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模特儿摔得挺痛!
有一会儿了,她才慢慢爬起来。
“地面很滑,结了一层冰。”
江挚:“有没有受伤?”
模特儿:“不知道,挺痛的!”
江挚:“我们帮你叫救护车。”
模特儿:“谢江总!”
江挚:“大家都原地待着,别走动。小六,你赶紧带人除冰。”
小六:“是!”
……
瞬间,江挚也恍然大悟。
“老婆,我们来的时候,地面是湿的。D市这里的天气寒冷,所以,没多久,地面就结冰了。”
“老公,我觉得是有人故意在地面上洒了水,有人比较了解北方的气候特性。”
“老婆,我觉得洒水的人应该是冲着你来的。你来D市拍特辑,有新闻,有人看了新闻,就起了小人之心。”
“有这个可能。”
“等一下一定要好好查查。”
“嗯!”
……
小六带几个人除了冰。
也在其他人的帮助下,江挚搂着乔楚,慢慢走回车里坐着。
暂停拍摄,检查场地,江挚也勘察了现场,那位模特儿也被送去医院做详细的检查。
乔楚给媒体打了电话,让媒体大肆报道。
新闻所知,有人被紧急送去医院,但不知道是谁,也不晓得情况。
很快,有网友跟风猜测是乔楚摔倒。
还有人中伤乔楚,说她已经流产。
……
事情还没发酵前,乔楚主动给江乔两家打了电话,让他们别担心,她没事,只是顺水推舟炒个新闻,把那些小人引出来。
虽然仅是这样,江乔两家人都很担心乔楚,着实为她捏一把汗。
两家长辈也反复叮嘱江挚,一定要照顾好乔楚,不能让她和孩子有任何的闪失。
两家长辈也配合着乔楚演一场戏。
江燕和黎婉月去求签了,求平安符!
媒体也拍到了,江驰和乔奕爵一脸的凝重,不高兴,似乎出大事了。
有很多网友信了,乔楚流产了。
还有各种流言蜚语,满天飞。
也有猜测,可能,因此,乔楚地位不保了,江乔两家人都生气了。
比较熟的朋友,也配合着演这场戏。
被媒体追问的时候,一脸的凝重,故意回避这个问题。
……
乔楚这个贱人要流产了吗?
容妍希望是真的!
她也开始窃喜了。
真痛快!
忽然,妈妈质问她。
“是不是你找人做的?”
容妍蛮生气的,冷冷抗辩:“那个贱人出事,为什么就是我干的?我时刻被保镖盯着,我能干嘛呀?难不成我会飞出去?事实说明了,这个贱人很活该,她的敌人也真的多,也是别人看不惯她太得瑟!这也叫天收拾她!”
杨丽娟再三警告:“不管怎样,你都要忍耐,不能轻举妄动。我看,这事也不简单。”
“妈,凭什么你要向着那个贱人?”
杨丽娟瞪着女儿,说:“不懂就别瞎嚷嚷,一点也显不出你有智商。”
“不说就不说嘛!”
“你瞎高兴什么呀?你以为她就那么轻易流产了呀?这个女人何等聪明,没脑子的人,轻易就骗过了。”
忽然,容妍的笑容僵掉了,“妈,她没流产?装的?!”
杨丽娟鄙夷道:“你亲眼看见她流产了?媒体拍到她流产的照片了?当事人都还没出声,网友就自嗨了!你也跟着自嗨了!”
“那个贱人很狡猾!想必也是试探!”
“那个女人怀孕了,是江乔两家多高兴的事情,多用心呵护的人,她怎么可能会有事?你没看新闻么,江挚陪她去的,要摔也是先摔了江挚,怎么可能轮得到她?”
瞬间,容妍不出声了。
杨丽娟:“有勇无谋,叫自寻死路!妍妍,你好好想想,不是你刚就是你占上锋,学着点,什么是精明。能不动声色就能扳倒对方,而自己还是安然无恙,这才叫高明,这才是成功。你拿鸡蛋碰石头,那叫作死!”
容妍还是不出声。
事实上,她被妈妈怼得哑口无言。
相比妈妈的精明,她的确蠢得要死。
女儿总算听进去了,以后,应该不会随便乱来了吧。
杨丽娟看了女儿一眼,不再多说了。
有些道理,要女儿自己去品,自己懂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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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冰面,还把场地清扫干净,弄干,街拍工作才恢复。
到乔楚拍摄了,不仅江挚站在一旁守候,还有几个助理顾着乔楚的安危。
被送去医院做检查的那位模特儿,有一些软组织挫伤,其他的并无大碍。
不需要留院观察,仅是开了一些外用的药。
至此,整个拍摄组,包括东阳集团,都没有发声。
……
小六去查了这条街的监控。
在他们到达这条街的前1分钟,有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黑色大衣的背影洒完水之后,匆匆离开了。
小六还截了视频,发给挚爷看。
江挚和乔楚都看了视频,讨论着。
“老婆,看这背影有点像男人。那件黑色大衣,也是男款。”
“老公,也许是障眼法,故意侨扮成男人。”
“同感!跟你有过节的人,我让秦昀查了两个人,分别是夏凡和许可。巧了,许可是D市人,从这背影看,结合许可的身高,应该就是她。”
“老公,报警吧,交给警方去调查和处理。”
“好!”
乔楚不说话,愣了一下,她感慨也挺多的。
江挚抱着她,安慰她。
“不管是谁,做错事,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我们不一定时时刻刻能阻止别人做什么,但是,我们有权利保护自己,有权利过好自己的生活。”
乔楚点点头。
她也抱着江挚,依偎在他的肩膀上。
执迷不悟,终究是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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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上,许可还在家睡觉,民警同志已经上门找人了。
把她带回警局调查。
顺着监控排查,民警找到了她所在的小区。
经过一天的监控摸排,前天的监控显示,她父亲就穿了同款的男大衣出门。
在她家里,也发现了那件黑色大衣。
在证据面前,许可没得狡辩了,认了。
她双眼还是充满了怨恨,“那个贱女人很应该摔一跤,她最坏了!”
“就是她让我身败名裂,成了过街老鼠,连工作都没有。”
“不公平,受到报应的人应该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