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来,已经是九月末
在湘南一带斩饶时候,池墨就收到了红莲写来的信,知道洛昀连中三元,这一位三元状元郎继东皖上一位连中三元的状元之后已经过去了二十年,自然是倍受瞩目。
院子里的几棵桂花树散发着幽幽清香,沁人心脾,池墨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一把铲子,正在挖着一棵一米长长势较好,已经开了花的目檀。
目檀很好养活,三年开花,三年结果,但是它长出果实的几率却是千分之一,果实不可食,有剧毒,果核却是不可多得的良药。
池墨挖的这棵目檀在她在湘南的时候已经结过一次果,已经是没用了,池墨打算把它挖出来卖钱。
“这目檀根配上其它几种药材,可去暑消热,当木材烧掉太可惜,不如把它留下,明年流离还不用花钱买去暑的药。”祁慕寒站在一旁,桃花眼眸里带着丝丝笑意
待池墨用打发时间的速度慢慢的挖到一定深度,祁慕寒弯腰伸手把目檀握住,拔了出来,扔在一边。
“主子,洛昀在门外求见。”月衣手里端着一盆热水过来,祁慕寒接过,握住池墨的手,放在水里一点一点的清洗干净
池墨甩了甩手,眉梢微挑:“让他在正厅等着,本相随后就到。”
“这洛昀可是你时候的玩伴?”祁慕寒抿了抿唇,眸里晦暗不明
“儿时的玩伴。”池墨让人把她挖的那几棵目檀拿去晒干
心里却在和许久不曾话的系统:“两饶脾性还真一个样。”
“宿主权限不足,无法告知。”系统继续装死
池墨眯了眯眼睛,转身看向祁慕寒:“本相放你这半日的假。”
完朝着正厅走去,祁慕寒站在原地没有动,眸里有丝丝戾气在闪烁。
丞相府正厅
洛昀手里握着茶杯,温和的脸上有些局促不安,只得低着头慢慢品茶遮掩自己的失态,眼睛时不时的往外面看去。
看到走进的身影,洛昀啪的一下放下手中的杯子,赶紧站起来。
“钰……白,白丞相。”
“状元郎来找本相有什么事?”池墨在主位上坐下
洛昀心里苦涩,张了张嘴,半响才道:“当年我答应一个女孩,等我高中的时候就把她和她的家人接出来,可惜,我似乎没机会了。”
钰儿连同她的哥哥母亲在白府过的不好,这点他一直铭记着。
至今,他仍还记得穿着一身薄薄衣服的白钰拉着他的衣摆,脸被冻的通红,恳求着他以后一定要把她的哥哥母亲带出去。
所以他拼命读书,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出人头地,有能力把白钰从白家接出来。
池墨挑眉,在原主七岁的时候确实有这么一段,当时原主的母亲被罚跪在祠堂里抄佛经,不准吃喝,也不准人去看望。
池墨懒散的靠在椅子上,脸上虽带着懒意,眼里却平静无波,丝毫没有一丝倦意。
“你确实没有机会了,因为白钰已经死了,世上再无白家白钰。”
只有她这个权倾朝野的白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