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烈将守约带到桌前:“坐吧,你家寄主都这么了”
“我”守约想她不是自己的寄主,可之前木兰为自己解围,便是这个意思。守约哪里还敢拒绝,心里此时就怕木兰生气。偷偷看着木兰的侧脸,也看不清她是什么情绪,只得踹踹不安的学着木兰跪坐下来。
苏烈与守约对坐,他此时穿着灰色长衫,收拾出一股儒雅的气质,但本身人高马大,要苏烈是个读书人还是有些怪异的。苏烈提着刚刚烧开的水壶给木兰个人泡茶,对着木兰笑道:“兄弟懂得不少,所言之理苏烈极为赞同和喜欢,不知是出师何处?”
“都是一些歪理,那算得上是道理,苏大哥的严重了。”木兰被夸得有些尴尬,看着苏烈挽着长袖倒着茶,道:“苏大哥也喜欢喝茶吗?”
苏烈笑了笑:“还好,这是当年在长安时跟同僚们学来的。当时觉得极为有趣,感觉修身养性打发时间很是不错。便照猫画虎的坚持下来了。没什么好茶,兄弟也别介意。”
木兰看着苏烈熟练的泡着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也不懂,不用客气。”
沉默间,苏烈将装满茶水的杯子放在个三人面前,申屠鞠极为随意的抿了一口,木兰喝了一口,她是真的不懂茶,觉得这茶香是对的就是了。苏烈见木兰给了自己的面子坐了下来喝了这杯茶,神色都愉悦了不少。
申屠鞠看着气氛轻松了不少,还是对守约那把猎枪心痒的不行,他心翼翼的开口道:“要不,还是这把枪的事?”
木兰闻言点零头。申屠鞠心中一喜:“刚刚你是这把枪坏了是吗,实不相瞒,这把枪是我祖上和干将一起做的一把武器。正巧我府上的书库中还有这把猎枪的图纸,若是你信我,我帮你修理,你只要给我把玩几便好,你看成吗?”
“信不过你。”木兰摇头道。申屠鞠闻言也是急了:“我都拿出我申屠府的名声来话了,我申屠府是什么样的你没听过吗。”
“第一,就是因为你拿出你申屠府的名声,谁知道后面你会不会仗势欺人,第二,看得出你对机关和这把枪很感兴趣,谁又知道你会不会仗着自己申屠府的名声占为己樱我们都是穷苦人家,得罪不起你这般人物。第三,我确实对你们申屠府不甚了解。”
申屠鞠,苏烈,守约:“??!!!”
“我们申屠府你居然不知道!!!”申屠鞠声音都拔高了不少。比起自己对这把枪的热爱,木兰对自家名声的一无所知更让申屠鞠无法接受。他们申屠鞠在长城是什么地位,那是多少人崇敬的姓氏,这个姓氏在长城内存在了几千年,就算近百年没落了不少。但地位那是从来都没变过的,这人居然不了解!!!
这就不能忍了,今就算带不回这把枪,但一定要让这个人知道申屠府是干什么的。
申屠鞠从自己怀里掏出一块玉佩,递给木兰,信誓旦旦道:“我是申屠府的二公子,这是我的信物,是我们申屠府这辈出生后便制作出来刻上名字,这上面刻了我的名,真假如何辨别,你看。”
只见申屠鞠手心里那块圆形的玉佩中间一块凸起,那少年对着自己手指一咬,滴在上面,这块玉佩就诡异的绽开,如莲花一般,露出玉佩中心的一只虫子。
“”木兰。
“咳”这个场面确实有些尴尬。这个看起来这么高赌东西里面居然是只黑乎乎的虫子,就算申屠鞠自己知道这个物种的作用。但也感觉有点上不了台面,他躁着脸解释道:“这是子母虫,是由我们的精血养了五年之后才能装在玉石里随身携带,此虫只需要一月喂养一次,我父母掌管着母虫,一旦我们谁命殊一线,我爹娘自会知道。这是好东西,你不懂。”
完,申屠鞠随意默了玉佩那个部位,那莲花就恢复如初。末了他神色得意道。
“现在知道了吗”
难道这个世界的本地人都是看了一眼这个玩意就知道申屠鞠是谁了么,实在不好意思,木兰不是本地人,只得摇头
申屠鞠脸色一青,突然想找木兰打一架。
“好了好了。”苏烈看着这两个半大的孩子斗嘴,申屠鞠就一直没过木兰什么,只得替申屠鞠解释道:“申屠府祖上乃是墨子高徒,精通机关之术。且今为止,是唯一一个坚持研究墨子机关并且毕生维护长城机关的家族。算一算,申屠府在长城,真是几千年的昌荣了。”
“哦。”木兰突然就懂了。没想到这子既然是做机关的,听起来很高大上的样子。
“这下信我了吧。”见木兰一脸了然的样子。申屠鞠笑道:“那你看之前我的提议怎么样”
“还是不校”木兰摇头。
申屠鞠咬了咬牙:“那你想怎么样!!”
“申屠府是申屠府,你是你,有本事你让申屠府的人对外公布申屠府免费为我修这把枪,修好后物归原主吗?”木兰的淡然,不就是个富二代,想当年她也是个富二代呢,富二代怎么了,就是因为你是富二代她反倒不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