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林牧上气不接下气的坐在咖啡店里,手里紧紧握着那根棍子,张野不停拍着他的后背。
为了追上这小妮子,自己差点跑断了腿,说不定翻个白眼,一下子就去了也说不定。
一旁的周盈盈似乎没有什么变化,跟没运动过似得。林牧望了她一眼,内心苦逼倒了极点,这特么是什么怪物啊!
“小牧子,你也真是,让姐卖了它不好吗?”周盈盈好奇的问道。
看着她一副傻样,林牧也生不起什么气,骂道:“小孩子懂个屁!”
“行了!”张野好气又好笑,“还是我做点东西,大家一起吃吧。”
听到吃的,周盈盈一下子开心起来,“还是小野子好,小牧子就是抠门,连根棍子也舍不得。”
林牧脸色变了变,大姐,那是普通的棍子吗。
说不定那可是法器啊!要是被其他玄学界的人知道有人为了一顿饭钱把法器给卖了,那可真丢人丢大发了。
十分钟后。
咖啡厅外亮起了街灯,咖啡厅依然没有营业,但柜台前坐着三个年轻人,大口大口嗦着碗中的泡面。
张野拍了一下林牧的肩膀,“王叔还没回来,不会真出啥事了吧?”
“吃完饭出去找找吧。”林牧喝了口汤,也隐隐有些担忧。
就在这时,咖啡厅的玻璃门外突然出现一个模糊身影。
因为咖啡厅大堂内并没有开灯,只有前台位置亮着一盏小灯,所以众人并没有看见。
一辆来往的车子开过,车灯映照在这个人影的身上。
林牧这才往门外望去,心里瞬间狂跳起来。
这个身影浑身沾满了鲜血,整个人似乎非常瘫软无力。
同样注意到的张野,一下子站了起来,壮着胆子喊道:“卧槽?哪里来的邪祟。”
这才几点,居然有妖人邪物找上这来。这是哪?零组的分部,这不是自己送上门来了吗?
“邪个屁,是老子!”门外的王建祥吃力的开门进来,骂骂咧咧的喊了一句。
王建祥狼狈的样子也是让林牧一惊,他不由的问道:“王叔,你这是?”
“王叔出车祸了?”周盈盈囫囵咽下最后一口面,诧异的问道。
此时的王建祥简直可以用渗人来形容了,血肉模糊的,除了一张脸没啥事外,浑身都是伤痕。
“唉,别提了。”王建祥摆了摆手,并没有解释。也不顾忌身上的污血,在三人面前坐下。
张野拿着医药箱简单处理者王建祥身上的伤口,虽然看上去挺渗人的,不过都不在要害上,好在没什么大碍。
“丝,你小子轻点,疼!”
“忍着点嘛,都一把年纪的人了,还怕这点痛。”张野说道。
王建祥瞪了他一眼,不再理他。随后从怀里拿出一个圆形的木盒子,摆在桌子上。
“小子,你看看这。”王建祥打开盒子,双眼充斥着兴奋,对林牧说道:“金蚕蛊!被老子搞到了,你小子有救了!”
“真的?”林牧大喜,赶忙往盒中看去。
盒子中匍匐着一只偏黄的小虫,大约有两寸长,与蚕有些相似。
唯一不同的就是金蚕蛊的背上生着如蝉翼般的轻薄翅膀,而且完全没有毒虫渗人的样子,金蚕蛊动了动身子,试图探出盒子,十分讨人喜欢。
“不知道,好不好吃呢。”一旁的周盈盈撑着下巴,目不转睛的盯着这条蛊虫,她悄无声息的咽了好下口水。
“原来金蚕蛊就长这样啊。”张野伸出食指,朝着金蚕蛊伸去。
啪!
王建祥赶忙阻止,拍掉了他的手。
“臭小子,你不要命啦?你别看他没什么威胁,实际上这蛊虫浑身是毒。你稍微碰一下,小命可都保不住。”
“卧槽,这么狠?”张野心有余悸的道,差点因为自己手贱就下去见阎王了。
“这都不知道,平时让你多翻翻古籍你还不听。”王建祥白了他一眼,继续解释道:“虽然金蚕蛊炼制的方法也有些残忍,不过并不是什么邪物,这已经算是灵物了。每一条金蚕蛊都会认主,一旦认定你是他的主人后,它就不会伤害你。”
“经常用少量的鲜血喂养它就足够了,只要成长起来,绝对能成为修士身边的一大助力,所以金蚕蛊经常会引起玄学界的争抢。”
说到这,王建祥的眼神微微变化了一下,不过众人都没有注意到。
他喝了口水,又道:“而且这只金蚕蛊还没有认主,说不定解除了林小子的煞气外,还能为我们所用。”
“这么神奇?”林牧听的目瞪口呆,随后想了想又问道:“不是说金蚕蛊在蛊巫教那吗?王叔怎么得到的?”
王建祥脸色沉了一下,小声的说:“我接到了上面的消息,偷偷去了一趟蛊巫教......不过我摸进他们老巢的时候,里面并没有任何人,那就是个废弃的洞穴。很多东西都已经被带走,我顺手翻了翻,在一个盒子里发现了这金蚕蛊......”
听着王建祥讲的,林牧心里也有些感动。说实话,这孤身进入邪教腹地可不是什么闹着玩的,这次还好有惊无险。
林牧知道王叔略过了很多东西,如果真的没有人,那他身上的伤口又是从哪来的。
而且,金蚕蛊这么珍贵的东西为什么蛊巫教的人不把它带走?
这可能就是王叔怕自己担心,编的。
不过既然王建祥没有多说,林牧也不会去问。
他暗暗的下了决心,如果王叔真被蛊巫教的人害了,自己就让整个邪教陪葬!
“王叔,你我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
“得得得,别矫情。”看着林牧的样子,王建祥毫不在意的道:“赶紧准备一下,今晚就破了你身上的煞气。”
其实,林牧中煞以来,王建祥一直很内疚。这本来都是零组的事,结果好端端的把林牧卷了进来。
当然,除了内疚,王建祥很早就把林牧当成了零组的一份子。
周盈盈不应景的来了一句:“等小牧子消除了煞气,可以把它吃掉吗?”
话音未落,盒中的金蚕蛊似乎突然颤了颤。
林牧:......
王建祥:......
“大姐头......你真是......”张野摸了摸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