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锦溪单纯,认为自己是坐怀不乱,这才逃过一劫。
“老爷,是不是最近有事儿太累了?”雪梅关心的问到,雪白的双手攀上傅榕,柔和的声音加上温热的呼吸,撩人心弦。
“能有什么事儿?”傅榕一听到事儿两个字就觉得格外的心烦,似乎雪梅意有所指,觉得他不行。
“我只是觉得老爷最近力不从心,有什么事情可以跟雪梅商量的,说不定雪梅可以帮上老爷的忙呢?”雪梅试探性的开口,纤细的手指却是溜到了傅榕的脸上,不停的liao拨。
“都说了没什么事儿,就算是有事,你这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傅榕是个严重的大男子主义者,对于雪梅,已经是很放松了,平时有些什么事儿也会跟她说,眼下是男人那点事儿,打死傅钰他也不会开口。
“老爷……”雪梅表示自己很委屈,声音都带上了几丝颤抖,老爷什么时候这么吼过她?
想当初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哪一次不是温声细语的哄着?
当真是为了外面那个贱蹄子?
“行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没事多看看书,少出去走动。”傅榕不耐烦的挥挥手,到底是曾经真心爱过的女人,疼过宠过就是不一样,怎么着还是狠不下心去骂的。
只能避开。
可落在雪梅眼里,就是厌弃了她,厌烦了她。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家花没有野花香,雪梅现在算是完全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了。
不由得捏紧床单,雪白的床单起了褶皱,说明雪梅心中的不满,也达到了顶点。
不过是一株野花罢了,偷偷拔掉就是,外面那些莺莺燕燕,总得还是没有家里的踏实不是吗?
翌日,云初刚起身,就有人来报,说是傅榕偷偷摸摸进了一家药铺子,要不是她一直派人请盯着,还真发现不了。
“去哪了。”语气平淡,似乎毫不在意。
云初刚穿戴好衣裳的时候,阿九端着香糯的米粥便过来了,亲自熬住,两个时辰,隔着老远,气味儿就飘散了出来,云初眸光亮了亮。
“这件事情要不我去处理?”阿九看着满意的眯起眼睛的云初,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云初喜欢,也不枉他早起两个时辰。
“不用。”这点小事,早就安排好了。
“去的灵芝堂。”报信的人回复道:“小姐,需要奴才去提醒灵芝堂的人吗?”
“跟掌柜的说一声。”毕竟,都是老朋友了。
那灵芝堂的上任掌柜下去以后,便是阿春一直在打理着灵芝堂,想来,只需要等着看好戏便是。
阿九没有回话,只是安安静静的待在云初身边,看着她将一盅粥全部喝完。
灵芝堂。
“这,还有救吗?”傅榕战战兢兢的看着面前的大夫,声音之中都带上了几次颤音,这玩意儿要是不行了,怎么称为男人?
“这恐怕有点难办。”啊春摸着脉搏,摇了摇头,一脸为难的样子,像是很难办的样子。
瞬间把傅榕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擦了擦手心的汗,继续问道:“你只管说,我承受的来。”
“你这是房事过多,而且在这个过程中,是否使用了什么药物?比如说熏香之类的。”阿春有模有样的问着,这下子便轮到傅钰抓耳挠腮。
他不曾记得使用过什么药物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