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大小姐说的没有错,今个儿这刑狱司,你还真的就进不得了。”
白富美一脸春风得意的从刑狱司里面走了出来,身后跟着的左副督点手中还拿了一块牌子。
“来,角儿,把这牌子给她立起来,让她好好的看看!”白富美恨不能把鼻孔竖天上去。
南辞:这姐妹又要闹什么幺蛾子。
她正懵逼着呢,就见到左副督点将手上拿着的牌子给立了起来。
上面写着:刑狱司除南辞以外,狗都可以入内。
南辞:……狗进去是告她状还是怎么着?
“白富美,你什么意思?”她一下子就冷了脸,三两下就踹碎了那块牌子,斥问道:“你是不是有点蹬鼻子上脸了?”
白富美扬起下巴,很是傲娇的哼了一声:“你就算踢碎了这一块,我还有的是备用的。”
她扭头给了左副督点一个眼神:“角儿,把咱们的物资,搬出来给她瞅瞅。”
“好嘞!”左副督点应了一声,就转身进去搬东西了。
南辞拧着眉看她:“不是,你在刑狱司作什么妖?守城司放不下你了是不是?”
“哎,你还别说,守城司还真的就放不下我了!”白富美特别的理直气壮,慢悠悠的伸手去掏袖子,好一会儿才逃出来一块红布。
她一脸得意的把红布展开,趾高气昂的看了南辞一眼,咳了好几声,把清嗓子都搞得声势浩大,生怕别人注意不到她一样。
“有话快点说,你吃屁了怎么着。”南辞十分嫌弃的开口,上前一把扯过白富美手里的红布。
这是南家主专用的诏令红布。
摸出来红布的料子之后,南辞心里不免咯噔了一下。
她老娘可别是又整了什么幺蛾子吧?
等把这红布调过来一看,还真就是挺大一幺蛾子。
任命书?
任命白富美兼任刑狱司提刑?
还要把守城司的办公区域,全都挪到刑狱司来?
像话么这?
“你守城司在这办公,我刑狱司去哪里坐堂?”南辞三两下的就把那块红布给撕吧了。
她怒目瞪着白富美:“赶紧给我哪来的回哪去,我刑狱司用不着你在这里指手画脚的,什么狗屁的诏令,我不承认它就跟一块尿布没什么区别。
呸,连块尿布都不如!滚滚滚,都赶紧的滚!”
她扭头瞪了一眼萧梧:“还愣着干什么啊?还不赶紧的,把人给我赶出去?”
萧梧呆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哦哦了两声,倒也不敢就把白富美给怎么着了,直接跑进去找左副督点扑了。
见到人,二话不说,扛起来就往外跑。
“哎?哎,你干嘛?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左副督点原本正抱着箱子数牌子来着。
被萧梧这么一扛,顿时整箱牌子全都洒落在地上,还被萧梧给踩了好几脚。
“我不放,今个儿有我们大人做主,你休想在指使欺负我了!”萧梧特别硬气,整张脸绷的紧紧的,看上去还有点气鼓鼓的。
左副督点就这么在一脸懵逼中,被萧梧给扛着丢出了刑狱司,吃了一嘴的土。
左副督点:……她招谁惹谁了?
白富美一看南辞半点道理都不讲的,说丢人就丢人,气的鼻子都要歪了。
她用手指着南辞,好半天也就憋出来一句:“你,你,粗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