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诊断书上详细的写着丈夫的信息,最后判断丈夫有弱精症,医生盖章签字和其他必备项目上面全部都有。另一份写着妻子身体健康,无任何异常。
回到妻子被丈夫烧死的五年前。
因丈夫繁忙,妻子只好独自留在医院,等待两人的检查结果。
妻子拿到两份诊断书后,看了看自己的,看到自己身体一切正常,舒了一口气。
在看见丈夫有症状时,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该如何向丈夫说明。
想到平时丈夫就很大男子主义,虽然对她还是挺好,但是死要面子,自尊心很强。
如果看到这份结果,肯定备受打击,说不定还会怀疑是自己骗了他,明明是她有病,却造假说是他的问题。
妻子捏着诊断书,指尖都有点泛白。
来到了医院附近的打印店,直接假造了一份自己有病的诊断书,然后去制造印章的小店让他造一个和这个一样的印章。
但是因为老板说医生的印章不敢假造,就做了一个十分粗糙的章盖在了上面。
妻子将真正的诊断书放在了自己包包的夹层,回家后放进了柜子最底层,为了避免丈夫发现还去找了块跟柜子样式一样的薄木板压在了上面。
丈夫回家看到妻子的诊断书,面色有点难看,但也安慰着妻子说没事的,反正他两上班也忙,没人带孩子。
妻子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忍冬将所有东西收拾好,来到了放满烟盒的那一边。但是下面的柜子却被上了锁,无法打开。
只能等丈夫回来找钥匙或者蹲在床底等他打开,看看有什么东西。
忍冬爬向床底,因为两边有床单铺下,难以看清床底有没有什么东西,但也方便了忍冬藏在下面。
在一寸寸的摸索后,发现丈夫位置的床底下摆放着一把刀,刀柄朝着最近的床缝方向,只要躺在床边上,伸手便可拿到。
将刀拖出来后,上面并未沾染什么血迹,只有一点木屑。阳光刚好从旁边的窗子照射了进来,刀锋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让人不禁感到一阵胆寒。
忍冬将刀放回了床底,继续摸索后,除了床边有一些细密的刀痕,再也没有其他发现。
走到衣柜面前,忍冬打开衣柜门钻了进去,在一阵东翻西倒后,在一个男士衣服包包里翻出了一张照片,上面是妻子和另一个男士的照片。
照片布满划痕,只能从一个蝴蝶结来判断这个人是妻子。另一个男士带着绿色的领带,像是在暗示什么。
忍冬将所有发现全部照了照片给白木发了过去。刚收拾好衣服后,白木让他找地方躲起来,两人回来了。
时间正好指到下午三点半,两人一同回来的。
很少有人能在如此精准的时间回家、上班、吃饭,就像是被设定好了的机器。
忍冬在他们开门前爬到了衣柜的最上面,他告诉白木已经来不及去门那边了,晚上散步时再和他们一起出去。
两人开门进来了,一语不发,就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电视。
妻子在一旁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说出话来。丈夫低头玩着手机,感到没意思,就来到了卧室。
忍冬在衣柜上面发现了另外一些照片,全部都是妻子和别的男人的照片。
但是所有照片看起来都很正常,其中不仅有妻子给路边乞丐,乞丐伸手接钱的照片,还有办公室里对面的男人站起来递给妻子文件的照片。
可能最让人感到妻子背叛丈夫的就是衣柜里那张妻子和男人走在一起的照片。但衣柜上的照片也出现了绿领带,是他两并肩向面前坐着的老板汇报工作的场景,两人手中都拿着文件。
妻子和丈夫是同一时间上下班,丈夫还能拍到这么多照片,办公室背景的照片也有,肯定是在同一家公司上班。
妻子不可能背着丈夫去找别人,绿领带很大可能是和妻子一起工作,是关系比较好的人。
忍冬将照片发给白木后,白木确定丈夫肯定误会了什么。
卧室门哒的一声打开了,丈夫走了进来,又将门关上了。
忍冬将一小截藤条从侧面伸出,看看是谁进来了。
丈夫坐在床边,从柜子上拿起一包烟,将公文包扔在了柜子上。
抽完一根烟后,丈夫从床底拿出刀来,在面前比划着。隐约能听见“好想砍死她”的话语。
摇了摇头,又把刀放了回去,嘴里喃喃道“不行,再等几天,我就休假了。”
丈夫脸上露出了疯狂的笑容,手将床单拽得死死的,“书上可是说不能生孩子的该被烧死,砍死太便宜她了。”
床单被越拽越紧,丈夫一瞬间放松了下来,又恢复了原来的面孔。
床单被捋顺了,但依旧留下了皱痕。丈夫平静了,但眼中的疯狂依旧在燃烧。
丈夫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把小钥匙,打开了抽屉。拿出了里面的一份地图,标注从家着山的路线。
忍冬看到抽屉里好像还有其他东西,但是蓝领带把地图放了进去。
蓝领带盯了一会抽屉里的东西,便将抽屉关上了,钥匙也收进了包里。
妻子不一会也进来了,看见躺在床上玩手机的丈夫,犹犹豫豫的说道。
“我和小吕只是同事关系,今天他只是看我忙给我带了午饭。不是你想的那样。”
今天中午,蝴蝶结在公司完成上午未完成的任务,忙的没去食堂吃饭,丈夫去吃饭的路上,瞥了一眼,便接着走了。
回来的路上,绿领带正站在蝴蝶结的面前,递给她午饭,蝴蝶结诧异的看着他,开心的笑了。
绿领带说都怪我早上提交晚了,这才连累了你,毕竟你是负责检查我文案的。
蝴蝶结摇了摇头,告诉绿领带没事的,毕竟他们都是十多年的搭档了,而且这也是因为这次的文案设计太难了,时间给的又少。
丈夫从门口进来后便看到这一幕,就站在那里看着他们有说有笑。只是丈夫的这个位置根本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他只是觉得自己妻子在当众羞辱他。
丈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给妻子发消息,质问他们的关系。他不敢在大庭广众说,因为那让他觉得自己很没面子,连女人都管不好。
不管妻子在怎么解释,他都只是看着,没有回复。
回来的路上也一直沉默不语,妻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