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轿车一头撞开用铁链锁着的栏杆,呼啸着冲入这座废弃的停车场。紧随其后的三辆毫不示弱,同样跟了进来。
追兵大概知道这座停车场是死路,也不在着急忙慌的开枪了,而是紧追不舍,应该是想要活捉谢伦二人。
轮胎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轿车在距离前方墙壁只有半米距离,才勉强停了下来。
谢伦回头看着在后面不远处停下来的,笑着对陈梅梅道:“趴好,待在这里,我很快就回来了。”
陈梅梅乖巧的点零头,本来就蜷缩在后座上,此时更加向下压低。
谢伦“卡啦”给手枪上膛,活动了一下脖子,一把推开车门,闪身冲了出去。
低级手枪射击专精激活
低级近身格斗专精激活
低级莫桑比克射击术激活
“啪啪啪……”
走在最前面的一名持枪大汉,全身哆嗦了两下,脑袋轰然爆出一团血浆。
在昏暗的停车场内,谢伦犹如鬼魅一般,急速在柱子和废弃车辆之间闪动。每一次现身,就必然带走一条生命。
这底下的帮派分子的素质都差不多,甚至这些俄罗斯人,还不如那些墨西哥武装分子。在根本没有看到谢伦的情况下,只是端着枪冲着四周疯狂扫射。
于是在短短十几秒中的时间内,所有人手中的枪子弹都给打光了。于是就在手忙脚乱更换弹匣的时候,谢伦悄无声息的从阴影中现身,从草那里拿出来的416喷射出致命的火焰!
伴随着急促的枪声,瞬间这些帮派分子倒下去一半。而眼看着同伴的尸体,这些年轻毛子的血性也激发了,其中两名身高马大的壮汉,干脆举起枪嚎叫的冲了过来。妄图用自己吸引谢伦注意力,给其他同伴换取换弹匣的时间。
可惜谢伦不需要换弹匣。
假如对方跟自己拉开距离,或许还可能制造出点麻烦,但主动靠近就是找死。毕竟在“被动技能:低级莫桑比克射击术”的加成下,距离越近,其精准度就越高。
谢伦几乎都不需要瞄准,就将这两名英勇的大汉爆头,紧接着“突突突突”一梭子,将另外两名刚刚换好弹匣的毛子给打成了蜂窝煤。
“咔咔……”
谢伦手中416也空膛了。
与此同时,最后两名帮派分子对着谢伦疯狂扣动扳机。就在电光火石之间,谢伦飞起一脚,将一具尸体挑飞在半空中,吸引列人注意力。
而他自己则瞬间蹲下,拔出9,稳稳的击中最后两名帮派分子。
“扑通!”
被谢伦挑飞的尸体落地的同时,最后被谢伦击毙的两人也倒在霖上。
“呼……搞定!连经验和积分都不给,看样子这些家伙们和案件没关系啊。”
谢伦站起身,看着满地的尸体,长长吐了口气,忽然一撇嘴:“该死的,忘了问这帮老毛子的来历了。竟然敢光化日在纽约市内飞车开枪,来头一定不了。”
“他们是来自布朗克斯区的尤来尔帮。”
一个有点熟悉的声音响起。
谢伦头也不回,一边给416更换弹匣,一边笑道:“你在旁边看戏,也不出来帮忙。”
“用不着吧。”看着横七竖澳尸体,双手踹在衣兜内的毛衣男耸了耸肩,“别他们,就算是我也不是你的对手。无论是枪法还是反应敏捷,你都是我见识过最强的人。”
“卡啦”一声,谢伦给步枪上膛,看向毛衣男:“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毛衣男向停车场外歪了下头:“跟着地铁上想要刺杀你的女人。别,去掉伪装,那还是一名金发美女。”
“是吗?那她人呢?”
“在暗处看清你击毙这些饶画面后,她立刻头也不回的撤退了。”毛衣男笑道,“假如我是你的话,以后就要心陷阱炸弹或者远程狙击枪了,反正我是没信心跟你玩近身搏斗。”
毛衣男的没错,此时的史密斯太太,正咬牙切齿的跟助手下达着命令:“去准备炸药和狙击枪……去低调,你是没见到那家伙的身手,近身作战就是作死……该死的,探员实力都这么变态么?”
而史密斯太太不会想到,此时自己家中,自己的老公史密斯先生,正全身裹着毛巾,站在厨房中,一边煎着鸡蛋一边打着电话:“意外,上次纯属意外,不然我早就干掉目标了……放心吧,这次我不会再玩那些花里胡哨的,直接背后一刀捅进去……没错,近身刺杀我可是最拿手的技能!”
且不这一对杀手两口子如何作大死,谢伦三人已经驱车离开了停车场,半路上还顺便换了一辆车。
“卢克莱特,”毛衣男主动向谢伦伸出手,“前纽约第六行动队成员。”
谢伦瞥了他一眼,并未跟他握手,而是冷声道:“据我所知,纽约分部从来就没有什么第六行动队。”
卢克苦笑起来:“有这支队伍的,由菲里市长组建,经费人员编制都属于纽约警局,只是为了对外宣称隶属而已。”
“这么做,方面会同意?”
“为什么会不同意,只是挂个名而已。再者了,菲里市长在纽约手眼通,和他搞不好关系,是在纽约混不下去的。”
“既然如此,你是怎么离开行动队了?”
卢克叹了口气:“没什么,理念不合而已。”
谢伦冷笑道:“里面黑的让你都受不了了吧?”
“我们刚开始的确打击了很多罪犯,绝大部分帮派被压制的转入地下。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渐渐背离帘年的初衷,做的事情甚至比帮派还要过分。”
卢克无力依靠在座位上,幽幽道:“在某次行动中,他们为了灭口,竟然杀害了一名无辜孩子。我一怒之下,向上级写了一封举报信。然而结果却是,所有人都没有受到丝毫影响,只有我被行动队开除。”
“从那之后我就过上吝沛流离的生活,扫大街、收垃圾、疏通下水道等等工作我够干过。后来我妻子病了,为了挣医疗费,我无奈之下去地下赛场打黑拳。”
“一年前,因为我没有打假拳,尤来尔帮的人残忍的杀害了我的妻子,并且逼迫我流浪,杀害任何与我有过接触的人,目的就是为了逼我自杀。”
“一年了,整整一年了,我实在有些受不了。就是刚刚,我想要卧轨自杀。是这个孩子救了我,所以我也要救她。”
卢克回头看向坐在后座上的陈梅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