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平静过去。
昨天陈怡彤已经搬了家,正式从薛府中搬出来。
这是迟早要做的,寄人篱下总会遭人闲言蜚语。
对以后的官途不好。
薛诗晴也很赞同,还主动请人帮忙搬东西。
能迈出这步,她很高兴。
这两天有不少人联系他们薛家了。
希望能开展方方面面的合作。
让他们薛府小小的赚了一把。
而且新的陈府离这里不远,薛诗晴能每天串门拜访。
也不怕感情生疏了。
对于薛诗晴,陈怡彤是发自内心的感激。
要不是她悉心栽培,以及在宫里下打点,他的处境可能更糟糕。
目前,薛家已经打通殿中省和内侍省。
太监宫女见到她会和和气气,表现出善意。
而且时不时传递某些消息,让他们知晓。
这些都是薛诗晴的功劳。
为了获得更多的人支持,薛诗晴一直都在努力。
只是要拉拢更多的人,陈怡彤还得走得更高才行。
今日,天气恰好。
陈修在新的陈府过了一夜,感觉还行。
这里比薛府稍稍大一些。
入门是回廊,走过回廊就是影壁。
之后是宽阔的院子。
两边是厢房,中间是正厅。
正厅再往后走,就是厨房和水井、洗澡房之类的地方。
今天是迎接神算道人的日子,也是陈怡彤的生日。
陈修一大早就躺在庭院的树杈,嘴哼着小曲。
“馍多么珍贵,鸡奋憔悴,厕所里火锅烧串一人醉,张易兴呀,天生黑胖,啊,卧槽,无情~”
一首鬼畜版的《苏幕遮》,听得下人们精神抖擞。
半点睡意都没有了。
陈怡彤从厢房中走出来,好笑问:“唱得什么歌?真是奇怪的词。”
“嘿,唱得好听吗?”
陈怡彤憋住笑意,“歌好听,你唱得不好听。”
额……
钢铁直女,没有艺术细胞。
他唱得那么好,她居然说不好听。
陈修撇撇嘴。
“我的衣服好看吗?”
陈怡彤整理身的服装,期盼问。
这是之前为生日准备的,一套浅色的长衫。
本来是普普通通,但是穿在她身,仿佛要惊艳了时光。
平时女扮男装的她,总能给人干净高雅的气息。
如今脱下官袍,换这白色长衫,举手投足见散发书香公子的儒雅。
将出淤泥而不染的干净之气洋溢得淋漓尽致。
看着十分舒服。
“啧啧啧,你穿成这样,是要祸害多少少女?”陈修调侃。
“额,乱讲。”陈怡彤手执折扇,风度翩翩。
说实话,女人一旦帅起来,就没娘炮什么事了。
“走吧,我已经预定好城东门口的茶铺了,过去吃喝等他。”
陈修转身走向陈府大门。
陈怡彤抬脚跟,好奇追问:“你怎么知道在城东?”
因为我两天前就把他给打吐血了,就在城东。
陈修在心里默默补充一句。
当然,没有告诉陈怡彤,想给她一个小小的惊喜。
“笨。”他戳了戳陈怡彤的额头,“东川国在大燕国的东边,他不从东边来,难不成还能打西边过来?”
要真是打西边过来,就得绕城一圈。
人家又不傻,何必呢!
“对哦。”陈怡彤拍拍自己的额头,“看我这脑袋,读书都读傻了。”
陈修笑笑,带她来到门口。
坐马车离开了。
路陈修买了豆浆油条,还有包子,路开心地吃着。
等差不多吃完,马车也到城东了。
茶铺早早就开始营业,伙计已经开始煮茶。
绿茶的清香在茶铺里萦绕,提醒神脑,驱散睡意。
虽然只是最次等的茶叶,但闻起来依旧舒爽。
陈修带着妹妹坐下,对伙计说:“来一壶绿茶。”
“好嘞,马来。”
伙计手脚麻利,很快端茶水。
陈修给她倒了一杯,却见她皱眉,双手捏着大腿,看起来有些紧张。
“怎么,还在担心啊?”
“说不担心是假,对方可是大宗师,举世闻名。”
陈怡彤端起茶杯抿一口,“第一次接待大宗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们是不是该准备点礼物?”
“不用,你就当他是个糟老头子就行。”陈修好笑。
惹得陈怡彤一口茶差点喷出来。
将十境大宗师当成糟老头子,也就他敢说这话。
胆子真肥。
“哥们,你飘了。”陈怡彤拐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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