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彧,曹操统一北方的首席谋臣和功臣,居中持重达十数年,处理军国事务,被人敬称为“荀令君”。
荀彧在战略方面为曹操规划制定了统一北方的蓝图和军事路线,曾多次修正曹操的战略方针而获其赞赏。包括“深根固本以制下”、“迎奉子”。
战术上,曾面对吕布叛乱而保全兖州三城,奇谋扼袁绍于官渡,险出宛、叶而间行轻进以掩其不意奇袭荆州等诸多建树。
政治上,为曹操举荐了钟繇、荀攸、陈群、杜袭、戏志才、郭嘉等大量人才。荀彧在建计、密谋、匡弼、举热方面多有建树,被曹操称为“吾之子房”。
至于荀攸,历史上在何进掌权时期任黄门侍郎,在董卓进京时曾因密谋刺杀董卓而入狱,后弃官回家,曹操迎子入许都之后,荀攸成为曹操的军师。
曹操征伐吕布时荀攸劝阻了曹操退兵,并献奇计水淹下邳城,活捉吕布。官渡之战荀攸献计声东击西,斩杀颜良和文丑。
又策奇兵,派徐晃烧袁绍粮草,同时力主曹操接纳许攸,画策乌巢,立下大功。平定河北期间,荀攸力排众议,主张曹操消灭袁绍诸子。
荀攸行事周密低调,计谋百出,被称为曹操的“谋主”,擅长灵活多变的啃战术和军事策略。
“子瀚,文若,公达,你们年纪都差不多,日后不防多多亲近亲近。”蔡邕笑眯眯的道,他这是知道张浩需要人才,帮张浩撮合呢。
“子瀚兄,在下听伯喈先生你曾吟出“何日王道平,开颜睹光”的诗句,看来你对当今子多有不满啊。”荀彧上前拱手道。
“文若,不可无理。”荀爽听荀彧这么,斥责的道。
“先生无碍,既然文若兄提出来,不如我们就来探讨一番,只是今日之事,还望万万不可外传才好。”张浩笑着道。
“你吧,今你的不会传出去的。”
“文若兄,不知你认为,我辈应当忠君呢?还是忠民?”张浩看着荀彧问道。
“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君臣、父子、夫妻存在着定的、永恒不变的主从关系,当然要忠于子。”荀彧理所当然的道。
“就算君主昏庸无道也要忠于君主吗?”张浩反问。
“当然,普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辈身为臣子定然要忠于君主。”
“若是苛政猛于虎,百姓民不聊生,你还要忠于君主?”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荀彧反驳道。
“我认为,文若此言有些偏颇。”张浩笑了笑道。
“愿闻其详。”荀彧不咸不淡的道。
其他人也都饶有兴致的看着张浩。
“愚以为,我辈理应忠民。”张浩道。
“何为忠民?”荀攸上前询问。
“当然是忠于下万民,心怀下万民,作为君主,就应当服务于百姓,君主忠于万民,臣子才忠于君主。”
“君民者岂以陵民?社稷是主。臣君者岂为其口实?社稷是养。故君为社稷死,则死之为社稷亡,则亡之若为己死而为己亡,非其私昵,谁敢任之?”
“先贤也曾过,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
“君主的职责是忠于国民、国家,臣子的职责是忠于国家,以及为国家服务的君主,君主为国家而死,臣子应该忠于君主,一起战死”
“君主为他个人利益而死,我们不是他的奴才,没有必要保卫他,若是君主屠戮万民,我辈还要助纣为虐否?”张浩目视荀彧,笑问道。
“子乃受命于,王权授,只受命约束。”荀彧道
“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是故得乎丘民而为子,得乎子为诸侯,得乎诸侯为大夫。诸侯危社稷,则变置,犠牲既成,粢盛既絜,祭祀以,然而旱乾水溢,则变置社稷。”
“这是因为,有了百姓,才需要建立国家有了国家,才需要有个“君”。国家是为民众建立的,“君”的位置是为国家而设立的。”
“文若可曾听过荀子王制篇中有这么一段话:“庶人安政,然后君子安位。传曰: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水则载舟,水则覆舟。”
“君主只不过是这一叶扁舟,百姓犹如水也,水可以使船行驶,也可以使船淹没。”
张浩悠悠着,在座一众人都听得入神,若有所思,在现在这个时代,这番话一出,就像在平静的水面丢下一块石头一样,让众人无法平静。
“你这是准备自己当那滴推翻大汉的水吗?”荀彧怒视着张浩问道。
“文若兄此言差矣,首先在下现在并无不臣之心,不会像那黄巾一般悍然起义。”张浩道。
他可是知道乱世即将到来,就算想争霸下,也不是现在大汉在大多数人心中还有一定地位的时候。
“其次,就算有人想要推翻也是这腐朽的朝廷,昏庸的君主,而并非这大汉,大汉乃是下饶大汉,不是他刘家的大汉。”张浩慷慨激昂的道。
荀彧没想到张浩会出这样一番话,显然和他自己原本所知的纲常不符,但自己却不知怎么反驳。
“嗟夫!君子当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先下之忧而忧,后下之乐而乐乎!噫!微斯人,吾谁与归?”
张浩见众人都没有发出声音,朗声出了先下之忧而忧后下之乐而乐的名句,他可不想给别人自己有谋反之心的机会。
“先下之忧而忧,后下之乐而乐。”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在做的这些人都嘀咕着张浩的这番话,低头思索着。
“子瀚心怀下,老夫也是自叹弗如啊。”乔玄想了一会,抬头看着张浩道。
“乔公笑了,子怎敢与乔公相提并论。”张浩躬身道。
“张子瀚,最好不要让我知道你有什么不臣之举,不然我是不会放过你的。”荀彧冷哼一声,拂袖而去,离开了英雄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