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骁一副要江挚对他客气点的表情。
江挚不屑,冷笑,淡然道:“那又怎样?我老婆本来就有实力,她是出色的设计师。就算她有麻烦,我这个老公自然会帮她处理,用不着外人瞎操心。”
祝骁丝毫不客气怼了回去。
“我疼自己的妹妹,也跟外人无关。”
口气挺狂的……江挚那双犹如猎豹般的利眼紧盯着祝骁。
祝骁也不甘示弱,同样以如鹰般犀利的眼神盯着江挚。
在他面前,江挚算哪根葱?!
要不是给乔楚面子,他想揍他了。
……
轻挑俊眉,江挚邪魅一笑,说:“谁是外人,我老婆心里有数。不管如何,我都是她的枕边人,我们是一体的,密不可分!”
祝骁的脸色变了,又开始弥漫了浓浓的“硝烟”。
刹那间,小六劝:“黑鹰先生,这是人家夫妻的事,你就别来搅和了。如果你真的疼我们总监,就应该站她的立场替她考虑问题,而不是给她制造麻烦。再说了,我们总监要处理的事多了去,够忙的了,你在后院点火,确定是真心为她好吗?”
江挚看了小六一眼,他的锐眸里泛起了一丝赞赏的光芒!
怼得漂亮!
这个男人就是存心来找茬的!
怎么看都不觉得顺眼!
不好好检讨自己,却一见面就怼他,简直是没良心的家伙。
哥?
阿呸!
一点男人的风度都没有!
……
祝骁很不爽,瞪着小六。
“我怎么就成了点火的了?”
“谁说不是的?!总监喜欢挚爷,人家是两情相悦,你瞎掺和什么呀?挚爷是总监最重要的男人,你应该对他客气点!总监的幸福是和挚爷紧密联系在一起的,你想打击挚爷就是间接打了总监,这不是维护总监好不好!”
“你……”
祝骁还没说,江挚打断了他。
“如果你是来送消息的,我们很感激你。如果你故意找我的茬,我也一样看你不顺眼。我不想看到我老婆不开心,不想她为难,所以,也请你收好那些偏见。她是她,不属于你,别霸占着不让别的男人疼她。”
小六附和道:“对,多一个人疼总监不好吗?弄得像仇人一样,多让总监为难。现在,总监要全心全力赶制娜拉公主的礼服,就别让她分心了。”
祝骁没好气地瞪着江挚和小六,“你们是一伙的,一起给我洗脑。如果不是看在乔楚的份上,我根本不会对你们客气。说得那么好听,还是洗不掉你欺负乔楚的事实。”
江挚冷冷地瞥了祝骁一眼,“你没看见我们现在好着吗?是你一来就捣乱!”
不知道什么时候,乔楚已经站在他们的后面。
在他们没有吵起来的时候,赶紧出声。
“都怪我哈,我是罪魁祸首!我明白的,你们都是为了我好,但是,也请你们心平静气聊天。以前的事,过了就别去翻了,现在,我真的挺好,感觉也挺幸福的!我也晓得你们是真的关心我,我也十分感激。”
乔楚出声了,祝骁没再针对江挚发言。
这个丫头真的被姓江的拐走了!
看来,乔楚也是很喜欢姓江的!
“楚,我确实是来送消息的,顺便看看你,你说的要给我做牛肉辣酱。”
“我明天就给你做。”
“我听说娜拉公主已经知道你给她设计的礼服所引起的负面评论了,她要换掉你。我跟她联系了,她下飞机后再跟你谈谈。”
乔楚点点头,“哥,谢谢你!我的设计不会改,我做好礼服之后再给她看,她肯定会喜欢的。”
“我当然相信你,但是,看到网上那些人骂你,那样说你,我为你感到不平,我真的想帮你。”
“我知道,我一定会让那些人通通闭嘴的,我用事实说话。”
“你去忙吧,我吃水果,不说话了。”
下意识的,乔楚瞄了江挚一眼。
“老婆,你去忙吧,我们一定会心平静气聊天。”
“留给我的时间真的不多了,你们一定要乖!”
说着,乔楚来回看着江挚和祝骁。
他们也点了点头。
……
乔楚走后,江挚喝了花茶,他也给祝骁倒了花茶。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
江挚拿起了茶杯,祝骁也拿起了茶杯,他们碰了一下,喝了。
“我还是要说一句,如果你敢对乔楚不好,我一定会狠狠地修理你。”
江挚的俊脸写着一抹认真,“你没那样的机会修理我,我们一定会狠狠地幸福给你看。”
“网上传你玩世不恭,跟乔楚在一起只知道吃喝玩乐。”
江挚嗤笑,“网上什么都有人说,不奇怪。”
忽然,小六插嘴了,“我们挚爷很厉害的,很多人想抵毁他和小少奶奶。那些新闻,就是有的人不安好心让媒体故意写的。”
“不处理一下?”
江挚反问:“为什么要处理?有新闻就有热度,只要不过份,不用理会。”
“呵……你做事真有一套!”
“一看你就不是商场上混的人,你还是专注打游戏吧。”
“我就是不屑跟你们这种人打交道。”
“每一行都有一个规则,要么做规则的创造者,要么做规则的破坏者,你也不适合混这行。”
祝骁冷笑。
拿起茶杯,喝茶了。
不跟江挚争执,就只有喝茶吃水果了。
他还是看不顺眼江挚。
但是,为了乔楚,他只好忍了。
******
昨天,儿子没提妈妈。
今天,小家伙又吵着要看妈妈的照片了。
小家伙虽然好转了,但还是低烧。
“爸爸骗人的,我要妈妈!”
瑞瑞嘟嘴了,两腮也是气鼓鼓的。
南宫锦皱眉,“爸爸答应过你的,没忘。儿子乖,先吃饭。”
“不吃饭饭,我要妈妈。”
“你不吃饭,我倒掉了?等一下你饿了,家里没东西给你吃的哈!”
瑞瑞有小脾气了,跑去沙发那里趴着,不理爸爸了。
……
见状,苏芮叹了一下气。
南宫锦也是微叹气。
“真不能再这样惯他了,性子都变野了!”
苏芮看着儿子,说:“她始终是他妈妈,他长大了,一样会知道,能抹得去吗?”
南宫锦有点烦躁,把儿子的碗放到了餐桌上。
“我上哪给他找照片啊?我都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