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章合一)
“跳得不错。”
周欢合上了笔记本,为今天的事情做了一个了断。
虽然让林欣妍学猫叫并且跳舞很有可能暴露他的身份——这简直是绝对的,那边只要起了疑心,让林欣妍回忆一下有没有什么好朋友,有没有认识的人,是不是天才等等,然后就会怀疑周欢。
虽然只是怀疑,但也麻烦大了,但这又如何?
科学最大的局限就是需要很多资源人力的帮助才能做出成绩,周欢已经做好了被发现的准备。千年的学习,让他在数学上有了极高的认知,和别的科学家的头脑风暴更让他在别的方面进步极大。
至于说为什么放出超重岛理论,而不是直接去有关部门说我如何如何,或者在学术刊物上发表论文什么的来一步步扬名立万,原因很简单,周欢并不想被锁在了保险箱里做个吉祥物。
美国的军火商的惨痛教训告诉所有的同行,武器的先进与否和拨款没有关系,只有国会的老爷们感到了威胁才会迅速的拨款,不然再先进的武器也不会被大规模的采购,甚至被砍掉许多,比如f22。
大洋对面的j20服役之后,开香槟的人中间绝对有美国几大航空公司的老总,而科研也是一样。
先进的理念提出来不代表会被采用,采用了不代表会被拨款研究,研究出成果不代表会进行商用,周欢就算是凭着几篇论文成为了新时代的爱因斯坦,然后呢?
具体的研究谁负责,是不是需要缓一缓?是不是需要论证一番,是不是……
这样的例子并不少,以至于申请经费的时候都要说跟踪国际先进经验或者填补国内空白等等,而不是说这条路美帝毛子都没有走过,我是第一个创新的。
在副本世界里,周欢学到了不少有用的知识,科学家虽然不需要理会政治,但一定要奸诈和用手段。
唉,早知道当年就听沐沐的话了,兑换真气呼吸法等东西,那些东西加上自己的研究,科武双修的他现在自己一个人就可以成为移动工坊。
“对了,毛子那边的MM跳的也不错,难道这几方都将我看成了咸湿的中年大叔吗?”
和林欣妍聊天的时候,周欢也和别的几个国家聊了几句,那边也放出了MM的照片,一个个很符合周欢的美学。
送上门的福利周欢当然不会拒绝,周欢一边欣赏着那边的舞姿,和他们聊着核武器的问题,这次大家都很直接,给了周欢想要的东西——当然周欢也给了他们第一个帖子的内容。
聊得差不多了,打了88关掉了电脑之后,周欢感觉到有人来到了他的身旁。
“你就是林青桐的老同学周欢?”
说话的是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年青人,穿着一身休闲服,相貌英俊动作得体,从外表上就能看出是一个成功的男士,比如他的手表就价值几百万。
周欢在副本世界里也有一些这样的好东西,他如果爱好什么自然会有人送上门,就连不喜欢的也有人送上门,连钱都不用出——某款手表如果能被周家人戴在了手腕上,那就是最好的广告。
全世界的骚.货玩家,不,是制造表和戴表的人都是一样的思维,总要在一些地方有一些的展现,所以这个手表周欢虽然没有见过,但不妨碍周欢认出它的价值。
“你认识这块表?”
年青人坐在了周欢的身边,自然的卸下了手表送给了周欢。
“不认识,但感觉很贵,什么牌子的?”
周欢观察着手表,那个人也观察着周欢。
作为一个富二代权二代,他有一副观察人的本领,从见到周欢到现在,他对周欢的感觉非常的奇怪。
普通人会将权力和金钱视为威胁和诱惑,自傲的人、强作镇定的人还有故作不屑的人,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尤其是一个二十岁的年青人,再怎么伪装会有蛛丝马迹。
但是他在周欢的身上没有看到,周欢很自然,非常的自然,在自然的同时还带有自信从容优雅的气质。
这样的人不简单,不过他心中很快有了认知,周欢在社会上混了这么长时间,成为一个高明的骗子很正常,不然怎么能骗到林青桐呢?
“我是林青桐的同学赵少杰,我一直在追求林青桐。”
他伸出手,凝视着周欢,“麻烦你让让路,好不好?”
“不让,你会怎么做?”
周欢突然有些好奇。
“你猜。”
那个人显得很有风度,拿出了一张卡放到了周欢的面前,”听说你的经济条件不太好,你猜猜这张卡里面有多少钱?密码是六个8,现在送给你了。”
这是一个很隐秘的陷阱,卡里面有五百万,但如果周欢以为可以随意用里面的钱,那就能让周欢有牢狱之灾,然后周欢的把柄就落在了他的手中。
“我还以为你会直接填写空白支票呢。”
周欢笑了笑,没有接卡。
“拿着吧,这只是我的零花钱。”
赵少杰的声音很柔和,却带有一种不容拒绝的威严,“你可以去打听一下我的名字,我叫赵少杰,帝都大学物理系的赵少杰。”
“赵少杰!”
周欢点点头,突然觉得有点好笑,上一次,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恐吓自己的富二代,最后是什么下场,他有点想不起来了。
这种以金钱和权力支持起优雅的脆皮核桃,真的没有意思。
……
副本世界。
朱明健的方向盘猛地一转,将侧面的车子撞偏,一头撞在了路边的树上。
什么狗屎玩意,居然在路上别他的车,而且还挑衅了两次?
一辆烂蓝鸟,装什么大爷?正好今天他心情不好,算这个东西倒霉。
呸了一声,朱明健跳下了车,身旁的保镖拉了一把朱明健:”少爷,那边有人。”
不远处的农田中,有两个农夫正在田地里做农活,他们已经发现了这边的情况,正朝着这边看来。
“他们算人吗?”
朱明健不屑一顾的笑道,他的父亲是共和国首富,别说目击者是农夫,就算是警察公职人员,又能如何?
前些日子,印度那边就有一个例子,某个富豪宴请二百多名高官显贵参加晚宴,结果富豪在晚宴上突然看到了一名漂亮的服务员。色心大起的富豪直接捏了服务员的屁股,结果被服务员反手一记耳光。
女服务员是一位勤工俭学的大学生,她的这下耳光为她惹来了大祸,被打的富翁拿起了酒瓶暴打了服务员,将她打的气息奄奄,成了植物人。
在场的二百多名宾客目睹了事情发生的经过,但却没有一个人报警,女服务员的父亲后来一家家的拜访那些人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愿意出来作证,还有不少在警察调查的时候,表示女服务员是自己跌倒摔伤的。
这就是金钱和权力的作用,两个农夫目击了算什么?
蓝鸟车中的乘客这时候从破碎的车门中爬了一半出来,浑身是血的他怒视着朱明健:“我要告死你,我要你倾家荡产,我……”
看衣服穿着,还是小富之家,但朱明健更喜欢这样的人。
从后备箱取出了一瓶烈酒,打开塞子,在那个人不解的神情下,将酒倒在了他的身上。
“我的血液里面没有酒,你想这样污蔑我?我父亲是……”
“不,我只想告诉你,下辈子投胎的时候,开车别开那么快,更要长好一双狗眼,记得不要别有钱人的车子,我叫做朱明健,我父亲是朱子坤,你也许听过他的名字,你说,我今天烧死你,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那两名农夫已经光着脚跑到了附近,为首的年青人正在大呼着不要,然后朱明健邪魅的一笑,手中的打火机扔到了乘客的身上,火焰熊熊的燃烧了起来,扭曲的人体在不停的惨呼,然后汽油被引爆了,黑烟冲向了空中。
对了,这个姿势很帅,比最近电影里面的那些人更帅是不是?
“你们去处理此事。”
朱明健没有看那两名赤脚的农夫,而是对保镖吩咐了一句。
下面的事情很简单,无非是给他们几万块堵住他们的嘴,然后用朱家的名号吓唬他们,如果这两个人再不长眼,那就让人处理了他们。
之所以现在不杀了他们,因为收买他们更便宜更实惠一点——死了三个人需要花更多的钱和关系。
至于说警方……负责处理后事的队伍正在赶来,能让现场不留任何痕迹,就算是被发现了什么,在金钱权力的双重作用之下,又有什么不能解决的?
不远处的嘈杂让朱明健皱起了眉头,保镖拿着一塑料袋钱过去,却被那两名农夫拒绝了,为首的年青人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
看了一眼赤脚站在地上的年青人,朱明健丝毫没有将这种事情记在心中,上了保镖的车,离开了现场。
年青人有点正义感是好事,但迟早会碰的头破血流,这样就不好了。
对了,如果给他一张一百万的支票,不知道他的义愤填膺会不会变成哈巴狗的神情?
车子一路上走的很顺利,傍晚的时候到聊城,父亲在这里正和当地的官员谈论投资的事情,几十亿的投资足以让父亲成为当地的太上皇,他也可以享受一下当地的美女。
下面就是无聊的晚宴,一个个官员如同哈巴狗一样的出现在他的面前,那些恭维话他都听腻了,好在他看上了一个很漂亮的年青办事员,这个女孩很好,很漂亮,而且还有一丝的纯真和傲气,这样更好。
他最喜欢这种想要拒绝却又无可奈何的爬上自己床的女孩。
端着酒杯走向对方的时候,突然间他听到了大门口传来了嘈杂的声音,来的是几辆临县的警车,还有十来名全副武装的警察。
发生了什么事情?今天的酒会不但聊城的大小官员都出场,就连省里的大领导也出席了,这种场合来抓人不仅仅是抓人的问题,那是赤裸裸的打脸。
就是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会被这样对待,聊城这里的政治斗争到了如此尖锐的地步吗?
进来了七名全副武装的警察,随同的一个人朱明健认识,是帝都警察总署的副署长。
难道今天是抓高官吗?朱明健看着高官的脸色变得苍白,摇了摇头,这个人的胆色太差了,怎么可能出动警察抓他呢?
然后,七名全副武装的警察走到了他的身边,给他看了逮捕令。
“朱明健,你因为故意杀人罪被临汾警方传唤,请予以配合……”
一瞬间,朱明健的腿突然有点软,难道被他烧死的那个人身后的势力非常的强大,还是有人要整朱家,以他为突破口?
“老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朱子坤皱着眉头来到了副署长的身旁,“我们都是老朋友了,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
“正因为我是你的老朋友,所以我劝你一句,你就权当你这个独生儿子已经死了。”
副署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面色复杂的看着朱子坤。
“千万别保他,全当他死了,不关你的事情。”
副署长的话朱明健听的清清楚楚,他突然间有点想笑。
这一定是愚人节的玩笑吧,就算是共和国的总统或者议长想要弄死他都不可能,官司会持续很长时间,金钱能改变一切,更何况只要父亲不死不败,弄死了他自然会有更猛烈的报复。
共和国有谁能抵挡一个首富不惜代价的报复,他可是父亲的独子!
“你儿子杀了人,目击者是海州城周家的家主周龙平。”
眨了眨眼,眨了眨眼,朱明健突然间想起了那个赤脚站在地上的农夫,一副乡下泥腿子的样子,还有他愤怒的表情。
周家家主?就是那个农夫,赤着脚在农田中种田?开什么国际玩笑?
“他打电话给认识的一位大法官,讲述了他看到的一切,然后大法官打电话给警察总署,并且和总统他通了气,正好我在这里调研,于是我奉命来抓你的儿子。
事情就是这样简单,老朱,你我多年的朋友,有些事情你可以随便折腾,但有些事情,你一定要懂得放手。”
副署长的声音朱明健能听到,这时候他的脑海里只有一句话,那就是:
what zhe f.u.c. 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