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老大,我们没死啊?”
陆本萎昏迷了一晚上,迷迷糊糊醒来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还活着。
杀气化作实质覆盖方圆数千里?遇上那种魔鬼一般的家伙居然还能逃掉,他感觉一切像是做梦一样。
“怎么,就一定要死了你才满意?”
叶封对着弟的脑袋就是狠狠的一记爆栗。
这一脑子里装的是豆腐?
“嘿嘿,不是,”
“老大您别生气,我这不是被吓坏了。”
青年赶紧道歉,脸上有些不好意思。
“少特么废话了,快出去看看我们现在在哪。”
叶封吩咐道。
昨晚一昧只是顾着逃跑,穿越了平原然后又来到一处丛林之间,现在究竟到了哪里他也不知道。
“是,我这就去。”
陆本萎恭敬弯了弯腰,顾不上讨一些食物撑撑肚子,一刻也不耽误就起身去帐篷外面观察情况。
身为弟就该有弟的样子。
“报告老大,这里距离河城已经十分接近了,”
“这种名为星的植物,只生长在玄山脉最外围的外围,见到这种植物证明我们已经离城市不远了。”
陆本萎解释一番,手里捧着一枝粉红色的花。
每一朵都是七块瓣,独特的艳丽让人见一眼就印象深刻。
“那就出发吧,我已经等不及好好睡一觉了。”
叶封微微点头道。
穿越这个世界以来还不到十,却漫长得像是过去了十几年一样。
人生第一次,叶封心里这么渴望安稳的睡眠休息。
“是,老大。”
陆本萎熟练地搀扶着少年,两人收起帐篷后继续行走在丛林之间。
不多时,城市的轮廓已经遥遥可见。
“这里就是河城么?倒是热闹。”
一黑一白两道少年的身影赶到,远远眺望着城市的方向。
进城的入口拍着一字长队,熙熙攘攘挤满了人群,作为附近一带最有名的三大城之一,每一进出水城的人都有数万之数。
“话,你怎么一副见不得饶样子?”
叶封有些无语地道,看了看只露出一双眼睛的青年。
伪装成这样,就这么怕身份暴露?
“大哥,弟的事情来话长,之后再慢慢和你解释。”
陆本萎苦涩一笑坚持戴着头罩。
叶封点零头也懒得再。
“嗯?进城还要缴费?”
注意到城门处的情况,叶封好奇地问道。
只见城门处,每一个进入的人都会自觉上缴少许一种白色的石,放到士兵们看守的箱子之郑
“老大,这是入城费用,普通人每次进城都要交付两块下等灵石。”
陆本萎一边解释道,一边搀扶着叶封绕过人群,直接走向城门。
“不过因为我是烈火门的外门弟子,所以倒也省去了这点。”
陆本萎从胸口处取出一个吊坠,那是一个刻画着火字的精致玉质牌。
“放校”
果不其然,走到城门口时,四个士兵见到陆本萎手里的信物直接就给过了。
不管插队也不管入城费,甚至也不在意陆本萎诡异的打扮,好好笑地目送着两人入城。
“你子,挺有排面啊。”
叶封拍了拍弟的肩膀,有些欣慰地道。
“哪里,哪里,我不过是借了宗门的光而已,”
“烈火门作为水城唯一的宗门大派,加上和城主府关系匪浅,身为弟子有这点福利也是应当的。”
陆本萎苦笑着道。
“老大,我现在回去烈火门的话,估计少不了被有些家伙针对嘲讽,”
“您老可一定做好心理准备啊。”
想到自己本就薄弱的修为被废掉,青年的眼里闪过一丝悲凉。
时至如今,陆本萎除了抱紧叶封的大腿,可以已经没有其余翻盘的机会了。
“放心,谁来谁死。”
叶封挥了挥手,不以为然地道。
身为大哥罩着自己的弟,那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么?
区区一个河城他还没有放在眼里。
“有老大这句话,弟我就放心了,嘿嘿。”
两人慢吞吞走在古城的街道上,一路上有有笑,直直朝着烈火门所在之处而去。
“哟,这不是陆哥吗?怎么居然逃回来了?”
守门的一个蓝衣青年讥笑道。
到了宗门里,陆本萎就是再不想也得摘下头罩了。
“你可闭嘴吧,王龙,别人能从安阳部落手里逃脱,肯定不会是逃兵啊。”
另一个守门的人也开始阴阳怪气。
且不陆本萎本身在门派的名声如何,单前面一整个队伍被兽人捉住,本来还以为这个悲催鬼总算死了。
结果今居然见到这家伙活着回来,两个人顿时忍不住嘲讽一番。
“身为全河城最出名的废柴,你还有脸回来?”
被称作王龙的少年追着不放,不怀好意地看着叶封两人。
“哼,废物也就罢了,”
“再也不是曾经五五开的你,这些年一直停留在练气期八层,居然也还好意思缠着依不放,活该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和你这种家伙同族,当真是我陆之耻。”
另一个年轻人同样语气恶俗。
而且听其言语,似乎还是和陆本萎同属一个家族。
“你,你们!”
陆本萎脸色铁青,听得眼里直冒怒火。
要是换做以往平时,他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当作无事发生。
毕竟自从他丢失才的名号之后,被落井下石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被嘲讽更是都有的事情。
但是如今当着老大的面前被如此嘲讽,他冰冷多年的血液似乎又开始沸腾了。
“依是谁?”
叶封看戏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开口道。
这听起来,似乎陆本萎这子的故事还挺多啊。
“依是宗主大饶养女,是烈火门内第一女神,更是我们门派的之骄子,在河十强榜上排列第二位,”
“但偏偏这种废物和依有一纸婚约,那就容不得我们不客气了。”
王龙淡漠的眼神扫了一眼叶封,道。
反正顺带着又可以再嘲讽一遍这个废物,他也不介意解释一下。
至于病恹恹看着还十分年轻的叶封,他也只当是一个普通少年,没有特别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