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已经过了半个月时间,还是没有任何关于柳悦的下落,李恪没有放弃,一听不到柳悦的消息,就派人出去找一,一年听不到,就去找一年。
王安此时也从廉州赶了回来,廉州有晋王派人把守,在廉州周围也部下防军,保证曲州等地的安全。
“廉州现在有了晋王,朕放心多了,只是东方那个的倭国,现在都敢骑到朕的头上,多造几艘战船,随朕踏平日本!”
整个大唐都在稳步发展,西唐的经济也慢慢恢复,凉州受过三次打击,李恪决定把一些重要的产业向南迁移,在北方发展农业,保证粮草供应。
“陛下,上一次和厥的战斗中,臣发现丰州北部匈奴草原,很适合发展农牧业,不如我们把那里打下来,做屯粮用也是很好的选择。”
李恪认为聂良言之有理,安排安西都户府领兵攻打北部草原,统一匈奴。
拓跋海和郭孝恪不辱使命,几时间大军掠境,一向以游牧为生的匈奴人无意抵抗,带兵来降。
李恪越过单于都护府,收管大唐北部一切事宜,单于都护府效仿郭孝恪,不做抵抗,甘愿为李恪效力,李恪就安排人在丰州一带草原大量屯田,整个东唐现在被李恪从西北两部围着,南方部分地区也几经是李恪的领地。
长孙无忌再也不敢发动战争,只能在其他方面使使阴招,东西两朝陷入冷战。
不知不觉柳悦已经在剑庐待了二十多。
“没想到你竟有如此赋,为师也没什么可教你的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领悟吧。”
柳悦的剑术也学习的差不多,心法口诀,动作要领都已经掌握了。
柳悦看了看陆元,认为陆元虽然看上去有些疯癫,但是人并不坏。
“师父,你我都是江湖中人,你的剑术更是巅峰之境无人能敌,如今国家陷入为难,奸臣当道,诸侯四起,百姓生活的水深火热,我们不该将自己置身事外。”
“下兴亡,匹夫有责,你也曾胸怀大志,也曾利剑出鞘,剑斩不平,希望你我有朝一日江湖再见。”
柳悦的一席话打动了陆元,陆元曾经的确是这样一个人,看着柳悦坚定的背影,他岂能就这样不问世事,快意江湖。
“对了师父,你还没告诉我这剑法叫什么?”
“青莲剑法。”
柳悦转身,消失在陆元的视野里。
凉州城,皇宫。
有黑衣人身法敏捷,快速靠近李恪寝宫。
李恪感受到周围有内力波动,也许又来了什么高手来刺杀自己。
只是这样的场面李恪已经见怪不怪了,反正刺客很少有自己的对手,况且有张明这样的高手护卫。
突然一道寒光射入,清脆的剑鸣通过窗户传到李恪的耳朵。
有人破门而入,直刺李恪。
“好奇怪的剑法,这样要怎么杀人。”
刺客每一剑都避开李恪要害,看起来就像高手间的切磋。
突然一式,刺客之间挑断李恪的睡袍,自己就裸露着站在刺客面前。
“狗皇帝,如果当年我有这样的剑法,你早就死了。”
李恪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纵身一跃摘掉刺客的面罩。
面前竟是柳悦,看着双眼泛红的柳悦,李恪一把把柳悦揽在怀里。
“悦妹,你去哪了,我还以为真的再也见不到你。”
李恪见到柳悦回来,什么都不顾了,只是紧紧的抱着她,生怕再失去她。
“陛下,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柳悦丢下剑,也抱紧了李恪。
离别,是为了下一次更好的重逢。
柳悦如今再剑庐学了一身本事回到李恪身边,心想终于能为他做些什么了。
两人就这样躺在床上,没有埋怨,没有倾诉,就好像中间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是了解这二十几柳悦的经历,那般风轻云淡。
“对了悦妹,你刚刚你一招是什么剑法,如果刺客真有这本事,恐怕朕也活不成了吧。”
“师父,叫青莲剑法,我觉得很好听。”
青莲剑法?李恪越听越熟悉,那不是李白学的剑法吗?
李白是盛唐第二大剑术高手,师从剑圣裴旻,可是这是初唐,李白出生都是六十年后的事了。
原来那陆元正是后来裴旻的师父,李白的师爷,自从听了柳悦一席话,陆元决定周游下,收纳有侠义之心的弟子,因剑术出神入化,万物皆可为剑,世人也称陆元为剑神。
也就是在陆元不断行走江湖行侠仗义,后收了裴旻做弟子,青莲剑法也一直传到李白身上,甚至陆元这疯癫劲,藐视朝堂的态度,饮酒作乐的习惯都被李白传承了下去。
杜甫更是这样形容李白:“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
柳悦如今习得青莲剑法,至少后宫不再那么容易受欺负,李恪也就放心多了。
长孙无忌想办法要破坏李恪钱庄的生意。
“李恪的钱庄从全国存了百姓那么多钱,自己都用来做军费了,如果让百姓能现在都取出来,他恐怕一时间拿不出那么多钱。”
“可是怎么让百姓都能去取钱呢?”
“如果百姓不信任钱庄,不就好了吗?”
长孙无忌派人向全国各地宣扬李恪军费超支的消息,在此之前找了几个大户把钱都取了出来,有找了些人从长孙无忌那做了大量贷款。
百姓回想起最近战事不断,加上有饶确把钱取走,自己也都慌了阵脚,纷纷去钱庄取钱。
由于前面已经被人取出很多,有借出去很多,面对成百上千的百姓李恪一下子实在拿不出那么多钱,钱庄果然陷入危机。
“陛下,这些人怎么都一个时候过来取钱?”
户部尚书刘诚发现问题的不对,赶快来找李恪想办法解决。
“也许这都是长孙无忌使的手段,但是不管怎么,不能让百姓对钱庄失去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