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清晨的阳光撒落在刘默的身上时,刘默睁开了眼。
那目光深沉而坚定,仿佛能看穿整个红尘,如果此时有人看到,没人会相信这是一个少年人的目光。那目光里有着百年的苍桑和艰辛以及那历尽一切后的平静和淡然。
想想这一夜的经历,真可谓是百年孤独啊。
刘默相信,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以外,绝不会有人能有这样的经历,无论过去、现在或将来。
刘默在空间里整整呆了一夜,按照内外时间差,那就是相当于百年时光啊。
与世隔绝,日复一日单调的重复着同样的事,如果不是在空间里,如果不是只是意识体的存在,如果不是那一点点看的见的成绩,如果不是后来那玄妙的境界,如果不是
刘默想到了很多如果不是,
如果不是有那么多的如果不是,刘默相信自己也一定坚持不下来的,人怎么能够忍受那百年的孤独呢。
开始的十年是最难过的,这期间,刘默间歇的回到现实中不下于六十次。
刘默把每天的时间分成三块,先是进行力量与速度的训练,然后静坐练气,算是休息,接着按照那个轻功外功的功法练习轻功。
其实练习轻功,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在进行速度与力量的练习,只是所训练的部位不同罢了,但真要练出效果,那想当然的就具备了速度与力量。
轻功的练习方法说来很简单,让人觉得很不靠谱,刘默也是报着试试看的心情去作的。
首要的基本功就是在地上挖一个土坑,开始不能太深,几厘米,双脚站在坑内,双脚并拢崩直,用脚尖发力跳出坑外,腿不能弯曲。
在可以轻松跳出后,就向下再挖一点,直到过膝深后,在平地上弯腿跳跃可达丈许,书上是那样说的。
只这一步刘默就用了十年,当然还有走木桩,跑山什么的,由于空间里没有山,刘默有意的控制了几十棵树,让经们倾斜着生长,不停在在树上跑。
如果不是每当要放弃的时候,就发现有一些进步的话,是真的坚持不下来的。
而在力量和速度的练习上,刘默主要侧重于双臂的训练,因为腿部和身法,在练习轻功和跑桩时就已经得到了锻炼。
最轻松的要数练气了,可能是由于用意识体去修炼意识,也可能是由于空间里的灵气,或者可能由于身体经过了空间泉水的净化,也可能
刘默也不知道到底是那种可能,还是所有的都可能,反正他炼气十分的轻松,只三天,他就有了一丝气感,要知道前世的时候,刘默也曾认真的去实践过的,但整整练了一个月,还是什么感觉都没有,让他觉得要么是自己没天份,要么就是这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事。
也好在练气上很轻松上手,使得他在另两项上的劳累能有所缓解。最终坚持了下来。
第一个十年:三指粗的小树,一脚可断,双手可倒拔。
可将蜜蜂围在二米范围内不令其飞走。
平地可起跳二米。
一呼一吸间四分钟。
十一年至四十年:手臂粗的小树,一脚可断,双手可倒拔。
可将蜜蜂围在一米范围内不令其飞走。
平地可起跳三米。
一呼一吸间六分钟。
四十一年至七十年:小腿粗的小树,一脚可断,双手可倒拔。
可将蜜蜂围在半米范围内不令其飞走。
平地可起跳三米半。
一呼一吸间分钟。
七十一年至九十年:大腿粗的小树,一脚可断,拳落树摇。
可将蜜蜂围在一尺范围内不令其飞走。
平地可起跳四米。
一呼一吸间十分钟。
九十一年至百年:枯坐十年,落叶不沾身。
至起,群蜂环周身盈尺而不散,
拳击落叶而尽碎,
脚踏浮草十米不见其痕。
刘默看着镜中的自己,猛一看没什么变化,但若细心人会发现很大的不同。身体已经不再是肌肉隆起,反而更加修长匀称,但整个人站在那里,却给人一种山岳般的威然,一忽又仿佛轻纱般的飘渺。
用力的搓了把脸,又对着镜子努力的眨了眨眼,找回了青年该有的天真,刘默推开门,来到了客厅。
看着老妈正在忙着作饭,刘默故技重施,让老妈去院子里摘几根葱,然后迅速的把老妈洗好的茄子收进空间,又把空间里的茄子拿出来撕碎。再迅速的往水缸里放入了一些空间泉水,刚刚忙好,就听见老妈的喊声:“你们爷俩快出来一下”
“大清早的喊什么啊,怎么了”
刘默知道一定是昨天浇地时掺了空间水,菜园有了变化,心里不紧在打鼓,不会太离谱吧,不过听老妈这声调,应该还在可接受范围内。
“我妈喊你,你就去看一下呗,没准有好事呢。”
“你去看看得了”
“我切菜呢,你去一下吧”
刘默心里偷笑着,要说老爸也有趣,平时在外面干活时,多累都不怕,连那些年轻人都比不过他,但在家里所有的家务都不爱做。
其实刘默也知道,除了性格方面外,老妈的贤惠也是最重要的原因,尽管日子过的清贫,但她总是能把里里外外都收拾的妥妥贴贴的,根本就不让他们爷俩有伸手的机会,所以久而久之,他们爷俩也就下意识的忘记了。
“儿子,快出来”
唉,看来还是没躲过去啊。
来到院子里,刘默故意装作不明所以的样子。
“怎么了,喊我干啥啊“
“儿子,你没看出来什么吗?”
“什么啊,没什么啊”
“你看看园子里的菜”
“菜怎么了,不是挺好的吗”
“唉,算了,你也不总在家,可能看不出来吧”
“这些菜一晚上长了好多啊”
“有吗”,“当然有了,我天天弄我还不知道”
“那是好事啊,说明咱家要有福了”刘默傻傻的笑着说。
“对,这是好昭头”老爸也憨憨的说着。
其实老爸的性格很好玩的,别看他一天总是沉默寡言的看起来很严肃,其实他的内心很多时候更像一个孩子一样单纯,总是把别人想得很好,不会去算计什么,对于很多事也不会去叫针儿。
“你们爷俩一个鬼样子,一晚上长这么多,多怪的事啊”
“唉呀,老妈,快点做饭吧,我都饿死了”
“好,马上来”
“快点啊,老妈”
“就来了怎么回事呢”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唉,就说了事出反常必有妖吧,一切还得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