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楉姐,您不能进去”
“本姐为何不能进去?你让开!”因风楉语气骄横,见泱泱想拦她,径直推了她一把。
她听太子表哥从外边带回来一个姑娘,还让她住偏殿,就连月亮都让她抱着睡了,气死她了!
平日里她向表哥借月亮,表哥都舍不得将月亮借她的,当然她也不是因为喜欢月亮。
这种雪白熊南泽养的人多的是,她只是想带着月亮去那些世家贵女面前露个面,让她们知道太子表哥对她是不一样的。
泱泱企图拦住因风楉,还是眼睁睁的看着她进了偏殿。
泱泱朝一个婢女道,“去通知太子殿下。”因为不放心因风楉,随后跟了进去。
因风楉在室内环顾一圈,很快发现了床上睡得香甜的梦棠兮,还有她枕边的一团白色。
她一眼就看出了那是月亮,三步两步过去,想将月亮抱走,月亮警惕的醒了,短腿往床里面退了两步。
因风楉见月亮如此排斥自己,面上滑过一丝不喜,很快掩了下去,轻声哄骗道,“月亮,过来。”
月亮给了她一个白眼,背对着她,只留给了她一个屁股。
“风楉姐,月亮不喜外人触碰,您还是离远一点吧,以免不心被它误伤了。”泱泱善意提醒道,之前风楉姐就是要强行抱月亮,还被它抓伤了手。
“本姐是太子表哥的表妹,姑母也了会将我许配给太子表哥,本姐日后就是月亮的女主人了,怎么能叫外人?”虽然这样着,但因风楉也没忘记上次被月亮抓伤,现在手上都还有疤,退了两步不再非要抱月亮了。
泱泱不敢反驳,低眉顺眼,“是奴婢错话了。”内心里还是瞧不上因风楉的做派,太子殿下人之姿,风楉姐哪里配得上了。
至于皇后娘娘的将她许配给太子殿下,不过是在她还的时候,见她生得讨喜随口一的,偏偏因家当了真,一心将因风楉看做太子殿下未婚妻,三年前陛下称帝后,更是直接以未来太子妃自居,越发嚣张跋扈。
也不想想,皇后娘娘如此避着因风楉是为了什么,整个南泽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只有因家一家子还沉浸在这美梦郑
大概是因风楉的声音太大太刺耳,梦棠兮被吵醒了,揉了揉眼睛,就见到一个穿着黄色罗裙的陌生女子站在自己面前,泱泱则立在一旁。
“醒了?醒了正好,给本姐从哪来的滚回哪去,卑贱之人也配住太子府?”因风楉话很刻薄,泱泱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担忧的看向梦棠兮,发现她似乎没有听进去。
梦棠兮皱了皱眉,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骂她,好气哦,但她不和傻子计较。
因风楉见梦棠兮居然不理自己,更生气了,上前拉住她的胳膊使劲一扯,将她从床上拉了起来。
“本姐和你话呢?听见没?”
梦棠兮被她猛地一扯,手臂有些发麻,月亮见梦棠兮被欺负了,跳了起来要抓因风楉,但碍于好吃懒做,没什么战斗力一下子就被因风楉甩开了。
泱泱连忙去接月亮,还是晚了一步,月亮被径直甩在霖上,四脚朝的叫唤了起来。
“因风楉!”云寒秋一进殿就见到了月亮被啪的一声甩在地上,提高了声音叫了因风楉全名。
月亮一直是被他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因风楉居然敢如此对它。看来是他脾气太好了,让人以为好话。
月亮见到云寒秋,四只腿咯噔的蹬着,叫声越发凄惨可怜起来。
“表哥,你听我解释!”因风楉被吓了一跳,连忙松了手,去拉云寒秋的袖子,却被无情的甩开了。
因风楉没有多的心思去想其他的,满心想着该怎么解释摔月亮的事情。
表哥对月亮有多宝贝她是知道的,但她居然摔了表哥的月亮,还恰巧被表哥看见了。
云寒秋抚摸着月亮,眸子微冷,“孤听着,你开始解释吧。”
“这……”因风楉左右为难,想不出来该找什么理由,云寒秋反讽道,“不是要解释吗?怎么,不出话来了?”
平日里话倒是挺多的,逢人就自己是未来的太子妃,他懒得解释,便让南泽的人都误会了,连府里守卫都让她进来了,看来得找个时间清楚,以免她又打着他的名号跑来他府上作妖。
因风楉被问得一愣一愣的,半响才反应过来,抬手指着梦棠兮,“都是因为她!”
要不是因为这个不要脸的卑贱丫头,她也不会跑到太子府来,也不会误伤了月亮了,更不会被太子表哥为难了。
因风楉越想越觉得都是因为梦棠兮而起,凑到云寒秋身旁蹲下身来,“太子表哥,你要相信风楉,都是因为这个来历不明的卑贱丫头,我才会误山月亮的。”
“太子表哥,你就原谅风楉吧,风楉有多喜欢月亮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怎么会故意伤害月亮呢?”因风楉扯着云寒秋的袖子撒娇,气得月亮莫了磨牙,恨不得上去咬她一口。
云寒秋也是被她的厚颜无耻逗笑了,因风楉以为是自己的撒娇起作用了,继续倡议道,“太子表哥,你把这个卑贱的丫头赶出府去吧!或者,太子表哥,你把她交给风楉也行,风楉一定会好好教她规矩的。”
云寒秋不话,因风楉以为他是答应自己的要求了,还没高兴一会儿,就听到了男子冷漠的声音,“孤原本以为你只是刁蛮任性,本性还是好的,现在看来是孤想多了。”
“以后别再以未来太子妃自居了,孤可以明确告诉你,孤未来的太子妃可以是任何一个人,但绝不会是你因风楉,也不会是你因家女子。”
“表、表哥,你是和风楉开玩笑的吧?”因风楉的声音颤抖着,泪珠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
云寒秋神情冷漠,“能觉得孤像是和你开玩笑吗?”
一旁的泱泱忍不住在心底叫了声好,太子殿下早就该这么做了,省得风楉姐每次来太子府的时候,就趾高气昂的指使府里的人,像是在指使自家奴仆一般,太子府里的人早就对她不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