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别人不给面子,陈怡彤也不会给对方面子。
管他三品还是一品,拂袖而去,甩他脸色。
若他真是有心对付自己,委曲求全也没用。
进到宫殿了,不理会一样的气氛,定定地站在最后面。
面对不善的眼神,她昂首挺胸,目视前方。
挺直着腰板,问心无愧。
见到她没有再搞事,大家这才收回了目光。
不再关注她,而是继续谈论大事。
旁边,一个年轻的小帅哥拍拍她的肩膀,竖起大拇指,“好样的,好少见到像你这么有血性的人了。”
“请问大人,你是?”陈怡彤狐疑看着他。
“少府监童鸿信,官从三品,幸会。”他人还蛮好说话的。
少府监是掌管百工技巧诸务的职位。
领中尚、左尚、右尚、织染、掌冶五署及诸冶监、诸铸钱监、互市监。
也就是说民间所有工厂,铸币厂、市场监管等等,都归少府监掌管。
是个油水很大的职位。
往往是八面玲珑的人担任,有商人气质。
“幸会。”陈怡彤拱拱手。
“我跟你说,刚才的六部尚书荀广,是五皇子的人,你要小心。”
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想让她和五皇子斗?
还是好心提醒要提防五皇子?
陈怡彤皱眉。
“五皇子卞邵,对国事最为精通,户部、工部归他管,权力看似不大,但拉拢了六部尚书,是跟皇交流最多的皇子,你要小心。”
没想到里面的关系这么错综复杂。
陈怡彤眉头凝重,脑筋急转,思考对策。
这官场步步心机,一不小心就会出错。
就在这时,太监总管唱道:“皇驾到!”
百官连忙跪下行礼,高呼万岁。
卞弘义缓缓走皇位,神态威仪。
目光所及之处,没有人敢抬头对视。
“起来吧。”他淡淡说。
“谢皇。”他们纷纷站起来。
“太子冼马可在?”他开口就是喊陈怡彤。
“臣在。”陈怡彤出列。
卞弘义看着她,似笑非笑,“昨天的酒好喝吗?糖画可还行?”
这句似是而非的话,让众大臣摸不着头脑。
面面相觑,搞不懂皇为何这么看中一个太子冼马。
陈怡彤却是如遭雷击,脸色煞白,皇果然知道了。
让她殿听政,可能就是要敲打,或者惩治!
本以为是好事,没想到却是刀山火海。
帝王之心是果然难以揣测。
她微微叹气,主动跪下来认错,“臣知错,昨日不应该纵容下属带太子出宫,请皇责罚。”
该来的还是会来,逃不掉的。
没有推卸责任,主动认错,这份心性,让卞弘义对她大为赞赏。
“不,你没错,做得好。”
卞弘义龙颜大悦,“你可知,今日太子早早就起来,主动学习了?”
“早没得及去东宫,臣不知。”陈怡彤埋下头,稍稍松口气。
听皇的语气,是暂时躲过这一劫了。
心里捏了把冷汗,差点被陈修给害死。
“你啊,是我见过最有意思的太子冼马,该赏。”
咦?
陈怡彤怔住了,诸大臣也怔住了。
其他大臣的心思可不一样,更加细腻。
本来宫里就有流言要废太子,准备立五皇子为皇储。
对于太子应该不是很心才对。
如今太子重新学习,皇对太子冼马大加赞赏。
不免让人揣测他释放的信号:他对太子卞明煦依旧十分看重。
这让其他皇子的人眉头紧皱,消息不是很妙。
“你刚刚入职,升官还不够。”
卞弘义沉吟,“来人,赏太子冼马白玉腰带一根,府苑一座,另赏白银千两,绸缎百绢。”
如此丰厚的奖赏,让人目瞪口呆。
这已经是超规格的赏赐。
当即有人站出来反对,“皇不可,府苑是从三品以才可享有的殊荣,还望皇三思!”
“怎么,你有意见?”卞弘义淡淡瞥了他一眼。
吓得那人哆嗦,“不敢。”
连忙缩回到队伍里。
卞弘义是铁了心要赏赐这么多东西。
似乎对太子更有期望?
如此心思,不免让人揣测,惴惴不安。
朝堂,最怕就是站错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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