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们很快就进城,你把车窗帘放下吧,不然等下又吹风了”芍药担心的说。
“哎呀,小芍药,不用担心啦,我穿这么厚,车里还有暖炉,不会受寒的。”
这时传来一阵马蹄声,一阵风吹过,可能风太大了把云如初的面纱给吹落了,飞奔而过的白言师余光看到了云如初的面容心想好美的女子,等他回过神想再看一眼时人家姑娘已经把面纱戴好了。
看着车旁飞奔而过的马,芍药忍不住吐槽“这些人也真是的,马骑的那么快,也不怕撞到人”。
云如初对马车外面说“羌活刚刚什么情况?”
“小姐,不用担心,就几个男子骑马过去而已”羌活一边刚车一边回答到。“谁担心啊,我就想看看是不是外面打架了,本来还打算看热闹呢,无趣。”她这个人没什么抱负,平时爱好就是吃喝玩乐看热闹,因为在没有找到药之前,她知道自己命不久矣。
芍药趴在云如初耳边小声的说“小姐,其实我也想看热闹”其实芍药是很了解云如初的,她也跟云如初一样喜欢看热闹,不过这话万万不能被羌活听到的,不然又要说她了。
“芍药你是欠揍是吧,又要带坏小姐,别以为你说话小声我就听不到了,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羌活在车外不经意的说。
“小姐,你看羌活又欺负我不会武功,不行我回去要叫三小姐教我武功,看你还欺负我”芍药很大声的说就是说给羌活听的。
路上的小打小闹就过去了,很快就回到城里了。
“羌活等下到桃记糕点停一下买一点糕点回去给母亲,她最爱了”“好。”
在云如初下马车时候没有注意到对面茶楼二楼上有一双眼睛注视着自己,走进挑记糕点的时候感觉有人盯着自己,等她过头发现没有什么异常,就不以为意的走进去了。
而对面茶楼上站着一位白衣男子,长相极其邪魅俊美,给人一种冷冽的感觉,任人都不敢站在他身边,怕一不小心就被冻成冰雕。那个白衣男子站在窗前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盯着他感兴趣的目标猎物,而背对他的地方跪着一个戴着面具的黑衣人。
这时白衣男子缓缓开口:“我知道了,白前你继续盯着那边。”
“是,主人。”话音一下,身形一闪,地上哪有什么黑衣人,仿佛刚刚的黑衣人只是个幻觉,只是一道影子。
这时房间只剩白衣男子跟一个随从。白衣男子忽然转过身慢悠悠拿是茶杯,仿佛他拿的不是茶杯,而是一个供人欣赏的艺术品,这位白衣男子便是当朝皇帝的亲弟弟,一位闲散王爷被封为逍遥王,不过他却姓白,名叫白言师,据说他母亲就是姓白的,他母亲又走的早,他便随了母姓。只见他端着茶杯漫不经心地说“白芨,刚刚走进桃记的那几个女子是谁?”
“主人,你问我就问对人了,刚刚走进桃记的那三个女子,中间那个是云家的二小姐,旁边那两个是她待女。我听闻啊这个云家二小姐自小体弱多病,经常在外养身体,今天不知为何就回来了。我还听说了云府二小姐长的及其丑陋”白芨小声的答到,一张娃娃脸,脸上挂着笑容,八卦的样子像极了市井的大妈。
“是吗,及其丑陋?我看未必吧”白言师想起今天在路上看到的容颜,那叫一个妖艳,虽然他从来多对女子不感兴趣,也见过各种姿色的女子,但从不正眼看过她们,再说了比起相貌又有多少人比得上他。想想传闻中说云府二小姐丑陋就觉得可笑,虽说云府二小姐在他眼里也算是很普通,但是对于别人来说绝对是个绝世大美女。
“哦,对了,主子我们今天赶回来的路上遇到的可是她们?”白芨忽然想起到,但是白芨在路上没有看到云如初的容颜。
“嗯,是她们。”白言师又想起今天在路上遇到的那双干净的眼眸若有所思“宫里那位终于有动静了,书信给白矾和白蔹叫他们回来,我打算在这京城多住几天。”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