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起来，方琼坐在鞋盒堆里翻看。

只要能入她的眼的鞋子，她都拿出来试一试。

她的后脚跟那里，虽然涂了药，还是痛！

几经思量，方琼选定了叶氏集团送来的鞋子。

然后，她又试着在套房里走走。

感觉比容妍设计的鞋子要好很多。

但是，总感觉还缺点什么。

方琼也担心万一她站久了，脚又开始痛了，怎么办？

今晚的发挥，绝对不能出现一丁点的瑕疵。

再三犹豫，方琼就试穿一个早上，视情况再做决定。

如无不适感，她就穿叶氏集团送来的鞋子风光演奏。

……

乔楚给爷爷送粥。

乔奕爵慈祥的眼神看着乔楚，还让她坐到他身边来。

乔奕爵握着乔楚的手，郑重告诉她。

“坚持自己的初衷，酒香不怕巷子深！一向，我对你都很有信心，你有异于常人的天赋，你在我心里永远是第一。”

乔楚发自内心笑了。

她另一个手也反握着爷爷的手。

“那些乱七八糟的新闻，你都看了？爷爷，我一直都很自信，我觉得我未必输，通常不是有一句话么，好戏在后头！也是爷爷告诉我的，不管做什么，都要沉得住气。”

好一句“好戏在后头”，乔奕爵欣慰笑了，点点头。

“我每天都要看新闻，不能与世界脱轨。大小事，一看新闻就了解得差不多了，这也是每个商人有的习惯。偏偏，昨天，你爸你妈他们就不让我看新闻了，我一猜，肯定是有事。”

“……”

“他们走了，我就偷偷看，护工不敢说我。”

忽然，乔楚的笑容加深了。

“我知道爷爷最疼我了！爸妈不让你看那些乱七八糟的新闻，是不想让你担心我，他们也是为你的身体着想。”

“我昨晚想了一下，我还是很相信我孙女，我永远站在她这边，所以，那些新闻都是烟雾弹。”

乔楚被爷爷的幽默逗乐了。

她笑得好甜。

乔奕爵很自豪说：“我乔奕爵亲自培养的人才可厉害了，你永远是我的骄傲！”

“乔楚也不会让爷爷失望。”

两爷孙对视，都笑了。

这下，乔奕爵才吃了乔楚送来的粥。

******

犹豫了一下，乔暖去了乔楚的办公室。

“姐，网上那些评论，你看了吗？”

“没看。”

“万一方琼没有选择你设计的鞋子，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忽然，乔楚笑了。

如鹰般犀利的眼紧盯着乔暖。

“你想知道什么样的后果？乔暖，你的心思应该放在专业知识上面，不应该去理会那些闲言啐语。”

乔暖敛了一下眼，说：“我……听说……如果方琼没有穿你的鞋子出现在她的巡回演奏会上，你有可能被赶出JOE。”

乔楚轻蔑，笑言：“网上的人都这么看的吗？”

乔暖抿唇，点点头。

轻挑眉，乔楚说：“那……网上挺多军师！”

乔暖没出声。

乔楚继续说：“我们的作品，不管面对哪个人，都要接受他们挑选的自由和权利。没人选的作品，不代表没有优点，是还没遇到懂得欣慰它的人。大众所选择的，也仅是代表一个普遍的审美观。我这样说，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