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海波东点了点头。
三息过后,苏子墨便开始入手了,一股儿灵气游进海波东的脉络中,以及各个穴位里便发现了一个毒蛇的封印!
这些脉络与穴位都被四面八方打压封印住了,使海波东的修为与精气神等直线下降,也才导致海波东的寿元快速衰老!
观察好了之后,苏子墨体内快速运转道决,潜伏在海波东体内各个脉络穴位的乳白色灵气,同一时间,向海波东体内所有毒蛇烙印碾压过去
若是别人还可能会不知所措,不过,拥有道决的苏子墨,对付美杜莎这种不精湛的封印术法,可谓是简单粗暴便能轻易解决!
“呃啊!”
突然,海波东猛的睁开双眼,额头上的经络爆巨,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大惊小怪什么?淡定,都说了可能会有点小疼,你自己不也说了无伤大雅的吗?现在怎么比肛裂猪兽叫的都响?”
这时,苏子墨轻飘飘的说道。
“这特么就是你说的小痛??!”
海波东双手抽筋了都,却是紧紧握着不敢松开,声音一字一句的从牙缝中蹦出。
“淡定!”
苏子墨再次说话,手中涌进海波东体内的乳白色灵气愈发浩荡,雁过拔毛般扫荡着海波东体内的毒蛇烙印!
“呃啊!!!”
海波东大汗淋漓,强烈的鬼叫声响彻整个店内,幸好苏子墨之前便设下了隔音罩,不然整个石漠城都能听到。
良久
滋滋!
一道道紫气从海波东体内冒出,化作一个妖娆高挑的虚影,苏子墨看都没看就是一掌过去,将这个虚影拍散了!
“咳咳!”
海波东半跪在地,整个人大汗淋漓,面色苍白,虚脱的如同大战了一场!
不过,随后的几分钟里,海波东面色逐渐红润了起来,体内封存已久的修为再次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体内!
“封印已经破开了”
苏子墨收敛心神,看向半跪着的海波东伸出手,继续说道:“异火地图!”
“你丫的是要疼死老夫么?!早知道就等待有异火的炼药师炼出破厄丹了!”
海波东缓缓起身说道。
“嗯?破厄丹?”
闻言,苏子墨灵光一闪,拍了一下脑袋,心中问系统:“系统系统!那个系统商店中有出售破厄丹的么?”
“叮!回宿主,50版本的系统商店是有出售破厄丹的,只需要五万积分。”
“五万积分?这么便宜!给我来一个瞧瞧。”苏子墨心中兑换了起来。
“叮!兑换成功!”
“叮!扣除宿主五万积分,宿主目前积分所剩额度为三百四十五万积分。”
这时,一颗晶莹剔透的丹药凭空出现在苏子墨手中,苏子墨边打量着破厄丹边嘀咕说道:“你刚刚不早点说,早点说我也不用那么费劲为你破除封印了!”
“这这特么是破厄丹!?”
当看到苏子墨手中的破厄丹时,以及听到苏子墨的话语,海波东整个人脸都黑了下来了。
嘭!
斗皇气息徒然爆发而出,海波东怒视着苏子墨,道:“臭小子你耍我是吧?原来你特么有破厄丹?之前居然还让老夫承受那种非人之痛苦!”
“放屁!你自己说区区痛楚不足挂齿无伤大雅来着,现在还想来怪我咯?”
苏子墨化神气息也爆发而出。
然而,苏子墨的气息却是要压过海波东一头,海波东也是冷哼了一声,将手中的两份异火地图扔给了苏子墨。
一份是青莲地心火的地图。
一份是净莲妖火的残图!
“这不就是得了,非要和我扯别扭,况且,你还打不过我”苏子墨一把将这两份地图收入空间戒指中,说道。
“你!”
海波东怒瞪苏子墨,随后一想,冷笑道:“呵,你小心点,美杜莎也在打异火的主意,小心你也被打成球”
“你以为我是你啊!?”
还没等海波东说完,苏子墨转过身迈步离去的同时,冷笑讥讽打断道。
两人如同个冤家。
“呵,美杜莎很久之前就是斗皇巅峰了,现在没准已经突破斗宗成功了,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海波东摇头冷笑道。
说到这,苏子墨步子不由一顿,因为这个海波东说的不无道理,美杜莎可能已经突破斗宗了,就算没有突破成功也好是歹斗皇巅峰啊!
自己也没有那个实力去蛇口夺火啊不过,现在自己可是得知剧情节奏,以现在的时间段,恐怕美杜莎也没找到青莲地心火吧,只能快她一步了!
抢先在美杜莎前面获得异火!
“这我自有打算”
苏子墨轻声笑了笑,便跨门而出了,留下一脸沉默着的海波东。
出了地图出售店,苏子墨便回到了石漠城外,来到了暗夜极影装逼神车前,一路上寻思着,估计海波东这个老头也要回米特尔家族了。
“回来了呀?!”
看见苏子墨回来,小医仙与瓜皮一同靠在窗户前,却是小医仙开口说道。
“嗯。”
苏子墨点了点头,然后车门自动打开,便坐进里头,点火启动,说道:“现在我要去漠铁佣兵团借个人,我们一起去吧。”
“漠铁佣兵团?嗯好,我们一起。”
闻言,小医仙不由的猜测了一起,心中有些担心这个佣兵团会和青山镇的狼头佣兵团一样恶心。
随后,苏子墨坐在主驾驶上,在小医仙的目光下对着暗夜极影说道:
“导航漠铁佣兵团!”
“这个代步工具好高级啊!速度又快,外表装饰又华丽炫彩,是不是城里人都坐这个呀?”
小医仙刚睡醒也是无聊,便在一旁边托着腮帮子,边对苏子墨好奇问道。
闻言,苏子墨边操作车子边得意的回答道:“不,这个代步工具,整个大陆只有我一个人拥有,或者说这个世界。”
“咦!吹牛!”
小医仙果断不相信,这个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小医仙她还是知道的,便以为苏子墨在吹牛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