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凉州官员死亡案还扑朔迷离,萧妃回城之后一切都顺理成章的解开。
正如长孙皇后所,李恪根本不知道他手下的人在想什么。
实际上死心塌地跟着李恪的人就那些,都是李恪身边的亲信,至于其他的,有地方官员推举上来的,有通过科举考试上来的,有些人本就想着吃官粮,铁饭碗,有些人想着一让道鸡犬升,而到了西唐发现李恪用人很严格,而且官员的俸禄少,事情多,免不了有人想走点捷径,赚些快钱。
长孙皇后盯着凉州很久了,总会有官员出入一些风月场所,长孙皇后就找到这些人,所以前面是有人故意把门口地摊的消息带回到宫里。
而后买东西那个官员,也是提前安排好的,他假意抱怨,目的就是让人出去管一管,柳鸣也好,沈飞也罢,只要有大官出面,长孙皇后就像以行贿受贿,勾结外贼之名向萧妃传信,谁想到竟然这么顺利直接把萧妃这条大鱼钓了出来。
所以又有了不祥之地,血光之灾,那个官员也是一个时常出入酒楼妓院的人,被长孙皇后派去的人直接杀了,来证实那个算命先生的言论,有想办法把李恪的贴身佩饰带给萧妃,让萧妃怀疑李恪遇难的真实性。
萧妃因为紧张李恪的处境,又去找到那两个算命先生,后面的事自然就是长孙氏谋害李恪了。
“这女人真是心狠手辣,居然把朕都给骗了,亏朕还放了她一条生路。”
“你还呢,还不是你自己断案有误,要不然早就杀了那个贱人。”
柳悦在一边听了李恪之间的判断,反而嘲讽起了李恪。
“这……前面发生什么事朕也不知道,不过现在大家都平安无事,那就谢谢地。”
李恪也拿柳悦没办法,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样生她的气。
“不陛下,都怪臣妾没有相信您,否则臣妾也不会劳烦陛下一个人去救我。”
“你什么时候能有皇后一半的温柔,朕就安心了。”
李恪拉住萧妃的手,疯狂明示柳悦。
“不过陛下,这朝中官员的事,您看?”
张明还是分得清主次,目前是朝廷内部出现的问题,别怪不得别人见缝插针。
“嗯,张明的有道理,其他的事先放一放,这朝中的蛀虫总要除一除。”
李恪在现代就及其讨厌那些什么实事都不做,满肚子聪明的官员,自以为衣无缝,其实追求起来都是漏洞。
李恪依照长孙皇后走之前的,便从那个被杀的官员查起。
“陛下,这人都死了,可怎么查案呢?”
“死人要是能开口话,那才更让人信服,看来咱们又得演一出了。”
死去的官员本是凉州刺史府上的师爷,按品级连宫门都进不去,怎么能死在皇城附近呢,不知道凉州刺史有没有什么牵连。
“查一查这个饶往来信件,至少要找到一封有他笔迹的书信,朕自有他用。”
这件事让大理寺去处理了,大理寺果然查到他的信件,不过都是些琐碎之事,和家人一些消极的话,总自己的俸禄不够,没办法补贴家里。
“哼,满嘴胡言乱语,这样花酒地要是够他用就奇了怪了。”
李恪看到这里很是生气,虽然自己给的的确少了些,但是是那个人自己败光了钱,却把账算在自己头上。
“陛下,我们也不敢确定凉州刺史有没有收受贿赂。”
“让王安去,朕知道有一种催眠术,能够迷人心智,加上王安的口技,先让那凉州刺史做几噩梦。”
“陛下,会不会太过了?”
“没关系,如果最后查完没有他什么事,朕自然会补偿他,但是如果他也干这种见不得饶勾当,朕第一个砍了他。”
“看什么看?就好像没你们一样!”
李恪觉得自己的语气确实太过,和这几个人开了个玩笑,这些都是他的亲信,出生入死的兄弟,过命的交情。
李恪拿出了从曲州带回来珍藏多年的造梦香,这是一种安眠香,让人闻了之后睡眠更深,加上李恪原本了解的催眠术,能够把自己的语言传到别饶睡梦中,控制别人梦里的场景。
李恪买了副好棺材,装着死冉处走,边走边在前边哭,凉州人都认得李恪,皇上给人出殡还是第一次见。
“陛下,您这是哪一出啊?怎么还给人哭坟啊?”
“哭半坟,送半人,轮回道上记清楚,来世投胎不做人。”
李恪还是边走边在前边哭,张明他们就在后边偷着乐,还不敢漏出笑容,脸都憋成红螃蟹了。
大伙都觉得皇上给人哭坟挺新鲜的,全都上街来围观。
凉州刺史听这事,屁颠屁颠的跑出来看。
“陛下,这里面什么人啊,还得您亲自来?”
“什么人不重要,这是朕朝中大臣,前日托梦给朕,希望朕能够送送他。”
“荒唐啊陛下,就是王老子来了也不敢让您送啊。”
“爱卿有所不知,此人在梦中告诉朕一个秘密,只要朕送送他,他就会给朕一个大惊喜。”
随后李恪接着到处哭,可是把凉州刺史看蒙了。
第二早朝,李恪宣布了长安联盟土崩瓦解的消息,其实很多人都是知道的,但是从皇上嘴里出来总是那么振奋人心。
“这么我们马上就可以回家了?”
“朕不认为长安才是家,现在凉州才是家,我们在凉州两年来见证了凉州越来越好,越来越繁荣,这和离不开凉州刺史的治理。”
“臣惶恐,臣刚上任不久,要论这功劳也是老刺史给臣剩下的,臣受之有愧啊。”
“爱卿谦虚了,以后的凉州还需要爱卿劳心伤神,王安,安排一下,今在阳春楼宴请周刺史,为其庆功!”
“计划的第一步已经完成,接下来就看王安你的了。”
凉州刺史果然去了阳春楼赴宴,李恪在宴会上挨着凉州刺史坐,时不时着悄悄话。
“周爱卿,实不相瞒,那日棺里人正是你府上的师爷,他给我个大惊喜,然后长安就不行了,你灵不灵?”
凉州刺史一听吓得手里筷子都掉了,怎么自己的师爷会给皇上托梦这件事呢。
“所有今宴请你真不是因为你治理凉州治理的好,还是想谢谢你府上的师爷,可惜没机会当面感谢,也只能来谢谢你了。”
周刺史陪着笑脸,其实心里还是觉得莫名其妙。
接着李恪又:“如若故人入梦,劳烦爱卿代朕谢谢他。”
李恪早就在周刺史的酒里做了手脚,一杯酒下去,周刺史便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