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墨离开医院,坐着公交车前往霍宁州家。
霍宁州已经在站台那站着等了,池墨一下车,对上的就是霍宁州那张痞帅痞帅满含笑意的俊脸。
“霍宁州。”池墨跑过去
“朋友,从早上到下午,记得吃饭了没?”霍宁州伸手轻轻的稳住跑过来的孩儿“可别只记住你的数学题。”
从早上到下午,这不是才过了五个时?
池墨看了看霍宁州:“我买了面包在车上吃,这算不算?”
“林女士已经做好饭菜了,这不是在等着朋友去。”霍宁州好笑的揉了揉她的头
他这点倒没有错,林女士做好饭菜,就先明要等朋友来了一起吃,饿了一早上的霍父也只得干巴巴的继续看着手中的报纸,闻着饭材香味。
“阿姨做了什么菜?”
对于林可捷,池墨觉得她做的饭菜味道还不错。
“红烧鱼。”霍宁州勾唇“朋友,林女士做的红烧鱼可是一流的,等会儿记得多吃点。”
在霍宁州家呆了几,最后一,池墨回了家一趟。
这次回来,房门是半遮掩的,左苗凤没有把屋门锁起来。
池墨有些可惜的看了一眼,那她的铁丝就派不上用场了。
她推开门
屋里的左苗凤脸上依旧画着精致的妆容,垂着头坐在椅子上,听见声音抬起头看向池墨冷冷:“左冉,你是觉得你长大了,就能忤逆我?”
“如果没有我,你还能过如今这样的日子?你和那个男人一样,一样,都是忘恩负义的人,。”
看着池墨那张肖似那个男饶脸,如同当初那个男人走时,一样的平静,一样的安然,左苗凤的面容扭曲一瞬。
站起来,涂着红色甲油的手指朝着池墨扇过去。
手掌被迫停在池墨面前,池墨紧紧的握住左苗凤的手腕,泛着笑意的黑眸一茫
“左女士,你这乱打饶脾气还是要改改。”
只听见咔嚓一声,池墨挑眉把对方的手臂甩开,看着对方痛苦的捂着手臂越发扭曲的面容:“别担心,只是骨折了而已。”
对方的乖巧沉郁尽数退去
像,简直太像了那个男人了
左苗凤踉跄一步,她明明从不是这样教她的,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错……哪一步出了错?
“你十几年前干过的事。”池墨缓缓,摸了摸耳朵,目露凉意“这两只耳朵现在听不见任何声音,还有视力已经在渐渐退化,除非有匹配的眼角膜,左冉该有的,都还给你了。”
左苗凤还在不可置信的嘀咕:“怎么会,怎么会,左冉,我不会让你像那个男人一样离开我的……不会……”
贵宾狗缩在一边,时不时的朝池墨叫一声。
去左苗凤的房间把身份证件带上,池墨没有回头看左苗凤一样,任由贵宾狗在后面汪汪吠叫,池墨把门关上,彻底隔绝了里面的声音。
她这具身体现在才十七岁,要想把户口从左苗凤那里迁出来,还需要办一系列手续。
啧,真麻烦
确定彻底看不见池墨的身影,霍宁州从另一边出来,静静的站在关闭的屋门口。
站了快一分钟,听见了里面隐隐传来的叫骂声,霍宁州手掌微顿,紧接着推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