,想像我们攻打犬戎那样,只是敦煌这边不利于人口发展,我看你们的守城兵力也才三十万,如若真的打起来,我怕你们会后继无力!况且,河西这边我们行军赶过来,已经不容易,倘若真的打起来,到时候夜秦败退至河西中部,那么我们的兵在这片土地不会有太多胜算的!”鹿鸣喝着茶着。
“是的!此次我们带的二十万人马,都是我们的亲兵,算是大梁、大楚的精锐部队一部分了,就算这样,还是有士兵被气候打倒,所以想要攻打夜秦,不能太急,我们要训练可以在沙漠作战的士兵,你们要多多召集兵马!”清秋坐下着。
“看来,想要击退夜秦,短则几年,长则几十年啊!”泛昇虽有斗志,可也在现实面前低头了。
“不急,犬戎都击退了,夜秦不算什么,十年之内,我们定会灭了夜秦!”清秋高昂的着。
“这茶不错,敢问是什么?”清潇喝着茶想要岔开话题问着。
“此乃敦煌外的罗布泊周围长的罗布麻茶,是这里独有的,只适合在簇生长。味道甚是可以,虽比不上大梁的西湖龙井,大楚的雪顶寒翠,却也是极好的!”泛毅介绍着着。
“怎能比不上呢?我觉得此茶甚好,还希望大王子能让我带一些回大梁,这茶如果来点茶甚好!”清潇和言笑着着着。
“兖国公主喜欢就多带一些回去吧,来点茶,也是许久没有点茶了,这边水源短缺,一般不敢点茶烹调,只能泡茶了!”凉王着让侍从端上礼品。
“这些夜光杯,算是本王一点心意,希望楚王和凤鸣公主收下!我西凉也没什么更贵重的!”凉王又给清秋等赏赐了东西。
“夜光杯?真的吗?从前在书上一直见过,就是没用过,那我得用它喝一杯蒲桃酒了!”清秋有些许激动的着。
“你瞧你,还是这么没出息,凉王、大王子还在呢,你就表现出一副财迷样子!这让他们下去怎么想你?以为你只知道好东西呢!”鹿鸣轻轻拍来下清秋的头道。
“哈!哈!哈!”凉王和泛毅两人笑着。
凉王又道:“无妨,这要是本王见到了书上见过的东西也会如茨!你们二人真是般配呢!”
清秋听到着,一下子有些窘迫,忙解释道。
而鹿鸣则不语,自己笑起来,占清秋的便宜。
“凉王,我当鹿鸣只是哥哥一样,他从在大梁长大,我们算是兄妹吧!”清秋赶快解释。
“随意你怎样解释,一起长大的情分可不是谁都有的!”凉王以为是清秋害羞接着道。
清秋无奈,没有多,反正自己也解释过了。
这边清秋等人就要出了宫中,准备回到驿站休息。
出了宫门,清秋便提议在城中转转吧。
几人同意了,朝着城内繁华地方走去。
一路上,清秋都在观察这里的房屋建筑,每个房屋不管是屋檐、外围、门窗还是门牌上,都画着或者雕刻着一个似飞而飞的女子图像。
清秋觉得好奇,在一旁买书画的先生旁停了下来问道:“这位先生!敢问这些房屋上画着的女子是何人?”
这位买书画的男子,一身褐色交衽襕衫,俨然一副中原文人模样,看起来甚是年轻,也就刚刚及冠的年龄。
男子眉毛略浓,脸庞非常娇,不似北方百姓的粗狂,皮肤在一众黝黑、蜡黄的北方男子的衬托下,显得格格不入。
虽然身形高大,但是外表细嫩,外表看不出半分习武的样子。
可是清秋仍然观察到,他身形挺拔,只有练武的人才会如此。
“你们是外来的吧!”这位男子着,清秋点头示意。
他又道:“这女子乃是飞女神,是这里千佛洞里壁画里所画的,算是这里的保护神,人们都供奉的。”罢又自己画着自己的画。
“先生,可是在临摹崔白的画作?”清秋见这男子画着一个大雁,便开口问道。
“哦?在下只画了这一只大雁,姑娘便知道了!只是了不起!”那男子惊讶道。
这时清秋不语,清潇开口道:“崔白虽为北宋画师,但一改北宋画院奢华之风,尤其是秋浦蓉宾图更是佳作!”
这男子觉得这两女子真是少有的有见识的女子,更为惊讶。
这男子邀请他们一起作画,清秋、清潇和鹿鸣三人互相对望,后四人开始相继画一部分。
片刻后,一幅有着四人共同提笔所画的临摹之作,呈于纸上。
只见纸上,秋浦水滨旁,菡萏半折,芙蓉展艳,三两鹡鸰掠水栖于花叶间,其上有秋雁俪影成双,一只引颈向右,一只展翅向左,相继回旋翩飞。
“今日索朗算是遇见知己了!两位姑娘和这位不语的公子竟然临摹的如此之好,看来与在下一样甚爱崔白画作!”
清秋听的这男子自叫索朗,才知,他乃是西凉国丞相、上柱国大将军最高馆阁文曲阁学士索明的幼孙索朗。
“原来是索相之后,是我等唐突了!”清秋做拱手礼同辈礼,又眼色示意鹿鸣、清潇等人。
鹿鸣这时才开口:“索相当年一人出使吐谷浑,以三寸不烂之舌服吐谷浑放弃攻打西凉,真真是叫人敬佩!真是有张仪之遗姿!”
索朗拱手道:“祖父多年前的事了,不值一提,让兄台见笑了!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鹿鸣思虑片刻后道:“在下鹿鸣,这是锁清秋和锁清潇两位姑娘!”
鹿鸣思虑的原因是他们能否对外公开自己的身份,又一想都领着这么多兵马进城,身份早已暴露,无所谓了。
“原来是楚王!失敬失敬!”索朗又拱手相礼。
“姑娘便是赫赫有名的大梁凤鸣懿恭公主了吧!公主的事迹在下佩服,公主能文能武,真不愧是未来大梁的女帝!”索朗对着清秋作拱手礼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