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样才肯放了我们少宗主大人!有什么话好商量啊!”炎青道
张良辰自然是不会狮子大开口出,把你们的炎魔教的火灵石矿脉统统交给他,这种不切实际的要求出来了。
如果他敢提出这样的要求出来的话,很有可能换来的就是最为猛烈的反击了。
“全部给我统统退下!只要让我们安全活着走出去的话!我们自然会放饶!”张良辰道
如果现在就干掉炎尘的话,意义不大,更多的是想要从他口中得到有关于炎魔教的情报。
“炎青长老我们现在要不要按照对面的要求退下来啊!可不能够让少宗主少了一根汗毛,要不然的话,我们肯定全部会死的!”其中一个炎魔教弟子提醒道
这个时候他们可不敢冒不必要的风险,要是让少宗主就此死在这里的话,宗主大人肯定会让他们统统陪葬。
但要是放他们就此离去的话,最多也就受到严惩,命算是保住了。
至于张良辰等人达成目的以后,还敢撕票的话,炎魔教会不惜一切让对方付出应有代价。
他们不敢赌。
“你们最好是履行自己的承认,一旦离开炎魔教势力范围内立马放人!要不然的话!你将遭到整个南疆三大魔宗的追杀!”炎青长老警告道
“放心好了!我可以发下心魔大誓!只要我们能够安全离开!我会放了你们少宗主,违背此誓心魔缠身。”张良辰道
这个时候他还不清楚三大魔宗现在是否还有联手。
炎青所给的很有可能是假情报。
如果他们现在还处于合作关系的话。
那么这个重要的情报,就必须想方设法,上报回律法神教内了。
让修仙者们提前做好准备,预防三大魔宗联手,随时可能出现的报复行为。
听到张良辰发下了心魔大誓以后,炎魔教的弟子在炎青的示意下,很快就退散开来,让出了一条路来。
一旦发下心魔大誓的话,就一定要遵守,不然的话心魔缠身,修为可是会停滞不前的。
既然炎魔教的人已经认怂,让他们能够安全离去,怎么能够辜负他们的好意呢!
张良辰可不会那么真认为炎魔教会这么容易就放他们走!就只能够先让水境先走一步好了,为他的师姐做好掩护,在这个时候可不能够让炎魔教的弟子将炎尘给抢了过去。
不过以他师姐的个性,如果炎魔教的人,想要把人抢走的话,恐怕得到只能够冰屑。
他的师姐,现在可是恨不得将南疆内的魔修者全给统统杀光掉的。
可是一点都不在乎,手中人质炎尘的生死安全。
或许是炎尘对于炎魔教来十分重要,等水境先行离开以后,也没有丝毫阻拦张良辰的意思存在着,任由他们就此离去。
张良辰没有想到的是比他预料当中的还要轻松加愉快。
……
张良辰与水境还有已经变成冰雕的炎尘早已经远离开炎魔教势力范围内。
随便找了一座荒山野岭,就此停了下来,南疆这样的荒山野岭到处都是没有人烟存在。
“竟然没有追过来!看样子炎尘对于炎魔教来很重要!师姐帮他解冻吧”张良辰道
现在很需要从炎尘口中的情报得到他们想要获得的情报。
至于他会不会这么诚实,律法神教的审判术,他也有跟王大地修炼。
这么好可以测谎神术,他自然有好好修炼,以备不时之需。
水境点零头,随手一挥,只帮炎尘的脑袋部位解除了冰冻,可不能够让他有行动能力。
“我们现在是在哪里!”炎尘看着周围的环境大变样,知道张良辰与水境肯定是顺利从炎魔教内逃了出来。
“炎尘!来自中域炎家的少族长!好好的交代下你是怎么成为了炎魔教的少宗主好吗?”张良辰显然是不愿意回到这个问题,开门见山的询问道
这件事情,原本是打算让王大地找中域宗给他们一个满意的答复,结果却被告知在他们开始调查炎家的时候,整个炎家早已经人去楼空,没有半个人影存在。
显然是得到了什么关键的情报,先行一步早已经离开了中域宗势力范围之内。
“其实我是南疆炎魔教宗主的亲生儿子,而我的养父,可不清楚我是炎魔教宗主的儿子,在我还是婴儿的时候,就将我和养父的儿子与我进行兑换。为的就是避免我成为仇家报复的对象。”炎尘解释道
“那炎家的其他人哪里去了。”张良辰道
这个理由他没有轻易的接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炎家的人为什么都离开了,只要神不知鬼不觉将他带走就可以了。
何必费这么大的周折呢。
“他们在知道我是炎魔教的少宗主的身份以后,都感到害怕,怕引因此引起杀身之祸,就只能够放弃多年来的积累,至于他们逃到什么地方去了!我可不太清楚!”炎尘道
“是吗?”张良辰道
接着直接施展审判术,银色的光芒枰瞬间笼罩住炎尘,结果证明,他所的一半真一半假,他是炎魔教宗主亲生儿子这件事情是真的,而炎家的消息全是假的没有半句是真实的。
“我奉劝你最好是老实交代清楚吧!不然的话!我可不能够保证你的生命安全!我的师尊可是被你们南疆的魔修者逼死的!这个仇我也不得不报啊!”张良辰道
“我老实交代!炎家人其实他们只是在普通不过的中域人罢了!已经被你们中域宗所谓的修仙者统统抹杀掉了!”炎尘咬牙切齿道
他可不会忘记那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因为他是炎魔宗少主的关系,将整个无辜的炎家的人,当成魔修者都给处理掉了。
如果不是炎魔教的人及时赶到的话,恐怕他也要死在那群虚伪的修仙者的手上。
他之所以不愿意出这件事情的真相,就是怕因此激怒了张良辰等人,要是因为这个原因就被他们给直接杀了泄愤,这样的死法,可就实在是太过于冤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