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几天,石无盐夜夜同清怜演戏。
三四天后,在一个光线昏朦朦的夜晚中,一个四人行的队伍在确定石无盐已经在他自己的房间睡着后,悄悄地摸到了清怜所在的房门前。
临到进门时,其中一个战战兢兢地磨蹭着,犹豫了半晌,他畏畏怯怯地手抱着头,怕人敲他的脑袋似的开口,“二哥,这样真的不会被发现么?”
那被称为二哥的人低声斥道,“都到这里了,你么么唧唧个屁!饿死胆大的,撑死胆小的!听过没有?!再说了,我们不过是因为石无盐家里有钱,才拥护他当的老大,你还真就把他当作老大了?”语气中是满满的嘲讽和轻蔑。
“可是我不想死,我还是害怕!”那人又退缩了一步,手抱头的姿势更加的紧绷了。
“滚!”二哥恨铁不成钢般的低声骂出。
“好的,马上滚。”那人却像是得到救赎一般,喜笑颜开地跑开了。
另两人看着他跑掉,其中的一人对那二哥不安地说,“他不会是去告发我们了吧?”
另一人也急声附和。
二哥不屑地嗤笑一声,“晾他也没有那个胆子!”说完又补充一句,“你们也怕了?”
“那倒没有,毕竟那娘们真挺好看,就跟个妖精似的,错过这一个,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再遇到这种极品!”
“这就对了!不用怕!大不了事发了,我们就卷些钱财跑了了事,难道他石无盐还能为了一个娘皮追我到天涯海角?”
“二哥英明!”两人借机开始拍马屁,“二哥先进去教教那小娘皮如何做人吧?可能那石无盐根本就没满足了(liao)她呢!等您调教好了她,咱哥儿几个,一起来个群飞?”
“哈哈,你们两个小子,还真是深得我意!那行,哥就先进去了,等弄好了叫你们哥俩好好尝尝这种极致的快乐!”
“好好,以后,你就是我们的老大了!”两人表完忠心,二哥便让他们藏好,若有情况记得给他通风报信。
随后他蹑手蹑脚地推开门进去了屋子。
见房内只有清怜一人如破碎的娃娃一般瘫倒在大床上,顿时色心大起,脸上扯着淫笑,舌头舔过唇瓣,吸回自己直流不住的口水,然后边走近,就边开始急不可耐地脱下裤子。
床上的清怜虽然身上没有了绳子,但是她的双眼直直地盯着天花板,毫无光彩,这种人一看就知道失去了求生的欲望,根本不会反抗。
那二哥虽然有些嫌弃她这要死不活的样子,想着若是生龙活虎的,那该是何等的滋味,但是这一场面,无异也让他放松了警惕,毕竟看她这样子就不需要提防些什么。
才让躲藏着的石无盐一击即中,哗啦一声,花瓶碎了,那二哥的后脑勺被砸开一道口子,渗出了些血,随即他晕了过去,跌倒在地板。
等到他醒来的时候——
“王二赖,你因为强奸未遂,被拘捕,可有什么要说的?”处理案件的当局人员厉声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