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心想你什么样的身份在皇帝面前又能怎么样,你又不是太上皇,不过听赵猛这样一席话,李恪还真想知道赵猛到底是什么身份,竟然这么大的口气。
李恪转头问女孩:“他是什么人?看样子你认得他?”
女孩不屑的看了看赵猛。
“他是这一代的地主,早年间靠种庄稼发了财,现在就开始仗势欺人了。”
“不过是个土地主而已,没有什么呀。”
李恪还以为赵猛有什么特殊背景,结果就只是个暴发户而已,更有钱的自己也见过。
“哼,还不知道吧,就算是吉州刺史也得让我三分,这吉州至少有我一半的财产,我要是不干了,吉州就像个山沟沟一样贫穷。”
赵猛的表情和语气逐渐放肆,开始大肆提高自己的身份地位。
“哪来这么无知的家伙,现在的山沟沟都富起来了,还满足于你那点不起眼的资产吗?”
李恪不想再跟这种人多废话,多了都没有什么营养,还会影响到姑娘的认知。
“带走!”
李恪和张明柳悦押着赵猛回到陈飞府上。
赵猛看到陈飞在李恪面前畏畏缩缩的样子,才知道自己遇到了茬子。
“陈大人,这毛贼就交由你来审了,还有把我们一起抓贼的钱给结一下。”
李恪等人假意回到后房,实际上是在后面听两个人之间是对话。
女孩发现不对劲,为什么李恪可以对陈飞发号施令。
“你是什么人?”
李恪看见女孩充满着疑惑的大眼睛,脸上露出微笑。
“我只是一个行侠仗义的人,我听这里有贼,就到这里来了,还把你当成了偷粮的贼,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没有名字,到主人家开始大家都叫我毛毛,你就叫我毛毛吧。”
“那不行,女孩子怎么能没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呢?”
李恪想给姑娘取一个名字,于是取自己吴王的吴,做姑娘的姓。
“凤栖梧桐,以前你受尽了苦,以后希望你能够好好的享受这太平盛世,就叫你吴桐吧。”
“我还以为你要叫我梧桐树呢。”
女孩开心的笑了,李恪曾经就梦想生一个这样的女儿。
“三哥,这名字像是一棵大树,不够温柔。”
柳悦在一边想了想:“再加一个字吧,叫吴桐雨怎么样?梧桐叶掉落的样子很像是下了一场雨,很美不是吗?”
“我喜欢这个名字,还是大姐姐聪明。”
吴桐雨对着李恪做了个鬼脸。
“行,就依你。”
李恪起了私心,想把这孩子带回宫里,但是做个宫女还是会苦了这孩子,要是纳个妾岂不是叫万人耻笑,什么身份的人都能进宫做妃子吗。
李恪突然想到了李承乾的儿子,李象时年十三岁,和吴桐雨年纪相仿,虽然此时让二人成亲还为时过早,但是总算是有个好归宿。
李象曾经是李世民很宠爱的孩子,但是李承乾的种种行为让李世民对这对父子失去耐心,这孩子在李承乾死后便在李恪的一家工厂里做工,李恪不想让李象再回宫里,就让他留在那。
“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吧,再给你找个好人家,你就在那里好好的生活,再也不会吃不饱饭了。”
“可是,我怎么知道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吴桐雨的发问都笑了柳悦和张明。
“三爷,姑娘看你不像个好人,我看还是算了吧。”
张明忍不住嘲讽李恪几句。
“嘿,你这个家伙,忘恩负义,忘了你的名字是谁给的了吗?”
“是大姐姐给的,你取的名字不好听。”
吴桐雨紧紧抱住柳悦不松手,故意气李恪。
“你知不知道大姐姐是我的妻子,她都要听我的呢。”
李恪开始跟一个未成年的女孩较起了劲,又想起了前不久别人对自己过的话。李恪是最不像皇帝的皇帝。
外面陈飞审问着赵猛。
“大胆赵猛,你身为吉州大户人家,却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你该当何罪!”
“陈大人,这事虽然是我干的,但是这便宜你也没少得吧,你这刺史府都是老子出钱修的,你不知道吗?”
陈飞害怕赵猛的话里把自己牵扯出来,赶紧走上去,气急败坏的打了赵猛一巴掌。
“你放屁!你做贼心虚,为什么牵扯上我!”
陈飞像极力掩饰,但是都于事无补了,这些事情张明提早就查出来了,今李恪只是想看看戏而已,这两个人早晚都要被自己除掉。
陈飞和赵猛在外面争执了很久,李恪再也听不下去了,从后房走出来。
“够了!赵猛偷粮的事情已经是人尽皆知,这件事没有那么难处理,现在有问题的是你陈飞!你为官不忠,仗势欺人,欺压百姓,蛮横无理,你简直就是不可饶恕。”
吴桐雨一听李恪这一连串的成语,突然改变了对李恪的看法,也行李恪真不是什么坏人,毕竟一个坏人也娶不到想柳悦这样的漂亮姐姐呢。
陈飞突然了一句:“皇上,臣愿望啊,臣为官多年,吉州百姓安居乐业,而且对皇上的忠心日看见啊!”
此时赵猛,吴桐雨和在场的府兵都惊呆了,原来面前这个人是皇上!其中还有人将皇上拒绝在了吉州刺史府的门外,还把皇上一个人晾在了府衙里面。
“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恪见自己的身份暴露了,也就不再装了。一屁股坐在陈给的座椅上。
“好了,想不到我大唐人才济济,还要有地方要朕亲自审案,陈飞,你还好意思你忠心耿耿,还吉州百姓安居乐业?你去凉州看看什么才叫安居乐业!”
“赵猛,你为富不仁,掌控着资产却没有行仁义之事,反而还去偷百姓的粮食,勾结地方官员,来人!”
李恪瞬间反客为主,一声令下,吉州府兵马上回应:“在!”
“把这两个人给朕压下去,听候发落!”
这些人架起了赵猛和陈飞便向外走,李恪叫住了那个把他拒之门外的人。
“你,就是你!”
这一下可把这个士兵给吓坏了,还以为李恪要治自己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