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回了苏家,酝酿好情绪才进去,看见苏承和尹渮在,她红着眼眶前,“夫人,三小姐她不回来,她……她还说”
苏承见不得她哭哭啼啼吞吞吐吐,语气不太好,“他说什么了?!”
丫头心里暗暗骂了苏吟婳一句,胡诌乱扯,“她……说她不是您和夫人的女儿,她不会回来……”
苏承一掌打在桌子,用了大力,震得杯具啪啦啪啦响,“她当真这么说?!”
“……是,是啊”
丫头噤声,不敢再胡扯,
苏夫人倒是心平气和,“老爷不必动怒,她本来这些年就没和我们生活,生疏也是正常,慢慢就好了,”
苏承只面无表情看了她一眼,她还真是个无情的,自个女儿丢了这么些年,没掉过一滴眼泪,现在找回来了也不见欢喜,就好像苏吟婳不是她的女儿一样。
说完,她吩咐丫头,“好了,你下去吧。”
丫头麻溜地退了。
“妾身退下了,老爷早些休息。”
苏承一步步至今身居高位,他们的关系从亲密到疏离,现在,一个屋檐下却各过各的,他的风流快活快意恩仇全与她无关,因为,他们之间早已物是人非,爱隔山海,终不回。
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柳妍月听说了,镜辞轩是苏吟婳的铺子。
她忽然想起之前在镜辞轩见到的俊公子,没想到,居然是苏家小姐。。
亏她还觉得……
第二天,苏承下了早朝回来,苏吟婳还没回家。
还真是反了天了,一个女孩子,有家不回,苏承想。
这一次,他亲自出去了。
毕竟,之前认她回来时,京城人皆知,要是这事传出去,她名声不是毁了。毁了不要紧,万一容凉介意……
他坐马车来到苏吟婳那,还临认得人,将人带了进去,见苏吟婳在杏树底下躺椅吹着风惬意得很。
“苏吟婳!”
“!?”苏吟婳被吓醒了,不明所以看着他,心里冒着火。
这人就是有病!
“苏大人这是作甚?”
“我是你爹!”
“行行行,你是我爹,
你来干什么?”
“当然是找你回家。一个女子,家也不回,成何体统!”
她皱眉,“这里是我家。”
“你!
走,跟我回去!”
苏吟婳不想理他,施施然躺下,这人,她才回苏家一天就原形毕露,好得很!
“苏大人回去吧,我是不会回去的。”她慢悠悠道。
苏承闭了闭眼,果然,在外面长大的野孩子就是不一样!
“这就是你的教养?跟父亲这么说话!”
苏吟婳定住,摇着蒲扇的手也停下,坐起看着他,“怎么,你要跟我讨论教养问题?抱歉,我没时间,苏大人慢走。”
她起身要回房,
“站住。
跟我回家。”
“家?”她看着他,不屑至极,
“那是我家吗?你眼睛不好还是脑子不好,看不见苏家一个个怎么对我的,哪有家的样子,苏家就是一盘散沙,每个人自私自利只顾自己,我回去干嘛?”
“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个女儿,简直就是造孽!”
“你说是就是!无所谓!”
苏承气急,一巴掌打在她脸,偏向一边,迅速肿了起来,
“姑娘!”还临在一旁着急要过来,这两个人剑拔弩张,开口闭口像仇人,哪是父女啊,“别过来,你出去!”
“姑娘!”
“出去,我自己会处理好。”
还临不太放心,但还是走了出去,他只是一个下人而已。
她摸着脸,心里不爽。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苏家人谁敢动我,我废了他!不,或许我会杀了他,你最好管好你们苏家人,不要一个个的命短!”
“你个逆女!难道你要杀人不成!?”
“你可以试试,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试的好,虽然你是我名义的爹,但我不敢保证不会对你做什么。”
“你还知道我是你爹!”
“得嘞,您不是我爹,我可没有爹。
我爹可不会这么对我。”
苏承安静了一会,忽然笑得诡异,“行啊,不想回来是吧?你可不要后悔!”
“你要是敢动我身边的人,我可不敢不保证会不会有一天发生苏家被灭门的惨案!”
他抬起手想再打一巴掌,想起她刚才的话,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气的手抖,
“你敢打一个试试,我说过,我会还回去!”
“你会后悔的!”
他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他要是敢做什么,也别怪她不留情面!
苏吟婳翻个白眼,自个找药涂。
苏承气哼哼坐马车回了苏家。
吓得下人们做事万分小心,就怕惹到他不高兴,自己受罪。
雪姨娘不怕死的扭着水蛇腰前,风情万种,不顾周围有下人在,直接坐在他腿,反正这种场面下人们已经见得多了,见怪不怪,
“老爷这是怎么了?”
柔软的手臂攀他的脖子,一股子香味萦绕鼻尖,
苏承掐着她的腰,埋首在她的脖颈深吸一口气,闷闷开口,
“还不是苏吟婳那逆女,还竟敢威胁我,不知好歹,我可是她爹!”
“哎呀,老爷跟她一般见识干什么,回头好好收拾她一番就是了,不要气坏了身子,妾身心疼~”
苏承心猿意马,这雪姨娘是个可人,长一张魅惑人的脸,何况才三十几岁,保养得好,像个小姑娘一样,每次都把他伺候得很好,他喜欢的很,见到她,气都消了大半,
“还是我的雪儿会心疼人,那让为夫也疼疼你~”
“哎呀,你讨厌~”
嘴说讨厌,柔若无骨的手已经伸进去苏承的衣服里,使劲撩拨,
苏承抱起她朝床去,忙活的下人赶紧关门跑人。
一番云雨之欢,苏承气喘吁吁把人搂在怀里,“还是雪儿最懂我”
……
容凉看见苏吟婳时,她的脸已经消了不少,但还是能看出来有指印。
“你这是怎么了?”
苏吟婳还在躺椅,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谁知道他伸手轻轻抚在她的脸,心疼道,“还疼吗?”
她懒得理他。
她现在终于知道她辈子有多惹人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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