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19章 女人的心思难猜(1 / 1)回珦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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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玊儿也不恼,淡然道:“你说我惺惺作态,总要做给夫君看,可我是一个人来的,能讨谁的欢心?”

夏晚风道:“晚晴,你别多想。”

夏晚晴想想也是,反正自己废人一个,这中毒不中毒,巧昀也没个准,就看秦玊儿到底要拿她怎样?

夏晚晴从被中伸出手懒洋洋搭在床沿,夏晚风给秦玊儿搬来一张杌子,秦玊儿坐下为夏晚晴把脉。那毒果然厉害,从脉搏中居然探不到一点中毒的迹象,秦玊儿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失手了,没有下毒成功?

半个时辰过后,巧昀将熬好的药端来,秦玊儿也把完了脉,宽慰夏晚晴道:“妹妹没什么大碍,只是脾胃虚弱,肝火旺盛,这是抑郁成疾,妹妹要多去外面转转,别整天躺在床上,没病也憋出病来了。”

夏晚风跟着点头道:“夫人说得极是,晚晴你好好听着点。”夏晚晴没做声,看了看巧昀。

秦玊儿让巧昀把碗放下,那药再煎了一遍,只剩半碗了。秦玊儿卷起衣袖,从袖中掏出一把备好的匕首在自己左手手腕深深划了一道口子,三人都吓了一跳,夏晚风问道:“夫人,你这是做什么?”

巧昀看着秦玊儿将手腕涓涓流淌出的鲜血滴入药碗中,知道秦玊儿是要用血为夏晚晴养身,却不知道,秦玊儿其实是要用自己的血为夏晚晴解毒。

美娘说那毒没有解药,她只能试着用她的血来解毒,因知道那毒相当厉害,秦玊儿不敢掉以轻心,整整把自己的血流了半碗进去,方拿出止血药,巧昀忙过来帮忙,熟练的帮秦玊儿包扎好伤口。

一旁的夏晚风和躺床上的夏晚晴都没看明白,夏晚风诧异而小心的问巧昀:“巧昀,夫人这是做什么?

巧昀跟夏晚风解释道:“小姐身子跟我们凡夫俗子不一样,她从小吃名贵药材喝灵蛇血长大的,自身百毒不侵,血养成了珍品,不仅可解百毒,一般人喝了还能强身健体,对人有百益无害。”

夏晚风看着混了一半人血的中药,心中百感交集,不知如何感谢秦玊儿,夏晚晴也是受宠若惊,嗫嚅着嘴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了,快趁热喝了,”秦玊儿催道,夏晚风端起药碗上前。

“妹妹,这药是夫人心血,不能辜负了。”

夏晚晴手压在床上,努力想起身喝药,对于她来说,就是简单的起床都办不到,巧昀忙忙上前搭手将她扶起来,夏晚风喂她喝了药。

秦玊儿见夏晚晴把药喝了,才算放了心:“妹妹好好养病,我回去了。”不等三人说话,转身就出去了。

“夫人,我送你。”夏晚风忙忙放下药碗追了出去。

夏晚风将秦玊儿送出门,关切道:“夫人,天晚夜黑,我送你回府吧。”

“不用,万一突生歹心,又要害我,我还能再逃一劫吗?”秦玊儿翻了个白眼,还记着夏晚风刺杀她的仇,夏晚风也心中有数,停下脚步。

“我问你个事,”秦玊儿顿足,回头问夏晚风。

夏晚风道:“夫人请说。”

“周瑜送那个大美人回庐江,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事?”秦玊儿小心眼问道。

“绝对没有!”夏晚风肯定道,想到袁染沬,升起一股怅然若失的失落感,像深渊中远去的光芒,看得见得逝去,才是最无能为力的,面上起了一层淡淡的悲伤。

秦玊儿看出端倪,笑道:“怎么,你还惦记着大美人呢?”

夏晚风闷声道:“我现在只想治好妹妹的腿,何况,我已经有巧昀了,我不会对不起她的。”

秦玊儿故意道:“也是,巧昀费尽心机想嫁给你,用尽了卑鄙手段,现在终于如愿以偿,我也替她高兴。”

夏晚风听不甚懂:“夫人,你什么意思?”

秦玊儿捂嘴笑了一声:“哎呀,我都不好意思说。当初巧昀偷了我的摄魂香用来迷失你的心智,与你做成不轨之事,才定了你二人关系。她自知美貌比不过袁染沬,又找我要了芙蓉生颜丹,改变容颜来取悦你,她为了你真是什么都敢做,可见是真心爱你的,你可不能辜负她啊?”秦玊儿不仅把巧昀的事说了,还怕闹不起来,火上浇了把油。

夏晚风如晴天霹雳,不敢相信,外面的风霜比不过内心崩塌的一座雪山,整个人被压在山底下,几乎喘不过气来:“你说,那次是她对我用了毒?”

秦玊儿点头道:“对啊,不然痴心袁染沬的你,怎会看上她这么个小丫头?”

秦玊儿看着夏晚风渐渐变得肃然的脸,心中十分得意:臭丫头,你敢吃里扒外,我就让你竹篮打水一场空。

“好了,我走了。”秦玊儿走到马车前,不忘回头叮嘱夏晚风,“公子可要好好对巧昀,才不枉费她在你身上下的一番苦心。”

“知道了。”夏晚风冷冷道,被人欺骗的耻辱感是从内心伸出一只鬼手,用力掐住他作为男人的尊严。

秦玊儿上了马车,马夫“驾”了一声,马车悠悠出发,车轮碾开地上薄薄冰雪发出轻微的“嘎吱”声,像冰冻的精灵在唱歌。

秦玊儿长长松了口气,整个人如释重负,不禁想起昨日周瑜对她说得那些甜言蜜语,依然萦绕耳畔,温柔动听。

秦玊儿揭开马车车窗挂着的帷帘,看着雪花洋洋洒洒从天上飘下来,携带着月光私逃下凡,将大地上铺上一层银耀光芒,满目都是昨夜梅园中与周瑜依偎的画面,痴痴笑了。

秦玊儿伸出手,接了几片雪花,放入口中融化,冰冰凉凉的,周瑜说等第三场雪下来,就会备上几坛存着,用雪水泡的茶水,比过山中的清泉,茶味格外香浓。

“吁”马夫勒马停车,“什么人挡住去路。”

“车内可是绝命医庄大小姐,秦玊儿?”车外一个比风雪更厉的女声问道。

秦玊儿好奇的伸长脖子往前看了一眼,在马车前方横着停了另一辆马车,两车间站着一位身材修长的女子,女子披着一件青色斗篷,像一颗笔直的松树挡住了去路。

绝命医女从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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