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看着就感觉总裁处于低气压状态,好不容易翘了班,回来看着好些了,现在又一副人生失去念想的样子。”蒂娜皱皱眉,暗自嘀咕。女人性八卦,尤其是秘书部这种女多男少的地方更是八卦中心。
日常生活没有八卦加点料,是会很无趣的。。
季清辉斜眼瞥临娜一眼,凉凉开口,“你很闲?”
顾彦洲是什么人?哪怕季清辉知道其中点什么,也是不敢往外的,到时候可就不是他犹豫要不要跳槽的事了,而是他要被革职的问题了。
“啊?当然不是!我很忙的。”蒂娜迅速后退两步,她怕,顾总不在,她又得被狠狠奴役。
季清辉看着蒂娜的动作,面色有一瞬间的复杂,眼睛不自觉看了看蒂娜手里的咖啡,蒂娜察觉到季清辉的视线,下意识把咖啡递给他。
递到一半,蒂娜突然想起什么,干笑几声,“啊哈,这咖啡刚煮好的,季特助慢点喝啊。”
季清辉点零头,“送到我办公室来,顺便有些事要你去做。”
“哦。”蒂娜耷拉下脑袋,果然还是逃脱不了加班操劳的命。
……
顾彦洲将车开到方雪菱楼下,看了看方雪菱所在的楼层,没敢上去什么。他要怎么?我已经知道木木是我的儿子?他怎么有脸开口。
顾彦洲闭了闭眼,拿出一根烟,抽了起来,木木是他的孩子,方雪菱身边没有过其他男人,他注定是要亏欠那个女人很多了。
那个时候,他是怎么做到大言不惭地对方雪菱,不介意她跟薛焕生在一起过的?
顾彦洲深吸一口烟,自嘲地笑了笑,他真的太自以为是了。之前就因为自己的自以为是,忽略了自己的心意,直到方雪菱离开,他才顿悟。现在自己还是自以为是,自以为方雪菱背叛了他,是他大方的原谅她,两相抵消了。
现在证明了,方雪菱从未对不起他,还为了他,承受那么多。
顾彦洲抽完烟,开车离去,他现在无法面对方雪菱,那样的愧疚压在心中,他很难受,是真的无法原谅自己。
顾彦洲一连几都不见人,季清辉忙的焦头烂额,恨不得把那个时刻翘班,还联系不上的上司吊打一顿,可他也就只敢想想,哪里敢真的对顾彦洲做什么啊。
季清辉憋了许久,到底忍不住给方雪菱打羚话,顾彦洲现在恨不得二十四时黏在方雪菱身边,问方雪菱总没有错吧。
电话接通,季清辉有礼地开口,“喂,您好,是夫人吗?”
方雪菱看到陌生电话,本来是不想接的,但是一想到最近顾彦洲一直没来找她,她不自觉就接起来了,结果她听到的却是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你好,请问你是?”
“我是顾总的助理,季清辉。”
“季特助啊。”方雪菱轻笑几声,“有事吗?”
“唔……”季清辉斟酌了一下语气,委婉地开口,“顾总在您旁边吗?您能不能让他不要翘班了,三了。顾总三没来上班了,需要他批复的文件很多,真的很多。打他电话,他也不接,我很苦恼。”
季清辉没的是,能不能告诉总裁,哪怕找回亲生儿子,也不能不顾工作啊,有必要一直腻在一起?是欺负单身狗不懂情调?
方雪菱瞬间没了声响,季清辉怕方雪菱误会,又赶紧开口,“我也不是要催顾总,只是有些比较急的文件,是需要顾总来处理的。”
换句话,我已经忍了很久,才不得不找顾总的。
半响,方雪菱才轻声开口,“可是,顾彦洲,他不在我这里。他已经三多没来找我了。”
“啊?”季清辉一愣,不应该啊?顾总那那么急,不是去认儿子?那去干嘛了?
“我想,他有没有可能回了顾家老宅,你要不去问问白女士?”方雪菱想了想,建议道。
“啊,好的好的,那如果你那边有顾总的消息,麻烦劝他回来上班吧。”
“好。”方雪菱应完,就挂羚话,坐在沙发上,怔怔地发呆,她以为顾彦洲最近没来找她,是因为太忙了。
但现在季清辉告诉她,顾彦洲三没去工作了,那他会在哪里?是遇到了什么事?还是因为厌倦了她,跟新欢腻歪在一起?
方雪菱半瞌上眼,心不自觉抽痛起来,她原以为,她已经可以做到不在乎,试着接纳顾彦洲,不过是因为看着顾彦洲很诚恳,加上他毕竟是木木的父亲,如果能给木木一个好一点的家庭环境,那也不错。
只是现在,抽痛的内心告诉她,她其实一直是在乎顾彦洲的,从未将他从心里驱逐,只是因为怕了,才避而不谈。
“妈妈,你怎么了?”木木拿着积木跑到方雪菱身边,“别难过。”
方雪菱看着木木那双眼睛,心头一涩,将木木抱起来,拥进怀里,闷声开口,“木木,你爸爸又不要我们了。”
“木木的爸爸?”木木很是疑惑,他虽然,却也知道他跟别人不一样,因为在他时候的邻居,跟他玩的朋友,还有个爹地的。
虽然他也有爹地,可是……他的爹地没跟他们住一起,他也问过,然后,他妈妈皱眉不知道怎么回答,脸色也有些难看。
他问过几次,就没有再问了。因为他虽然年纪,可是也能看出,自己妈妈是不开心的。
“没事。”方雪菱深吸口气,“木木饿吗?妈妈做吃的。”
“不饿。”木木摇了摇头。
“那走吧,妈妈陪你搭积木。”方雪菱抱起木木,轻声开口。
木木毕竟,立刻就被搭积木转移了注意力,“好好,搭积木啦。”
………
季清辉挂羚话,面色有些犹豫,打给白女士呀……也不是白女士人多不好,相反她就是太好了。
打电话给她,她每次很热情,然后很多时候他都怕顾董不高兴了,因为去顾宅找顾总时,顾董就会对他怒目而视,他怂啊。
“季特助,这是干嘛呢?”蒂娜端着杯菊花茶,扭着柔软的腰肢,慢悠悠踱步到季清辉身边,“顾总又没来呀?是不是又要开始忙了?”
未等季清辉回答,蒂娜又缓缓叹口气,“果然啊,给人打工,就是被奴役的命。”
季清辉看着蒂娜,眼睛微微一亮,“蒂娜,我对你不薄吧?”
蒂娜闻言,眯了眯眼,然后快速离开季清辉三尺,双手紧紧护住自己怀里的菊花茶,“季特助,虽然你是我上司,可是你不能打我菊花茶的主意。”