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欧阳敬,可比让欧阳敬发现一切事情的真相更有趣。
池墨也懒得再和白家玩下去,直接把她早就收集好的证据呈到东皖帝面前,让东皖帝自己看。
东皖帝大怒,派太子东傅晔审理此事。
“主子,明明可以不用这么麻烦,派几个人去白府把人神不知鬼不觉杀了就好……”月衣有些不解,现在白家除了男丁被斩首之外,女眷可是逃过一命
“本相是文化人,打打杀杀的不适合。”
池墨突然好奇的问:“听,山易那里乱的很,时常有山匪出没,这可是真的?”
“恩,那里的凶匪极其凶恶。”
月衣低下头嘴角一抽,她就,她家主子这么无耻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这么简单的放过白家。
白家女眷被放流的山易一地,可是比边境还要混乱。
白家的事一了
半年之后,东皖帝身体越发不好起来,三早朝就有两不在,最后实在是起不来了,太子代为监国。
名义上为监国,实则为掌权,属于东皖帝的辉煌朝代终将成为过去。
池墨作为保皇党那一派,从一开始就是东皖帝为太子选下的得力干将,所以,尽管要换了一个皇帝,池墨依旧受皇家重视,风光无限。
四国的边境也时常起摩擦,从只死十几个冉上百人再到现在的上千人,在一次南坞和东皖的混战后,死的人上千,四国平安无事百年的平衡终于被打破。
东皖,丞相府
池墨继续坐在屋顶上看着月亮喝着她珍藏的酒。
醇香的余味飘散,沾在池墨有些殷红的嘴唇之上。
月亮的余晖洒在她苍白的面容中,越发显得透明起来,如同暗夜里的鬼魅,像是从未出现在万物的梦境里,南柯一梦般。
别看着她一副快要死的样子,其实现在离她到死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东皖这里,好像要容不下本相了。”池墨似是在自言自语,把杯中的醇酒一饮而尽
醇香的酒味在口里化开
系统在脑海里反驳:“不,宿主,你只是把东皖该贪污的钱都贪了。”
它就从未见过像宿主这么无耻的人,搜刮人家钱财还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这叫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本相又没有拿着刀架在他们的脖子上,哭着喊着让他们把钱交出来。”池墨挑眉笑哼“要知道,本相可是清官,爱民如子,如果不收礼,他们还要认为本相对他们有意见,诚惶诚恐吃不好也睡不好。”
系统:“……”宿主,论起无耻,你又赢了
东皖和南坞打了起来,空气中似乎夹杂着铿锵的肃杀之气,太子却没有派还在京城闲着的欧阳敬前往两国边境,倒是派了一个也算有名的将军。
又几日,朝堂上风雨诡务,十几名大臣联合起来,弹劾当朝丞相白流离。
原因是拨往边关给将士们的银钱粮草被白丞相私下截下大半,又转手以高价卖出,只留下不到十分之一抵达边关。
粮草枯竭,士兵挨着饥饿上战场,战死了近三万士兵,东皖连吃败仗,丢掉了几所重要城池。
太子震怒,下令把奸臣白流离关入牢,大力彻查此事,还死去的将士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