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X城的时候两人又腻歪了好一会才分开。
而后的一个星期里两人都默契得没有再联系过对方,凌沫心烦,严故意乱。
凌沫那天和严故一起从长雾山回来后第二天,学校贴吧里有人匿名发了张关于凌沫和严故的照片,不过两天时间就在学校里传得沸沸扬扬,各种字眼也相继而出,有人在教室或者公共场合认出她,一个劲地指出来,各种鄙夷又嘲笑的眼光。
凌沫刚开始没觉得事情严重,知道班主任忽然找她谈话,这让她有些急了。
“凌沫啊,你跟那个男的时什么关系呢,是不是……”
“不是。”凌沫知道她肯定想说的是在学校里传的被人包养或者第三者之类的话的话,所以没等班主任说完,她自己先解释了,总比一直带刺说话的好。
“我们是自由恋爱,他没有结婚,也没有包养我,至于年龄问题,那是我自己的选择。”
班主任有些哑口,她就这么淡定地讲出来,不卑不亢的,自己一下子既然无法反驳,而且现在确实不能干涉学生私人问题,“那这样啊,你们呢,平时不要太频繁地出现在学校里了,毕竟人多嘴杂的,对你和学校的名气都不好。”
这个凌沫自然懂,有些不自在地点了点头,要是知道会闹这么一出她绝对不会让严故再出现在学校里。
“那行吧,你先回去,贴吧的事情我会让学校处理,调整一下心态,别影响学习啊。”
”谢谢老师。”
严故这几天没跟凌沫联系确实是因为公司够忙,他和凌深最近加班晚到直接在公司里睡觉,另外一方面家里人一直催着他回家,说有什么重要的事等他回来商量,严故肯定知道他们肚子里装的什么坏水,硬是拖了一周才肯回去。
今天一下班就往那赶,谁知一进门就看到客厅沙发里坐了一堆人。
“小故回来了!”他老妈首先看到了他,这么一说,一群人都朝他看过来。
严故点点头,接着换了鞋。
转身后却听到一道女声:“阿故。”
严故皱眉,看到站起来的秦若琳,顿时有些头疼,也知道了这场别有用心的“家庭宴会”。
“回来了?”他问了一句,秦若琳在国外工作,但不知为何总出现在自己家。
或许是两方家长在小时候开了娃娃亲的玩笑,不过他没当真,这些年来,也只把她当作好朋友,或者说是妹妹,并没有那方面的想法,至于秦若琳,他不太清楚,但最近几年从她看自己的眼神中他似乎看到了友情以外的东西,所以每次见她总觉得有些不自在。
大家坐了一会才把“战场”移到餐桌上,秦若琳本来还和严母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忽然就坐到他一旁来,不知是谁的意思。
严故也一直跟家里的长辈说话,偶尔才会跟她搭上话。
吃完了饭,本想去见见凌沫,毕竟快两周没见觉得很是想念,但却被几个家里年轻的拉住打牌,于是又待了几个小时,再散场时也快十点钟。
“小故,送若琳回去啊,她一个女孩子不安全。”
秦若琳听这话笑了笑,拉着严母的手臂略显娇气地说:“琴姨,我又不是小孩子,不必麻烦阿故。”
“麻烦什么,顺路的。”
严故无语,还真是顺路,这个他无法反驳。
他掏出车钥匙,对秦若琳说了句:“走吧。”
再不走他都怀疑严母得让他住下。
“琴姨,那我和阿故先走了,下次再来看您。”
“好好。”严母答应着,很是喜欢秦若琳的懂事孝顺,长得漂亮,事业还做得有模有样的,觉得与严故很是般配,两人从小还认识,自认与她父母订的娃娃亲没错。
严故把秦若琳送到她家自己又回到公寓后,就立马迫不及待地打电话给凌沫,希望这丫头不会睡得太早,能说说话也是不错的。
她接的有些晚,声音淡淡的分不出其中的情绪,“睡觉了?”
凌沫:“还没有。”
严故动动身换个姿势坐着,又问她:“这几天在做什么,有什么有趣的事?”
严故打电弧过来时凌沫刚洗好澡往床上躺,拉了床帘后才接通电话,这会听他这么问就突然想起前几天的事。
“倒是有一件有趣的事。”
严故来了兴趣,问她是什么。
“我们的事被曝光了。”
严故一惊,顿了几秒,后又想他们也不是什么公众人物,怎么来曝光一说,只是这凌沫还在上学,这种事爆出来指定会颠倒黑白,他突然有些担心这丫头。
“你怎么样,受影响吗,需不需要我出面?”
“没事。”凌沫淡淡地说。
“怎么没及时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