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呢,君度橙酒也得罪了琴酒,不过那个家伙的后台很硬,好像是郎姆的人。”贝尔摩德接着为墨锦澈脚做简单处理,之后再给自己的手稍微消了个毒,说道,“不过就算这样,如果他光明正大去你家杀你,组织的规矩可不是说说而已的。”
“嗯,那今天你跟我回去住吗?”墨锦澈看着自己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四肢,有些好笑地问道。
“肯定得去呀,就你这状态,难道我不去照顾你?”贝尔摩德言罢,坐在了墨锦澈旁边,挺翘的丰臀离他的脸不超过一尺,能很清晰的闻到贝姐身上的体香。
不由得,他唯一能动的一个肢体有些不听话的活动起了筋骨。
“别闹。”贝姐自然是发现了墨锦澈的异样,悄悄的打量了好几眼之后,她强行按耐住再想看的冲动,站起了身子,“我去给你找个轮椅,你待着别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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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贝尔摩德推着出了酒店房间,墨锦澈还是第一次感觉到残疾人的感受。
那种旁人回头率百分百的滋味,他自认为是再也不想尝到的,但是他的伤势明确的告诉他,在未来的几十天,他可能都要这么生活下去。
再次被贝姐抱起,塞进了车里,手和脚都不能正常使用的他跟个玩具木偶没有什么区别,被摆在了座位之上。
“你这个样子,要不真去趟组织医院吧,组织的医疗科技很发达,你要是再晚点就没有治愈的希望了。”尽管墨锦澈前面已经表明了自己有方法恢复如初,可担忧爱人心切的贝尔摩德却还是再一次劝说道。
“真没事,我有特殊的办法可以很快恢复。过个几十天就活蹦乱跳的了。”墨锦澈摇了摇头,他可不想让组织知道这件事情,先不说这特殊方法会不会被组织盘问。就现在单纯知道他废了以后,组织可能以后就会把他当做弃子使用,这样一些核心机密他就不可能知道,更无谈摧毁组织。
被抬着回到了酒馆二楼,墨锦澈这才意识到一个很严峻的问题,现在四肢都不能用的他还怎么继续经营酒馆呢?
贝尔摩德现在也不好出现在明面上,就算是易容,隔壁住着的那个大侦探也很容易怀疑。
看来得麻烦毛利大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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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段时间,贝尔摩德都呆在他的酒馆里面,给他换衣服做饭,甚至还帮忙上厕所。
可以说,两人除了最后一层窗户纸没有捅破之外,其他的都和正常的男女朋友没什么区别,甚至还要更加密一些。
脸红的啐了一口,贝尔摩德给了墨锦澈一个爱的小拳拳:“上厕所就好好上,怎么唯一能动的又不能动了。”
说完,她把墨锦澈放在轮椅之上,让他自行解决。自己装作要去看看灶台上的饭菜,连忙快步离开。
没办法,那确实太大了,映入眼帘的全部都是,她怕再待下去,自己会忍不住摸…
给毛利大叔打了个电话,了解到墨锦澈竟然四肢都不能使用了的时候,他和柯南几乎是挂了电话没过一分钟,就匆匆忙忙的赶到了酒馆。
“墨小子,你这是怎么?”看着双手双脚全被绑住,坐在轮椅上的墨锦澈毛利大叔惊讶的下巴都要掉下来,这下午还好好的,人怎么到了晚上就成这个样子了?
柯南在一旁也是张大了嘴巴,他完全想象不出,有什么原因能让他的好友搞成这个样子。
“咳,我自己闯红灯被车撞了。”墨锦澈装作十分尴尬的挠了挠头,这一刻,他的演技瞬间拉满,老奥斯卡立马上线。
“年轻人怎么这么毛毛躁躁的,去医院了没有,你这样是谁给你送过来的?”毛利大叔有些心疼的看着现在像个废人一般的墨锦澈,他把墨锦澈当半个儿子看,自然是不忍心看到他出这样的状况。
“介绍一下,这是我朋友,是她送我回来的。”墨锦澈侧过头去,看着已经易容成另外一幅面孔的贝尔摩德,笑着说道,“还真是麻烦她了。”
一旁,原本有些担忧的柯南看到锦澈身后这位大美人,立马眼神变得玩味起来。
我就说嘛,锦澈怎么可能看得上园子那个婆,虽然表面上说是朋友,但这怎么能瞒得过我这个大侦探的眼睛,这一看就是有情况!
只可惜,他现在的身份是个小孩子,否则他一定要上前揭穿一下好友。
同样身为过来人的毛利大叔也瞬间意识到了什么,偷偷的对着墨锦澈眨了眨眼睛。
看着站在毛利小五郎旁边的柯南,贝尔摩德眼睛一眯,好像就是这个家伙,昨天跟锦澈一起看球,害的我不能跟他提前见面,要是今天我们呆在一起说不定就不会发生那种事情了。
还在对墨锦澈挤眉弄眼的柯南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组织无比恐怖的千面魔女盯上。
“那个,叔,我的伤可能需要几十天才能好,您能不能这些日子里帮我多照看一下酒馆?贝,贝朗她天天照顾我已经很忙了,也不好意思再让她帮我打理酒馆了。”墨锦澈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分成我给叔您再多一点。”
“就这点事儿那不是小意思,你只要能恢复好就万幸。”毛利大叔悄悄的凑到墨锦澈耳边,“分成不用变就行,你只要以后拿钱的时候,信封里少塞点,把剩下的偷偷给叔,让我有些零花钱用就好。”
“没问题。”
“那行,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明天晚上我会按时过来,柯南,咱们走。”毛利大叔冲着墨镜厕猥琐一笑,故意拉长了最后几个音节,就带着还有些欲言又止的柯南离开了酒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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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跑到了自己暂时居住的小地方的君度橙酒把嘴巴里的血沫吐出,坐在椅子上喘着气。
他身上的大部分伤口已经结痂,为一处手臂上的伤口此时他也不想去包扎。
“失算了,没想到贝尔摩德竟然在。”一想到贝尔摩德深情地注视着水洛清酒的眼神以及亲昵的动作,他就觉得心里好像有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怒火中烧,“该死的水洛清酒,我们走着瞧,桀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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