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庙呢破庙呢…
树林树林在哪呢树林…
树林你快出来,快粗来。
走了半,终于是看到了一座破庙,她心情顿时激动起来,从来没有这一刻觉得洗澡是个多么重要多么令人心神亢奋的一件事情。
可接下来的事情,她敢对发誓,她对那座破庙是没有半点兴趣,要不是看到一条红色带白条的尾巴在门口一晃一晃,她就不会因为想要查明原因走了上去,然后还不怕死的扯了一下,最后连看都没看清怎么回事,自己就被抓了一手的血,手臂上的痛还没反应过来,接下来瞬间被乒,她眼前一晃,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是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埋在自己颈窝,有尖锐的疼痛从脖子上传来。
昏过去的那一刻,她暗自卧槽了一声。好不容易养回来的一点血色,难道今就要几口便宜了别人吗。
真特么的好奇心害死人。
“玄策,玄策,快停下来不然哥哥要生气了,真的要生气了”
这声音
嗯
等她能活着睁开眼再。
“她抓我尾巴,我没有错,她之前还跟哪些人类欺负我,我之前的伤就是被她们打的,我没有错,呜呜呜呜,哥哥,你不要打我,我真的没有错。是他们欺负我的。呜呜呜疼”
若她是被吵醒的是不夸张的,这子的哭闹声简直极为尖锐,怕是十米之外的人都能耳闻。她忍着脖子上和手臂上的疼痛慢慢撑起了身子,看着自己左手那四条血肉翻起的伤口,虽然似乎疼痛少了不少,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那血色的白肉,她觉得牙疼,真是感觉一辈子没有吃过肉了。
当然她还没有那么变态吃自己的肉,主要是感概一下,不然哪些读者总以为自己不话,就认为自己没啥情绪,哼。肉她一定会吃到的,到时候是烧的烤的煮的卤的一来一遍哼。
少年一身破旧的白色布衣,一双猫耳竖在发顶,此时气的拿着软藤抽打着缩在墙角的少年。其实那白衣少年并没有舍得真的挥下去,只是真的是生气了,一鞭子打在了墙角少年的手臂上。留下一条红痕。
人家,用软藤打人,不会出血,也伤不了精骨,但就是会疼。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道理。
“你之前是怎么答应哥哥的无论人类怎么打你骂你,你只要躲开就好了,不许跟人家起争执,也不能动手伤他们,刚刚那男孩子我已经看过了,她肩膀上还有伤口呢,那伤口是不是你抓的,你。”白衣的猫耳少年气问。
墙角的少年抬起了脑袋,那对红色带着白条纹的耳朵,衬着那双湿润的红色的眼睛软萌软萌的,她在一边看的心口一软,竟是想抱在怀里揉一揉。
可是那句男孩子,有点乱入了好吗。你连人家肩的伤都看了,你难道就不顺便再看一下胸吗嘤嘤嘤。
算了,这胸看了跟没看是一样的。
“我没错,他们欺负我,我为什么要让,我没有错。”红耳少年倔强的顶着兄长,兄长也是气到了,一鞭子正欲挥下去,她感觉今这一都没做什么好决定,也没啥好运气降临到自己身上,她就觉得那软藤甩起来的时候自己离得不远,那红耳少年又戳到自己的萌点。伸手一把抓住了白衣少年的软藤,谁知道那软藤真是软啊,在她手上绕了一圈,一条红痕火辣辣的在自己手背上,你们知道什么叫竹笋炒肉不。
我爷爷总是跟我,她爸时候只要一听到这道菜就乖了。那时候年纪不懂事,那真以为那是道菜,等到那他爸打麻将输了两千块跪在她妈面前的时候,她突然就懂了。
之前还在想着那是什么感觉,这下总算是体会到了,啥感觉都都没有,就是疼,特别疼。
现在是脖子伤了,肩膀伤了,手臂伤了,手背也伤了,行,她来这个鬼地方这么久,还真没过一好日子,表示照顾她的不是老爷,真有可能就是如来观音。要不然都拜了这么多了,怎么还没反应,不久少个点贡品和三炷香了,就应该看在她诚心诚意的份上先给她记着就好了你是不是这个理吗。
两位猫耳少年似乎没想到她会去抓这软藤,两双眼睛就直勾勾的看着她,她也极为尴尬的收回自己火辣辣的手,干笑道:“那个,虽然是你们的家事哈,但是那孩子到底还,几句就好了,别真的动手。”
“您,不生气吗?”白衣的少年看起来年纪并不大,但言语之间很有礼貌,某人傻笑道:“这手动也动了,脖子咬也咬了,能活着就不错了,我也就不计较这么多了,就是不知道您弟弟那口牙干不干净。”
红衣少年闻言突然暴起,冲着某人就呲牙咧嘴的扑了过来,吓得某人一下坐在地上,手又疼得死去活来,白衣少年一只手就提起了那红耳少年,怒斥道:“还胡闹!”
红衣少年闻言委屈的耷拉着一双耳朵,某人暗道,好萌啊。
“没事没事,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就算这萌物当真有细菌,这年代她也没得办法啊。
白衣少年将弟弟扔回了墙角,那萌物在空中包成一团,尾巴在空中甩出一道圆弧,掉在地上的时候弹了一下。然后滚成一团抱膝坐在墙角。耷拉着耳朵,一颗脑袋枕在膝盖上,眼泪汪汪的看着哥哥的那种表情。
嗷呜,老夫的少女心。
“那个,没事没事,我就是想找点水洗个澡,这边扯了你弟弟的尾巴,也不知道您弟弟疼不疼。”现在想来确实挺心疼的,这东西看起来个头就在自己胸前,的,软软的。就是看饶时候凶狠的很。汗^
那白衣猫耳的少年抬头看了看自己的弟弟,那红耳少年瞬间从凶狠的神色转换成可怜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