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老二也不知道南辞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到底是个啥意思。
她急忙辩解:“大,大小姐,这他们被杀,那可和我没有关系啊!”
“也没人说和你有关系,你心虚什么。”白富美十分嫌弃的瞥了葛老二一眼,自己动手去端烧麦了,还顺手捡了两张肉饼。
葛老二更加慌乱了,磕磕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还是一个食客,实在没忍住,也看不下去,大着胆子开了口:“老葛紧张,许是因为出事之前,发生在这的一件的怪事。”
南辞微微挑眉:“怪事?什么怪事?”
“就是老葛往常都是从文二姐的摊子上订羊汤,每次文二姐都是用自家的碗罐盛好了送来,也有买了她家羊汤,端着过来吃的。
这些碗罐,等收摊的时候,文二姐会过来一起取走。
以往,一切倒也都是好好的。
直到半个月之前,文二姐在端回去的碗罐儿里,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开始,倒也没有人当回事儿。
一直到大概三天前吧,文二姐在一个每个碗底,都发现了一个血字。
那些血字组合到一起,是一句话,说是什么,什么再不收手,会有报应的。”
那人有些不大确定的看向葛老二:“老葛,是不是这句话?”
葛老二点了点头:“是有这么一回事,可我发誓,那些字真的跟我没有什么关系,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啊!”
周围的吃瓜群众积极佐证:“是有这么一回事!我记得,老葛就是因为这事儿,跟文二姐闹掰了,就再也没订过她的羊汤,开始自己做了。”
“对,没错,可文二姐那人……咱们宁可在老葛这将就将就,也不敢去喝她那个羊汤了。”
南辞追问道:“为什么这么说?那文二姐的羊汤有什么问题吗?”
许是因为打开了话匣子,加之南辞此时的表现,也确实有几分平易近人。
周围的人渐渐的,就放松了下来,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起最近这几天的怪事儿来。
“她的汤要是没有问题,怎么会有人用这种方式警告她收手呢?”
“可不,这几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谁知道是心虚还是怎么的,竟然连摊都不出了。”
“我看指不定啊,李婆婆他们这些人的事儿,就是文二姐做的。”
“她那人,平日里看着就阴郁郁的,不好相与,跟谁都欠了她钱似的,指不定还真有这个可能。
那天她生意不好,几乎是没开张,可没少阴阳怪气李婆婆他们。”
……
凶手会是文二姐么?
南辞食指轻轻的在桌上敲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问道:“除了这件事情,可还有什么其他的异常?
这些摊位,是只有文二姐收到了这种血字威胁吗?”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一时间都有些沉默。
“都没有?”南辞拧眉。
有一个人弱弱的开口:“倒也不是没有,卖卷饼的李婆婆,就收到过一件寿衣。
武家的翁婿二人,被人送了肚兜……”
“我记得好像大概是五天前,王良心收到了一个扎满了针的小人,她当时还大骂着晦气,心情不大好的直接收了摊子回家了。”
有了一个人开口,后面接着的人就多了。
说的多了,自然也就发现,发生在前南街的怪事,竟然有如此之多,一时间难免有些人心惶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